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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米:

馮劍飛:

林海南直視王秘書,沒有再提文物的修復情況,而是話鋒一轉,詢問起了關於酬勞的事:“王先生,我們這是文物修復大賽,這鑒定我們也不是做不了,只是這酬勞?”

王秘書笑了笑,翹起二郎腿,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靠着沙發的椅背,溫和卻又十分具有氣場,輕輕開口就奪回了話語權:“這個您們不用顧慮。不論最後的鑒定結果如何,會給你們投基礎票數五十萬張。”

“嘶——”馮劍飛輕輕地倒抽一口涼氣,隨即閉上嘴,五十萬張票,就是五百萬美金,摺合成人民幣大概是三千多萬,想到自己一個月的工資,馮劍飛心好痛。

優米:

徐勁:

“可以。”林海南裝作看不見隊伍頻道里的話,“我們是在這裡做鑒定還是?”

如果可以,林海南想把錦盒和硬布片都帶回去,可以與他們手上的文書進行比對。

王秘書做了個請便的手勢,便端起茶來不再管他們了,看這意思,應該是就在這裡做鑒定。林海南又重新將錦盒捧起,以眼神示意優米和徐勁,道:“劍飛,我們先簡單看看這些東西。優米,徐勁,掃描一下。”關於文書的朝代等信息,之前早就有了論斷,林海南不過是想拖延時間,好回去研究文書。

明白林海南的意思,優米和徐勁便開始掃描錦盒和裡面的文書。可是文書的破壞程度確實太嚴重了,字跡模糊不清,即使回頭進行研究,能得到的額東西也很少。

林海南裝模作樣地拿起文書,反覆翻看,一邊對王秘書道:“這不是普通的紙,而是經過特殊處理的綢布,處理過後,就像是硬的布片一般,文字寫於其上,不容易消退,這樣的硬布片本身就具有極高的價值。”林海南停頓下,放下手中的硬布片,拿起另一片帶有燒焦痕迹的文書碎片,“時間上可以推斷為是戰國時期的文物。可這些硬紙片上的字跡全部都模糊不清了,而且還有燒焦的痕迹,人為破壞和物理損壞的程度嚴重,其價值確實是大打折扣了。”

王秘書聞言只是點點頭,並不打算解釋着些痕迹的由來。

林海南只好開門見山地打聽:“請問王先生,能否先說說這份文書的由來。”

王秘書做出一副歉意的樣子,“這個我確實不太清楚呢。我們老爺子說這東西已經在家裡很久了,是某一輩傳下來的,具體的他也不清楚呢。”

究竟是真的不清楚,還是不願意多說?林海南沒有再追問什麼,看隊伍頻道中優米和徐勁都發了的消息,林海南便作出苦惱的表情:“如果能夠了解文物得到的過程還是能夠對該樣文物的鑒定有所幫助的。可惜了,不過影響不大。這文書是已經損壞嚴重沒錯,但確實是戰國時期遺留下來的珍貴文書,市場估價只在五百萬人民幣左右。”

還沒有給故宮代表隊投票的錢多。王秘書沒有說什麼,徐勁和優米對視一眼,心裡有些惴惴不安。

林海南將錦盒合上,推給王秘書,“文書雖然有些缺憾,但是這盒子,價值卻不菲。盒子是上好的黑木,味似沉香,用完整的木塊雕刻而成,表面平滑,紋路清晰漂亮,而包裹着的錦布,也是古時候千金難求的天蠶絲做成的,大小適中,保存完整,而且鎖是十分少見的千機鎖,”王秘書將錦盒遞過來時錦盒並沒有上鎖,此時林海南將千機鎖重新鎖上,才推給王秘書,“整體評估,這隻錦盒估價人民幣一千二百萬左右。”

所謂的千機鎖,其實並不複雜,就是不需要鑰匙,有一點兒小機關的鎖罷了。而錦盒上的千機鎖,只要找到了機關就能解開,而且機關並不複雜,說是“千機鎖”,但遠遠沒有濕婆之眼那隻千機秘來得唬人。

不過王秘書並不了解什麼千機鎖千機秘的,林海南頭頭是道的分析,王秘書聽得很認真,時不時點點頭。

“很好。”王秘書溫和地笑了笑,對身後的助理示意,年輕的小助理立即點頭會意,打開筆記本電腦,立刻為故宮代表隊投上約定的五十萬張選票。

隊伍頻道:

馮劍飛:

優米:

徐勁:

林海南:

馮劍飛:

優米:

林海南笑笑,不論是馮劍飛還是優米亦或者徐勁,都是來自大家庭,背景不錯,家裡自然也富裕,然而故宮的修復工作可能太清苦了些,尚且年輕的故宮代表隊四人,收入平平,每天也都是跟死物打交道,怪不得這三人喊窮,林海南之前教書時也比現在充裕多了。

收斂神色,優米當面查看了票數更新結果,確實已經增加了五十萬張選票。

“王先生真是痛快。”林海南客氣地笑笑,對方如此痛快,故宮代表隊的四人反倒覺得有些尷尬。正準備直接告辭,王秘書卻示意林海南不要着急,將桌子上的錦盒又推了回去。

“這是……?”林海南一挑眉,看向王秘書。

王秘書只是笑一笑,左手端起茶盤,右手捏着杯耳,“你們把東西拿回去修復。能修復成功,再加一百萬張選票,不能修復,也會給你們二十萬張選票作為辛苦費。”王秘書端詳了下手中的杯子,橙紅的茶水底下是黑色的茶渣,看了看,王秘書將茶放下,目光重新與林海南對上,“明天早上十點,依舊在這裡。”

林海南有些意外,但是這不論如何,都有二十萬張選票,怎麼想都不吃虧。而這時,王秘書似乎見林海南面露猶疑,又強調了一句:“拿回去吧。”

電光火石間,林海南想起了昨夜看的父親的筆記。林海南拿過錦盒,遞給馮劍飛,表示會儘力修復文物,便站起身準備告辭。

王秘書也站起身相送,但如果林海南沒有看錯,在他答應的一瞬間,王秘書微不可查地鬆了一口氣。

走之前,林海南問王秘書:“王先生,你們老闆是不是姓袁。”

林海南用了肯定句。

似乎林海南問得太突然,王秘書一愣,隨即彬彬有禮道:“我們老爺說,‘他姓袁’。”

林海南不再多說,和故宮代表隊的其他人一起禮貌告別。

剛一走出這幢貴賓樓,馮劍飛便迫不及待地問道:“什麼情況?你怎麼知道他們老闆姓什麼?”

優米也好奇地看着林海南,且緊接着馮劍飛拋出新的問題,“還有還有,為什麼那個王秘書回答得那麼奇怪啊,什麼叫他們老闆說他自己姓袁?”

徐勁也一臉好奇地看着林海南:“南哥,快說說!”

林海南指了指馮劍飛懷裡的東西,“你們看那文書,明顯已經破壞得很嚴重了,我們也明確表示了修復不了,可是對方還是要求我們修復。而且那個王秘書說了兩遍‘帶回去’,所以我猜,很有可能這個盒子里還有什麼秘密。”

“所以呢?”優米還是不明白。

林海南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在我父親的筆記中,記錄了那場沙漠考察的一個姓袁的學員的故事,那個學員對於古文字很有研究,家裡研究了幾輩子的文字了,這位學員的叔叔,也是當時有名的古文字研究專家,但是這位學員說,他們家不知道從哪一輩開始,流傳了一種晦澀難懂的文字,而這文字,目前也沒有見到過任何一個遺迹或者部落使用過,在很多古籍里也沒有出現過。但是他們家族視為珍寶,代代相傳。”林海南見馮劍飛皺着眉,看着前方思索着什麼,沒有理會他,林海南繼續道:“王秘書不也說了嗎,祖傳的,所以我就那麼一猜。

而且,你們還記得王秘書地回復吧,‘我們老爺說他姓袁’,這不就是在承認咱們的者,就是當時考察隊里的袁姓學員或者他的親緣。但我覺得,應該是他本人錯不了。”

“那這個盒子里會有什麼呢?”馮劍飛早已經將錦盒放進文物保護箱中,此時優米只能拎起箱子晃了晃,好似可以穿透文物保護箱,再透過錦盒,看到裡面的秘密一樣。

“等等,”馮劍飛突然靈光一閃,“祖傳的文字?我們一直沒辦法破解的文字卻是這袁老闆家祖傳的研究,難道……?”馮劍飛瞪大眼睛看着林海南,不敢置信。

林海南猶豫了下,才點點頭,“我猜測就是這樣的,但是袁老闆能不能解讀這些文字,卻說不準了。”

“不,”馮劍飛聞言搖搖頭,“你也說了,王秘書也好袁老闆也好,都是刻意的,這其實就是意味着袁老闆可以解讀文書。”

林海南卻不能苟同,“你不覺得這個瞌睡枕頭來得太是時候了嗎?”

“那又如何?總比不來要強啊。”馮劍飛大大咧咧地笑了笑,“咱們也不會吃什麼虧的!”

“南哥,我覺得飛哥說得有道理,而且我們已經拿着這錦盒了。”徐勁也道。

林海南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也是他自己應下的委託,只是一向謹慎的林海南,依舊在心裡小心計劃着,但是目前總是走一步看一步的情況常常讓林海南鬱結不已,或許該像馮劍飛學學,看得開一些。

優米打頭再前面走着,扭頭跟身邊的徐勁說想去買杯檸檬紅茶,馮劍飛連忙湊上去說見者有份,林海南不甘落後,卻被勒令拿着錦盒先回去。

陽光正好,四人打打鬧鬧,恍惚間,林海南以為每個人都還是少年。然而歲月從不饒人,也不騙人。

幾天沒更新了,這一次我去了嚮往很久的烏蘭布統草原,特別美,雖然去的這個季節並不是最合適的季節,但是依舊很忙,和很震撼,還有中間一個小插曲,開車走錯道了,順便去了一趟塞罕壩,這也是沒誰了。哈哈哈如果可以用表情包,我一定會家幾個捂臉表情來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剛回來,今天還是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