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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不管你,你就在這裡一個人自生自滅吧!”阮逸風瞪着她,咬牙氣憤的說。

江若涵一下子就注意到了他額頭上的傷口。

傷口呈圓形,那是她的鞋尖砸出來的形狀。他的傷口已經沒有血了,不過仍舊還有鮮紅的血肉,看着有幾分觸目驚心。

她拉開視線,阮逸風也沒有真的走開。

“那蛇應該沒毒,不用在我上動子。”她淡淡道。

“有沒有毒不是你說了算。”阮逸風說完,就做了一個令她十分震驚的的舉動。

他竟然低頭用嘴去吸她的傷口。

溫熱的嘴唇突然貼在她的小上,令她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

他狠狠着,吐出暗紅的血液,如此連續吸了幾次,直到吐出來的都是鮮紅的血液時,他才停止動作。

“幸好蛇毒不重,現在你暫時不會有事。”男人拿出一瓶礦泉水,漱了口,又把剩下的水倒在她的小上,給她清洗傷口。

做完這些後,他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都已經晚上十點了。

收好手機,他轉身背對着她,膝蓋彎起,身子微微前傾。

“上來,我背你下山。”

江若涵再次愣住,她盯着他,就好像在看一個外星人。

“動作快點,你想死我就一個人走了!”男人不耐煩的低吼。

她猶豫一下,還是趴上他寬闊的後背。既然他沒有懲罰她的打算,她自然不會跟自己過不去,有人背她下山,她幹嘛不答應。

阮逸風提了提她的身子,輕而易舉的背着她,朝着山下走去。

江若涵趴在他的後背上,感覺很冷,不往他的身上靠了靠。

阮逸風注意到她的動作,淡淡道:“抱緊我一點,一會兒別睡著了掉下去。”

她的確困了,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眼前都是模糊的,總有昏昏睡的感覺。也不知道是她太累了,還是蛇毒起了作用。

聽了他的話,她條件反射的抱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後背上。

正當她快要睡着的時候,阮逸風的手機響起。

男人停下腳步,單手掏出手機,接通:“喂,爺爺……嗯,她跟我在一起的,您不用擔心。我們估計要晚點回去……好,我掛了。”

江若涵微微睜開眼睛,心裡感到很溫暖,爺爺又在關心她了。

阮逸風正要繼續前進,手機再次響起。

這次是顏悅打來的電話,他猶豫一下,把手機放回口袋,沒有接。

江若涵聽着鈴聲一直響,吵得她頭痛,她皺眉糊的說道:“快接電話,我頭痛。”

男人抿唇沒有回答她。

鈴聲停止了,過了幾秒鐘又響起來。阮逸風掏出手機,直接設為靜音模式。

江若涵注意到了他的行為,但她什麼都沒有問,也沒有多想什麼。

她趴在他的後背上,眼睛望着遠黑沉沉的山峰,心想這裡好黑啊,也不知道有沒有野。

萬一野來了,阮逸風會不會丟下她,一個人跑?

想到這裡,她不收緊手臂,更加抱緊他的脖子。

第39章沒胃口

想到這裡,她不收緊手臂,更加抱緊他的脖子。

她不能讓他一個人逃跑,反正不能讓他丟下她一個人自面對危險。

阮逸風還以為她冷了,他加快步伐,有力的手臂拖着她的身子,沉穩快速的前進。

而江若涵在他平穩的行駛中,不由得疲憊的閉上眼睛,陷入沉沉的昏睡中。

醒來後,她人已經躺在了醫院裡,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空氣中有消毒水刺鼻的味道,李嬸坐在她旁邊,正守着她。

“少,你醒啦。”見她醒來,李嬸微傾身子,笑着輕柔的問她。

江若涵看她一眼,動了動被蛇咬過的右,感覺有些麻孫。

她再看了看四周,這是一間病房,病房很大,只有她和李嬸兩個人。

李嬸察言觀,不等她問就說道:“昨晚是少爺把你送到醫院的,我們趕來的時候,都已經是風晨一點了。醫生說你中了輕微的蛇毒,要休養兩天才能出院。至於你腳底的傷口,並不嚴重,不過也需要一些時日才能全部癒合。少爺的額頭也受了傷,但不嚴重,只是他太累了,現在還睡在隔壁病房裡。”

想到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江若涵就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本來她很埋怨阮逸風把她帶到山上去,讓她吃了那麼多苦。

不過看在他最後背着她下山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計較那麼多了。

“爺爺知道我們住院的事嗎?”江若涵問道。

李嬸搖頭:“少爺只通知了我一個人,說不讓老太爺知道,免得他擔心。”

江若涵點點頭,的確沒有必要讓爺爺知道。反正他們都沒事,很快就可以出院。

正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人用力推開,顏悅怒氣沖沖的從外面走進來。

她直接走到江若涵面前,口氣不悅的問她:“昨晚你和風去了什麼地方?他為什麼會受傷,我問了醫生,醫生說他的傷口是高跟鞋弄出來的,是你弄傷他的對不對?”

江若涵淡淡看她一眼,跟李嬸說:“讓她出去,我不想被人打擾。”

李嬸為難的面向顏悅;“顏小……”

“你走開!”顏悅拉開李嬸,逼近江若涵,“說,你們昨晚幹什麼了?!”

這是她最想知道的事。

昨天晚上她給阮逸風打電話,不管打多少次都沒人接聽。她的心裡很不安,不知道他為什麼不接她的電話,更擔心他會到危險,出什麼意外。

後來她打電話到阮家老宅,才得知他和江若涵都不在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的腦子嗡的一聲,就像聽到噩耗一般一片空白。

他和江若涵都不在家,他還不接她的電話。

這些,都說明了什麼?

顏悅被這些問題困擾了一個晚上,折磨了一宿都沒有睡着。她給阮逸風發了一條短信過去,他也沒有回復她。

早上她接到醫院人的電話,才得知了阮逸風住院的事。

於是她匆匆趕來,發現他還在睡覺,就悄悄問了護士況。

護士說,昨天晚上他背着他的妻子到的醫院。他的妻子被蛇咬了,正住在隔壁病房。

不能直接問阮逸風昨晚發生的事,她就只能來逼問江若涵。

所以她衝進江若涵的病房,霸道的逼問她。

可惜,江若涵根本就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你那麼想知道,就去問阮逸風吧。”

“風現在還在休息,要不是不想打擾他,我會來問你嗎?江若涵,你口口聲聲的說不想做風的妻子,要和他離婚,可是昨天晚上你卻和他在一起,我沒想到你做人會如此虛偽!嘴上總是對風不屑,實則暗地裡一直在他。”

江若涵感覺顏悅的指控很好笑。

她微扯嘴角,都懶得跟她說話。

她和阮逸風的感如何,跟她有什麼關係。他們現在還是夫妻關係,在一起一晚上,就是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