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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刷新看看。”馮劍飛迫不及待地催促徐勁,“如果咱們太慘,看不到前三的可能性,我就趕緊給程老頭打電話讓他派個部隊來互送咱們回國。”

徐勁也很緊張,第一次都沒刷新出來,還一次挨了馮劍飛激動之下的一掌。

“哎呦喂疼啊卧槽,出來了!”

這一輪地修復,完成修復濕婆之眼任務的隊伍只有兩支,羅馬派神侍代表隊毫無疑問為第一名,獲得積分16分,印度派千裡頭陀代表隊為第二名,獲得15積分,中國派明霞代表隊第三名,獲得14積分,中國派故宮代表隊第四名獲得12積分……

總積分排行榜:

……

而陀尼吉拉大師則排在了第十名的位置,總積分為33分。

“=0=!”

“這真是意外之喜了。”

“沒想到啊。”

“溜了溜了。”

一時間,喜悅之情湧上心頭,故宮代表隊的四人都鬆一口氣,懷着輕鬆的心情走向餐飲區。

“明天是不是休息?”

“對,”優米喝了一大口冰鎮檸檬紅茶,長舒了一口氣,“明天休整一日,後天繼續比賽。但是也說不準會不會又有什麼任務,畢竟還不知道下一個修復任務中的文物是什麼。”

林海南將調料盤拖出,“現在,我們整理一下我們的情況。”林海南拿出醬油,“這是東方神器。”拿出醋瓶,放在醬油瓶的對面,“這是星際開發集團。”又拿出糖罐,放在醬油瓶與醋瓶之間,“這是我們。”林海南將一雙筷子分開,在醬油瓶與糖罐之間、醋瓶和糖罐之間各放一隻筷子,“這是文書。”林海南抬起頭看向其他人,確認道:“沒錯吧?”

“就目前來看,東方神器對我們的威脅更大。”馮劍飛伸手,將醬油瓶推向糖罐。

“然後,故宮在國內鞭長莫及。”徐勁把自己盤子里的香腸塊夾起來晃了晃,塞進嘴裡,嚼了嚼,咽了下去。

“還有各種零零散散的線索。”優米將盛着炒飯的盤子拉出來,“我和徐勁身上地雙魚環、不知名遺迹的雙魚環、林哥的媽媽老家的雙魚環、帝王島號的雙魚環。”優米喝了一口冰鎮檸檬紅茶,舒服地一嘆,“還有綠洲深處的雙魚環。嗯………應該沒有了。”

林海南拿過四人的勺子,放在桌面上:“沙塔,艾瑪,陀尼吉拉。還有,跟沙塔交流的不知名人物。”

看着一桌子的狼藉,徐勁發愁道:“從哪入手?”

林海南指了指桌子的中心,“當然是從核心。而我們與東方神器和與星際開發集團,現在的焦點,變成了那紙文書。先攻破這個。”

儘管將任務重心轉移到了侍女陶俑里發現的文書上,然而,不僅“濕婆之眼中的文書是什麼人藏起來的”“誰把文書從濕婆之眼中取出放入了侍女陶俑中”還有“侍女陶俑從何而來”這些問題沒有答案,對於那紙文書的研究也毫無進展。

晚上的時候林海南將文書上的文字進行整理,文書正反兩面,一共一百六十七個字符,沒有標點,林海南先將出現次數最多的符號找出來。

“篤、篤篤。”

“誰?”林海南起身開門,門外人傳來馮劍飛的聲音:“是我。”

林海南毫不猶豫地打開門,然而門外站着的,卻是冰山美人--艾瑪。

林海南怔住,一個硬物抵在了林海南的肚子上。艾瑪舉起不拿槍的另一隻手,手上是一隻錄音筆,艾瑪按下開關:“是我。”

林海南舉起雙手,艾瑪滿意地點點頭,“跟我走吧。”

另一邊,單獨下樓來到餐飲區吃夜宵的馮劍飛也遇到了麻煩。

也許是因為徐勁和優米都有雙魚環的標記,也許是因為父親馮千山,馮劍飛想了想,最後還是一個人下了樓,然而在星際開發集團和東方神器都盯着故宮代表隊四人的時候,馮劍飛確實不該單獨出門。

現在,面對着眼前的五個人,馮劍飛有點兒後悔了。

“桑尼,好久不見啊。”馮劍飛保持着與對方的安全距離,與桑尼問候。

與東方神器斡旋了幾年,馮劍飛最熟悉地人就是這個桑尼,一個二十齣頭的男人,然而形容猥瑣,說難聽些,就是小癟三。但桑尼很有手段,自己的信息也保護得很好,馮劍飛除了知道這個小癟三來自越南,其他一概不知。

“是啊是啊,馮先生好久不見了。”桑尼笑了笑,“其實也不算久呢,三個月前在北京咱們不還談了幾句嗎?”

說是“談”了幾句,那桑尼可是很客氣了,三個月前,在一家小小的茶舍里桑尼帶着一串小佛頭在等待買家,這小佛頭也是小佛塔,是白玉質地,待在手上十分好看,而買家也出了高價。

當然了,這串佛頭,並不是真貨。桑尼一直做的,是仿製假文物進行販賣,在桑尼底下,有一整個作坊。但作坊的位置尚未查出,馮劍飛懷疑是在國外,而桑尼在國內的幾次交易,有一兩次被馮劍飛截斷了,同時對於文物偵查局的人來說,桑尼也是頭號追蹤人物。

馮劍飛到達茶舍時桑尼還在等買家,然而看到馮劍飛的那一刻,桑尼知道買家不會來了。桑尼知道中國的文物偵查局在追查他,這次來到中國桑尼也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在桑尼眼中,中國人分兩種,一種是無害的、不抓他的人,另一種就是有威脅的、要抓他的人。很明顯,馮劍飛屬於後者。

然而馮劍飛來到這間茶舍前,完全不知道桑尼的事。是李鑒書一通電話把他約來的。

“你在哪?”馮劍飛一邊上樓一邊給李鑒書打電話。桑尼看見了馮劍飛,低下了頭降低存在感。

“你到了?”

“廢話。你不是還在路上吧?”

“呵呵,告訴他,我不買了。”

“什麼?喂,喂喂!”被李鑒書掛斷了電話,馮劍飛火冒三丈,李鑒書耍他玩?告訴誰?什麼東西?馮劍飛轉身要離開,突然間發現了角落裡的桑尼。

電光火石間,馮劍飛明白了。馮劍飛向桑尼走去,前幾回與桑尼交手都是因為桑尼販賣假文物,今天這個場合肯定也錯不了,只是桑尼的買家是坑人的李鑒書。

“哈哈,桑尼,好久不見。”

“馮先生。”桑尼笑笑,站起身,“我還約了人,先走一步了。”

“啊,你的買家說來不了了。”

桑尼臉色一變,“你,”不知桑尼是想到了什麼,“呵”了一聲:“是你在耍我?”

馮劍飛連忙搖頭,“不是我不是我。”

桑尼卻看了馮劍飛一眼,又看了看四周,撂下一句狠話:“你等着。”

“咦?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馮劍飛辯解道,看着桑尼跑出茶舍,開車走了。馮劍飛給李鑒書打電話:“你搞什麼啊。我一個人,人家來賣東西肯定有一群保鏢啊,你把我一個人推了過來,是不會兄弟?”

李鑒書毫不在意:“怎麼會?文物偵查局的早就埋伏在那了,我讓你去看看那個佛頭啊。”

“啊?我沒看見人啊……”話音剛落,茶舍外傳來“彭”的一聲巨響,馮劍飛跑出去,看見一輛車把桑尼的車壓在了牆上。文物偵查局的人下來,把桑尼和佛頭一併抓獲。“……我現在看見了。他們現在的風格都這麼粗暴了?”

佛頭是假的無疑,然而桑尼當晚就逃脫了,在押送的路上。

聽着桑尼此時咬牙切齒問候的語氣,馮劍飛心裡大罵李鑒書,一邊把握逃跑的時機。

“馮先生不用緊張,我們不會為難你的。”桑尼露出一個自認為充滿善意的笑容。

“呵呵。”馮劍飛乾笑兩聲,看來一場惡戰是不可避免的,記得自己的技能里有什麼“合烈掌”,要不試試?

馮劍飛摩拳擦掌嚴陣以待了,可是桑尼只是卻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馮先生,我真的只是想敘敘舊啊。”桑尼依舊這麼說,如果此時還看不出桑尼是在蓄意拖延時間,那馮劍飛就是笨蛋了。然而看出馮劍飛即將突出重圍,桑尼一聲令下,四名高大壯碩的黑衣男子撲了上去。

以一敵四,馮劍飛有些吃力。“合烈掌!”馮劍飛一聲輕叱,掌心打出了熊熊的火球,四人驚恐地退後,馮劍飛趁機突出重圍。

“蠢貨!那只是幻象!不是告訴過你們嗎……追!”

馮劍飛跑進餐飲區,藉助對餐飲區的了解,跑進了餐飲區之後的樹林,又繞了一圈,來到了f幢宿舍樓的後邊,終於甩掉了桑尼,馮劍飛連忙跑回a幢宿舍樓。

一口氣跑到林海南的房門前,馮劍飛用力拍門,“海南!林海南!阿南!”沒有人應,用力一擰門把手,房門便推開了。

房間內空無一人。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