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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像再和你開玩笑么?”

“廢什麼話?林公子說這裡是入口這裡就一定是。趕緊派人下去看看!。”那老頭髮話了。

其實,那老頭看看四周也有些迷惑,他盜墓這麼些年,水下的墓他也見過,只是這又不是水下的墓,而且這入口在這麼一個池塘,這墓葬最怕的就是積水,所以他才沒想到這裡是入口。不過想來倒也是有可能。所以他走過來問林海南“林公子,你是如何得知這個水塘就是墓的入口的”

林海南看着那老頭說道:“夫子,這裡的風水布局是杜鵑泣血局,而這我也說過,這其實是個祭壇,今天我們在山上看到滿山的杜鵑花,便可得知,這個祭壇就是這個風水局的關鍵,沒有它盤不活這裡的風水。可杜鵑泣血的風水局戾氣太重,血流成河,這裡四面環山戾氣聚集而無法擴散,便是聚陰之地。今天我們看到的這裡背後的山指着天上的武曲星,你看!”

那老頭抬頭看去,那山峰的尖直指着武曲星和林海南白天推斷的絲毫不差。這不免又讓那老頭佩服林海南的推演之術。

林海南接著說:“

武曲星主武,意為起兵戈,揮師百萬,殺伐四方,而這歸燕涯是長矛,染血刺帝星,意為直搗黃龍,可這裡戾氣太重都沉聚于山底,無法上升環繞長矛,也就達不到杜鵑泣血的意思。”

“你是說要這些積聚的戾氣上升才能是真正的杜鵑泣血!”那老夫子摸着山羊鬍子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理念點點頭指着水塘自信的說。

“夫子請看,這水塘猶如被三座山鑲嵌的銅鏡,鏡面向天,月光會倒影其中,這就是鏡花水月!”

那老頭看着水塘里滿是天上星辰的倒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

“我明白了,戾氣不能上升,就反其道而行之,把天生星辰倒影在水塘里,這樣沉聚的戾氣覆蓋在水塘之上,杜鵑泣血風水格局就成了。”

“風水上將,山南水北,山為陰,光為陽,這裡四面環山,為死地,其他地方都是死門,只有這水塘因為反射日月星辰,通天徹地,所以是杜鵑泣血局裡唯一的生門,而且水是百態之首,能容萬物同時也能分隔萬物,這水塘里的水剛好可以阻止沉聚的戾氣透到祭壇裡面。”林海南道。。

這時候,派下去的水鬼出水面,看這幾人興奮的說道。

“夫子,這水塘他么邪門的深的很,下面見不到底,我下潛到接近十丈左右的地方,藉著月亮的反光,能看到下面的泥牆上有一個青銅門。”

吳二和尚聽見果然有線索,咧着嘴就笑了,朝林海南點點頭。

“不過這可難辦了,林公子這下找到的入口恐怕我們也難進去了。”那老夫子沒怎麼高興,反而是一臉愁容。

“此話怎講?”

“您看這個水塘裡面的水,深不見底,而且水裡的情況也是不為所知,這樣我們如何能進得那個墓中?”那老夫子說道

“夫子,你看我們能不能帶幾個人在這池塘的周圍多打幾個洞,然後將這裡面的水往低處引出,放干這裡面的水這樣就可以進去了。”那吳二和尚說道。

“不行,這裡面的水是放不幹的。”林海南說道。

“放不幹?為什麼放不幹?”

“這裡的水是為了盤活這個風水局而設置成的,依我看來,這裡面的水應該聯通了地下暗河,你們看這池塘並沒有水流進來,但是這裡的水卻是清澈,而且常年不幹,也不是死水,所以應該是放不幹的。”林海南說道。

“林公子說的不錯,這裡的水應該是放不幹的。

“那怎麼辦?如果放不幹這裡的水,那我們怎麼進去,而且如果這裡面的水放不幹,那麼我們進去了,這裡的水灌進去怎麼辦??”那吳二和尚看了一眼這幾人,問道。

“只要那門能打開,這倒是不妨事,因為既然有人故意這樣設計的話,那麼這墓裡面就應該又排水系統,不然的話憑一道青銅門怎麼能夠擋得住無孔不入的水。”林海南說道。

“林公子說得對,只要能打開這道門,那其他的都不是問題了,不過現在這門在這水裡。如何能打得開?”

“哎喲,夫子,都到這個時候了,不管怎樣,我們都要試試,,好不容易找到門,再怎麼我們也要弄開它……”吳如是在一旁說道。

“我有說不打開么?只是現在這門在水下我們暫時還沒有辦法。”老夫子看着吳如是說道。

“你們別急,既然下面有門就一定能打開,二和尚,你再派人下去看看鐵門周圍有沒有其他東西。或者線索。”林海南說道。

“這黑燈瞎火的下面又這麼黑?他們怎麼看得清楚啊。照明的工具都沒有!”這時候,朴恩貝說道。

這是在明朝,又沒個防水手電之類的東西,這又是晚上而且在水裡,這要下去看的話,怎麼照明是個問題。

“呵,朴姑娘這個倒不用擔心,這個我們自有辦法。”這時吳二和尚已經拿出一個竹筒似的東西,旁邊開了一個口,但是被什麼膜給貼住了,那開口的地方,散發出些許的熒光,雖然不是很亮,但是照明足矣。

“你這是?”朴恩貝看他拿東西,雖然看起來不倫不類,但是確是像一根熒光棒,照這個裝樣,應該還可以防水。

“這個是我們的特殊照明工具,趕我們這行的,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有的墓啊,就不能下火把。所以得用這個……”那和尚說道。

朴恩貝一臉的好奇,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做的,竟然還是冷光,這些人的玩意兒還真不少。不過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他們既然有照明的東西,那也就沒有什麼可說的。

“別這麼麻煩,不就一道鐵門嘛,什麼門我們沒見過。”二和尚把心一橫。轉過頭對旁邊的人說。“走,跟我下去幾個人,帶上工具把那道青銅門門給我撬開,我就不信這個邪,那門是精鋼做的不成。”說著帶着幾個土夫子拿着撬棍就撲通撲通跳了下去。

那老夫子剛想阻止,十幾個人已經跳了進去,神色不免有些慌張。馮建飛看那老夫子很緊張,走過去輕鬆的笑了笑說,有些事恐怕就要靠笨辦法,天底下哪有撬不開的門。而且那些門估計經過這麼久的時間,已經是早就鬆動了。

“哎呀,馮公子有所不知,這個二和尚做事情一向莽撞,我們吃這碗飯的,看似簡單,實則不易,我怕他不按規矩來,遇上機關之類的,就麻煩了。這又是在水下……”

“啊?”馮建飛一聽機關,也是心頭一緊,他也知道機關的厲害。

林海南心裡也是暗暗一驚想到:“這祭壇設計如此精妙,當初建造的人一定算到萬一有人無意中發現入口,萬一……”

他剛想到這裡,就聽見有人指着水塘大聲喊。

“血,有血!”

“血哪裡?”這大晚上的,光線不是很好,眾人都沒有看清,但是一聽見水面有血,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哎喲,不好了,這裡,你們看有血冒上來!”那娘娘腔用火把一照,那原本清澈的水面冒出一些猩紅色。雖然光線較暗,但是這一抹紅色在這水裡還是尤為清晰。

眾人連忙走過去,月光下的水塘好幾處地方泛起層層血花,在水塘里慢慢擴散開,然後有幾個人從水塘里探出頭,那吳二和尚摟着另外幾個已經昏厥的人往岸邊游。

“媽的,夫子!下面有機關,我們剛一動那個鐵門就中招了。好幾個兄弟都受傷了。”

眾人連忙從岸邊拉起受傷的人,其中一個人背後插了幾隻已經鏽蝕的短箭,馮建飛打着火把開了看。

“這是從強弩射出來的箭,雖然在水裡,但是近距離已然有很強的穿透力,看他流的血鮮紅,箭頭應該沒染毒,可能是年代久遠,強弩的射力已經不是很強,不然下去的人都活不出來。”馮建飛說道。

“哎,我早就知道你這個和尚莽撞不堪,好在都只是受了些傷……快把受傷的弟兄帶下去。”那老夫子說道。

“夫子不是我莽撞,我也查探了一番,沒發現什麼異常,而且我想在這水裡,恐怕沒什麼機關,誰曾想這他娘的還是中招了……”

“你那什麼腦子,這麼重要的地方,誰會讓我們輕易就進去?你盜了這麼多的斗我看你是白盜了……現在這個局面,如何是好……”

“哎喲,剛剛那幾個弟兄可是我們這裡水性最好的,現在受了傷,可怎麼辦喲。”

“你們先不用着急,是門就一定能開,既然下面都有機關,那麼至少說明我們能從哪裡進去。”林海南在一旁說道。

“二和尚,再下去看看鐵門周圍有沒有其他東西。我估摸着這門應該沒那麼簡單。”。那老夫子果然是個有經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