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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滑出來的東西,眼神一亮,手急不可待地把它拿過來。那是個黃色的牛皮信封,封口還是密封的,她拿在手裡,小心翼翼地打開。

從里滑出一張信紙。

孩子,當你見到這封信的時候,有可能我已經不在人間。這裡面是我一生留存下來為數不少的一些地契,它登記在你的名下。

忍不住有點心酸,她的眼晴蒙上一塵霧氣。

看完後,她小心的折好,眼裡一片斐誠,像是稀世珍寶把它擺好。她打開下面那幾張發黃的紙,猜想這又是什麼來的。

“股權?怎麼可能?這名字?”她見到這份股權,覺得很詫異。這個名字怎麼感覺很熟悉?爸爸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她呢,她見旁邊備註一行細小的字體。

她抬起芊芊玉手,蔥白的五指壓在紙上面,眼晴亮晶晶地看向那細小的字。緊急時用?這是什麼意思?

“你在看什麼?”best深刻的五官上,那雙眼晴閃過一陣異光。他伸手正要從伯爵季川的手裡拿過去,卻被她迅速地拿開。

她抬眼看了他一眼,見他有點不開心地抿了下嘴,那臉僵了一下。

“好了,你看這個做什麼。我的事情,我處理,你幫了我很多了。我都不知該怎麼還你。”伯爵季川輕柔地說完這話,她站起身子,伸出手,推他,想讓他出去。

“幹嘛?”best不滿,他的下巴微抬,那雙眼裡崩出一比火花,轉眼即逝,又恢復一臉平靜。他高大的身子任伯爵季川在他身後推,他左手反了過來,一把按在她手紂處。

她一征,不太習慣best在身體上這麼接觸她,她不動聲色地把手拿開。

“季,給我機會,走進你心裡,好嗎?”best反身,另一手握住她的五指,把它放在自己的嘴上,輕輕一吹。眼神很誠實地和她告白。

這已經是第四次了。best小心翼翼地觀察她的神情,見她眼裡,臉上,完全沒有一些戀愛中女人該有的東西,他的心一陣失落。

“best,我有夏奇,他還小,暫時不想談感情。”伯爵季川見他失落的神情,心裡有些不忍,忍不出說出一句話安慰他。

“好了,best,你陪夏奇去愛樂園,我有點事,就拜託你了。”伯爵季川神色有點着急,她反身走到台上,拿起桌面上剛才看的資料折好,放入抽屈里。

又匆匆地走到櫃檯邊,拎起自己紅色的香耐兒最新款式的包。

站在原地的best,望着她走出去的背影,一臉苦惱。

“best,加油,我支持你!”夏奇這時不知從門口走進來,其實他剛站在那裡看了好久。只是好奇best和媽媽兩個人在房間里幹嘛這麼久,想不到又是best表白。

“好的,謝謝。”聽到夏奇可愛的聲音,他的臉展開了笑容,走到夏奇面前。他伸出手,把他摟進自己的懷裡,習慣性的來一個法式親吻。

被他摟在懷裡的夏奇,揚起手用力地嗟被口水污過的地方。真討厭,這樣多不衛生!!如果被祖佬見到又得笑話他了,說他是奶娃娃。

走出門口的伯爵季川,她穿着一雙十厘米的帶晶鑽的精緻紅色高跟鞋。

“大小姐,好了。”一個下人很恭敬地對她彎身說。她站那裡,看向外面晴朗的天空,就像現在的心情,抬起腳朝車子走去。

走了幾步,想起了什麼似的,扭過頭,“你們不用跟了,我自己去一個地方。”她說完話,身後的下面那張撲克上竟然有一絲擔擾。

走到紅色的法拉利前面,她抬下手,摸了下車窗,這個車子現在就是她的最新寵物。她打開車門後,從袋裡拿出茶色狂野的金邊墨鏡。

坐了進去,系好安全帶,她點了下車子音樂盒,一首經典的法語歌流暢地唱出。

“終於回到這兒了,真好。”她剛補了點紫色加櫻粉色的唇膏,看起來很驚艷。

車子從綠萌曲折小路,沿着大道開去。

大約開了三十多分鐘,就停在一棟別墅面前。

走了下來,她把墨鏡拿開,把它掛在頭髮上,牽住那一頭在風中飛揚的秀髮。她的眼神望向那一棟歐式奢侈別墅。

司馬探,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伯爵季川那張漂亮,神彩飛揚的小臉,精緻的笑容,見到這棟別墅,竟生出一些不一樣的感覺。那個帥的不行,有魅力的不行的男人,不知他還在不在這裡?

高大冷清的門前,此時走出來一位中年阿姨。

她的眉角一挑,這個人,好像以前沒見過。她側了下頭,想想也是,都這麼多年沒有回來了,人肯定會換了。

她小跑了過去,站在那個阿姨面前。

婦人見她一下子愣住了,來這裡的女人少之又少。主人幾呼是沒有帶人過來這裡,只有夫人來過一次,都被主人給趕走了。

她抬起眼,一臉的疑問地看向伯爵季川,“你是?”

“你好,阿姨,我是司馬探朋友,你能幫我傳下他嗎?”伯爵季川聲音平穩地回道,她的眼看向裡面,花園裡好像也沒見人。

以前他最愛坐在那裡了。

婦人站在那裡,她臉上的表情有點為難。

“沒事,我真的是他朋友,叫夏允,找他有點事。”

她遲疑了一下,按了左手邊的密碼暗區,撥了一組號碼。

“少爺,有個叫夏允的女子要見你。”她說話很精簡,說完抬頭看了伯爵季川一眼。

她掛斷,轉過身一臉微笑地對伯爵季川說,“快去吧,少爺說等你很久了!”婦女的眼裡有點味道,打量的她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而站在一旁的她,會錯意了,以為自己又被當成小三兒了。很尷尬地“咳”了兩聲,婦人側過身,讓她進去。

她走在花園裡,遠遠地,就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

就站在那裡,一臉笑容地看着她。

這個男人,一定要這麼迷人嗎?一定要這麼禍害人嗎?這麼多年的時光,彷彿從來沒在他的身上划下過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