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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軍在多年的潛伏與訓練之後,在大明王朝後期腐朽沒落的籠罩下,在王公貴族貪污享樂的原因下,在朝堂的毫無作為的情況下,在皇帝的懦弱無能下,在苛捐雜稅的徭役負重下,農民生活苦不堪言,難以維持。百姓生在水深火熱的日子中,生不如死的感覺,最底層的農民是最也能體會的。

於是,反是死,不反也是死。當人被逼迫到一種地地步時,生死早已拋諸腦後,早已不再以生死了。只有自己做主,才能有生的希望,才能有活下去的機會。於是,早飯就是一種活下去的機會,只要有一絲機會,就絕不會在放棄。哪怕機會很渺茫,也值得去試一試。因為,結局是沒有人能想到的,是沒有人能夠預料的,是沒有人能完全知道事物發展繁方向。

是的,事物發展是有規律,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總會有誰了料想不到的時候。於是,造反就自然而然成了,畢竟,這是全民大眾的心聲。因為苦怕了,窮怕了,那種沒錢的日子過怕了,再也不想過,那種窮到骨子裡的日子過怕了,那種被別人欺凌的日子過怕了,那種整天為衣食擔憂的日子怕了,怕了。如果有重新選擇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想,誰都不會再放過了,誰都想好好的再過一次人生,過一次安樂的人生。

李自成回到北京後,連兵十八營反擊尾隨而至的清兵,失利。此時,農民軍內外交困,形勢嚴峻,李自成無心眷戀北地,於四月十九日在武英殿匆匆登基後便放棄北京,向西安撤退。在大順軍撤退途中,清軍先於保定、定州今河北定縣兩挫農民軍,接着向山西進攻。大同守將姜瓖投降,平陽今山西臨汾陳永福被俘。全晉落入清軍之手。

同時,河北、山東大部分地區也被清軍佔領?。五月初,清軍進入北京後,全國軍事形勢已呈現四分五裂的局面。清方控制着遼東、畿輔、山西、山東等地區,大順政權管轄着整個西北和山西、河南、湖廣的部分地區,張獻忠的大西政權正在收取四川的進程中,南京的南明弘光政權則統治着整個南部中國。

清軍因而將主要進攻目標轉向農民軍,對南明政權暫取不戰不和的策略。為此,清廷將國都從瀋陽遷到北京,宣告清朝是代明而興的天下共主?。從此,因為紫禁城失火,明朝覆滅,清軍入關,就此之後,天下易主。

然而,滅亡後的大明遺老並不想就此放棄,他們還想再博一次,看看有沒有機會恢復大明王朝的統治。

於是,他們行動了……

而明朝終結之後,明朝的遺老遺少不甘心大明政權就此滅亡,於是希望重新擁立一個具有大明皇室血統的人作為新政權的皇帝。

本來這個皇帝應該是由崇禎帝的兒子們來做,但是崇禎皇帝的兒子們在明朝滅亡之後不知所蹤,而大明的遺老遺少希望儘快的擁立一位皇帝,來率領明朝的殘餘勢力。

國不可一日無君,他們希望儘快的在具有明皇室血統的人中選擇一位做皇帝,當時朱由崧是第一順位皇位繼承人,但是東林黨人反對立朱由崧,用史可法的話說朱由崧“在藩不忠不孝,恐難主天下”,東林黨人希望能夠立萬曆皇帝的侄子潞王朱常淓。

福王朱由崧在高人的指點之下直接向雄踞江北的三鎮總兵求助,得到了軍方支持的朱由崧於是成功的登上了王位,1644年五月十五日,朱由崧在南京紫禁城武英殿即皇帝位,第二年改年號為弘光元年。國號定為為“明”,史稱“南明”。

然而朱由崧不是明朝皇帝,而是明朝滅亡之後的南明政權的皇帝。弘光帝其實指的就是歷史上的明安宗,他本來是福王的兒子,後來繼承父親福王的位置,但是後來機緣巧合之下卻讓他坐上了皇帝的位置,因為年號的關係人們也稱呼他為弘光帝。然而弘光帝的作為卻實在不敢令人恭維。

就這樣,幾股勢力就這樣在北京城內角逐,大明遺老,清王朝,李自成,大明的叛軍,四股力量,真的是在北京城內鬧得烏煙瘴氣。紫禁城內,戰事一觸即發,到處都瀰漫一股硝煙的味道。

這味道,濃得刺鼻,濃得強烈,怪嚇人的。

“海南,海南。”醒來的優米大聲叫喚道。

“哎,我在這呢,在這裡呢。”林海南見優米醒來了,便走了過去看她。

“他們呢,馮劍飛他們呢?為什麼只有我們三個。”優米看了看身旁的凱麗絲,發現馮劍飛和朴恩貝不見了,並沒有在他們的身邊,於是向林海南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會不會是我們穿越的時候大家弄丟了?”林海南猜測道。

“可能吧,那我們怎麼找他們呢,又沒有手機,怎麼聯繫啊。”優米說道。

“是啊,手機這些東西在這個時候是還沒有的。”

“是啊,所以我們在穿越的時候就自然而然的丟失了。”

“那現在怎麼辦呢?”在一旁的凱麗絲急忙的問道。

“凱麗絲,你別急,沒事的,我相信我們會遇到他們的,有緣的話。會遇到的,會的。”優米看到凱麗絲也,也安慰她道。

“是啊,你別急,我相信我們能在某個不同的地方遇見他們的,哈。”林海南也在一旁安慰道。

“真的嗎?”凱麗絲用着近似渴求的眼神問道。

“真的,不騙你啊。”優米繼續安慰的保證道。

“嗯嗯,我相信你。”凱麗絲點點頭。

“好了,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林海南建議道,他可受不了女孩子吵吵鬧鬧,哭哭啼啼的樣子,那樣子可揪心了。

“好。”凱麗絲和優米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於是,三人從裡屋走了出來,正看見一戶農家正在河邊捕魚。

他們通過時光機流落至此,被這一戶農家救起。

“你們醒了啊。”以為年齡大概六十幾的白髮老者笑着說道。

“多謝老伯搭救,小生在此先行謝過了。”林海南做出左右手作揖的樣子。

“哎,小夥子不必客氣,救人本就是本分之內的事,不必記掛在心上。”老人依舊笑着說道。

“老伯,你們是在這裡打漁為生的嗎?”優米問道。

“是啊,年年戰亂,我們為了躲避戰爭,所以才舉家搬遷至此,就是怕被戰爭的騷擾啊。”

“哦哦,是這樣啊。”

“嗯嗯,是啊。喲,好像有大魚上鉤了。喲,還挺沉的。”老伯突然間說道。

“是嗎?來,我幫你老伯。”說罷。林海南便上前去幫助老伯將魚拉上來。

“哎,還真大哈。”凱麗絲說道。

“一,姑娘說話口音真的奇怪哈。”老伯問道。

“額,是啊,我不是本地人,所以說話口音才會如此的。”凱麗絲回答道。

“噢噢,是這樣啊,沒關係,慢慢適應就行了。”老伯繼續說道。

“嗯嗯看,是的。”凱麗絲回答道。

“走,咱們回去弄它吃,今晚你們有口福了。哈哈。”老伯笑道,於是走進屋裡,開始去做魚。

林海南三人站在外面,獨自望着這片海,心情感慨萬千啊。

一瞬間,就換了一個地方,就換了一個時代了。

林海南三人望着湖面,浩瀚無邊,天水一色。遠遠望去,湖面平靜得像一面明鏡,陽光一照,跳動起無數耀眼的光斑。他們在高高的湖堤上走着。

微風像是一雙無形的手,把薄薄的晨霧輕輕地扯散了,幾片往楊柳上垂掛,幾片在蘆葦葉上纏繞,更多的飄浮在半空,裊裊騰騰,最後終於溶化在太陽的光焰里……這時,湖面一覽無餘,連對面綢帶似的湖岸上的房子白壁,也隱約可見。恬靜的陽澄湖,一湖碧水,一湖風帆,只見雪白的江鷗,張開翅膀在澄凈的藍天里滑翔。

這湖水,乍看,猶似一潭誘人的陳酒,靜靜的,輕盈盈的;細看,宛如一面在翡翠帷幕中的寶鏡,亮亮的,藍湛湛的。湖平似鏡!那船漿激起漣漪,搖晃到不遠的地方,也悄悄消失,湖面一抹而平。

這時的湖岸清晰明潔,那石砌的方門橋,圓洞橋,獨眼橋,多孔橋,凌空高架的巍巍弓形橋,浮貼水面的長長纖塘橋,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玲瓏剔透。

間以楊樹幾株,漁船數只,本來已是秀美不過,還有那稽山重重疊疊,近山如簪,遠山如煙。這一切,都象經過藝術家的裁剪,移步換形,變中並無贅余之筆。這一物一景又都倒映在鑒湖鏡水之中,真是瑩潔無比。

這湖滿面平靜,水清見底,高空的白雲和四周的雪峰清晰地倒映水中,把湖山天影融為晶瑩的一體。在這幽靜的湖中,唯一的活動的東西就是天鵝。天鵝的潔白增添了湖水的明凈,天鵝的叫聲增添了湖面的幽靜。

人家說山色多變,而實際上湖色也是多變,如果你站立在高處瞭望湖面,眼前是一片爽心悅目的碧水茫茫,如果你再留意一看,接近你的視線的是鱗光閃閃,像千萬條銀魚在遊動。

而遠處平展如鏡,沒有一點纖塵或者沒有一根遊絲的侵擾。湖色越遠越深,由近到遠,是銀白、淡藍、深青、墨綠,界線非常分明。

林海南想到,一戶漁家在此處天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這美好的農家日子,真的好不自在。

如不是使命在身,想必林海南自己也想在這樣的環境終生生活吧,這畫面,美得令人如痴如醉,如詩如畫。

想起戰爭,這些壯麗的大好河山就這樣被戰陣的兇猛所殘害和侵蝕,心裡真的不是一番滋味。

希望這一次使命完成後,這裡依舊如詩如畫,依舊和往昔來時,毫無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