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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菊走了出來,“三位,抱歉了。

我們小姐請你們離開,小姐說香蘭跟她多年,她是絕對不會拿她做棋子的。

不管是真做妾,還是假做妾,都不行。”

董世傑三人徹底傻眼了。

蕭瑞德道:“這不可能,如意怎會因為...”

他看着香菊,直接住了口。

香菊道:“世子爺是想說,小姐怎會因為香蘭一個奴婢如此作罷?”

蕭瑞德尷尬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只是權宜之計,而且瑞徵都說了,日後他給香蘭姑娘被嫁妝,送她出嫁。”

香菊道:“世子爺無需解釋,這真的是小姐的原話。”

董世傑道:“我去同如意解釋。”

香菊阻攔道:“抱歉,小姐說她不見任何人。爺,奴婢也想說句話,我們小姐要操心的事已經夠多了。

您如此為難她,真的好嗎?“

董世傑道:“我...我只是想同她解釋。”

香菊沉默片刻,然後看向蕭瑞徵,“晉世子...不,應該是小王爺,小姐說今日之事,她已經儘力了,請您不要怪罪與她。”

蕭瑞徵道:“香菊姐姐,你...我...”

他話為說完,直接轉身離去。

董世傑誒了一聲,趕忙追了出去。

蕭瑞德道:“香菊姑娘,讓我見她一見,只要她親口說了,我立刻離開。”

香菊道:“世子爺何必為難奴婢,您心裡明白奴婢是不會說假話的,而我們小姐的決定,更不會因為哪個改變。”

蕭瑞德道:“香菊姑娘,我不信你不想幫瑞徵。”

香菊猛的抬頭,隨後又低了下去,“世子爺在這裡浪費時間,不如去董家試試。”

蕭瑞德驚道:“你是說...”

香菊道:“那裡有我們小姐最在乎的人。”

蕭瑞德轉頭就往外跑,他一邊跑,還一邊嘟囔道:“該死的董世傑。”

他跑到大門口時,正好看到起爭執的董世傑和蕭瑞徵。

董世傑見蕭瑞德出來,直接道:“瑞德,你同他說。”

蕭瑞德一頭霧水道:“說什麼啊?”

董世傑道:“說這事還要不要解決了。

如意是什麼性子,想必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既然香菊說她不同意,那麼她就不會同意。這原因我也說不好,但是你們看看我家,再看看代王府,如意討厭妾侍。”

蕭瑞德瞪大了眼睛,這話是何意?

蕭瑞徵道:“我是不會真的娶香蘭為妻的。”

蕭瑞德忙道:“等等,娶妻?正妃?這太兒戲了,別說皇伯父和我父王不會同意,就是滿朝的御史也不會同意啊?”

董世傑道:“哪個說正妃的了,側妃。”

蕭瑞德道:“就是側妃,她也不夠格。”

蕭瑞徵道:“世傑說去求董夫人,讓董夫人收香蘭做義女。”

蕭瑞德道:“等等,讓我想想,戶部尚書的義女在趙家小姐不願下嫁,你為完成晉王妃死前的遺願...

這說的過去啊!

只是香蘭那麼能幹,如意真捨得把她嫁去晉王府嗎?”

董世傑道:“你還說你了解如意,香蘭、香菊二人跟在如意身邊多年,如意是真的拿他們當家人,才寧可得罪你我他,也不願意讓香蘭做妾,或是假嫁。”

蕭瑞德撇嘴道:“這會兒,我不可你爭氣,既然你如此說了,那麼咱們就趕緊去求姨母吧。

姨母最好說話了,她一定會同意的。”

董世傑大聲道:“停,現在不是在說我娘,說的是他,晉南王不願意娶香蘭做側妃。”

蕭瑞德道:“蕭瑞徵...你不是瘋了吧?香蘭就算長的難看些,就她的那些手段,做你個側妃怎麼了,是...她身世不好,是個奴婢,可奴婢怎麼了,漢朝的下人還可以做皇后,還可以做大將軍呢!”

蕭瑞徵急的滿臉通紅,他欲言又止的,反正就是不同意。

董世傑氣的不行,直嚷嚷不要管他了。

蕭瑞德見了,大吼道:“停,咱們不要在這裡吵了,咱們先去你那,這事大家想想再商量。”

就這樣董世傑帶蕭瑞德和蕭瑞徵去了東湘院。

蕭瑞德道:“你這裡竟然和清香院差不多。”

董世傑道:“你還有心情說這個,你還是好好勸勸你弟弟吧!”

他說著坐到了一旁。

蕭瑞德摸摸鼻子,“征弟,別說兄弟不幫你,咱們兄弟可是夠意思了。就是如意,你也不能怪她,香蘭、香菊跟着她大江南北的,雖是奴婢,可也算是姐妹了。”

蕭瑞徵搖頭,“我不怪她,真的,我還要謝謝她呢。”

蕭瑞德道:“你到底在想什麼,你要是不說,咱們就真的不管你了。”

蕭瑞徵忙道:“那我說了,你們不能胡亂說,這事還需謹慎。”

董世傑見蕭瑞徵鬆口,忙道:“咱們是那多嘴的人嗎?你想什麼,趕緊說,我可以給你打包票,香蘭的臉是畫的,她比你見過的京兆第一美女還美。”

蕭瑞徵搖頭道:“我不要她多美,也不介意她是奴婢,別說側妃,只要皇伯父恩准,就是正妃我也認。”

董世傑大呼道:“我的娘啊,你既然是同意的,那剛剛你幹嘛不說,弄的我誤會了。

兄弟,剛剛抱歉了啊!”

蕭瑞徵道:“你沒誤會,什麼都可以,只是那人不是香蘭,我想娶香菊。”

董世傑也愣住了,蕭瑞德愣住了。

“我之所以沒說,是怕壞了她的名聲,畢竟她還是個姑娘家。”蕭瑞徵硬着頭皮說完了最後一句話。

蕭瑞德喊道:“我...”一巴掌飛過,直中蕭瑞徵的腦袋,“你小子真是膽肥了,竟然敢打如意身邊人的主意,你是不想活了是不是?

說...這是你一個人的想法,還是...香菊也有這個想法。

我就看你們不對勁,早先在老巷的時候就不對勁。”

蕭瑞徵差點就跳了起來,他激動道:“胡說,我從來就沒和任何人提起過,她也規規矩矩的,從來沒和我多說過一句話。”

蕭瑞德嚇了一跳,趕忙安撫道:“我就是那麼一說,我嘴賤,你別激動,別激動。”

蕭瑞徵剛死了爹娘,這會可不好再讓他驚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