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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建飛,你是說這二位是哪位馮公子的朋友?”羅仁問道。

“是啊。羅大哥!”

“羅仁,你到底想怎麼樣?你讓不讓開,你難不成想鮑比這些罪犯不成?你如果再不讓開,別怪我我們不講情面!”男人看着羅仁說道。

“我說你們是還弄不清楚狀況么?你難道沒聽說這二位是太子府的朋友嗎?哪裡是你們要捉拿的罪犯?你們不去捉拿罪犯,反倒在這裡為難太子府的人,你錦衣衛可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羅仁一邊護着這幾人一邊奚落這些人。

“羅仁,你別給臉不要臉,我們錦衣衛如何辦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禁軍統領來評判,你到底讓不讓開?不然的話……”那人對羅仁的話置之不理,他現在正在氣頭上,哪裡還管這個朴恩貝是誰的人,平時他們錦衣衛橫行慣了哪裡吃過這麼大的虧。

“不然的話怎樣?難道你還想硬抓太子府的人不成?”

“哼!太子府的人又怎樣!來人啦,將這幾個罪犯給我抓起來!如有阻擋,格殺勿論!”那人惱羞成怒一聲令下,眾錦衣衛拔出刀來”

“是!”只聽見“蹭蹭蹭”一陣刀響。眾錦衣衛已經圍了過來。

“太子禁衛軍何在!”羅仁見狀!也沒有一絲的畏懼,即便對方是錦衣衛的人。他一聲令下,霎時間從驛館裡衝出一隊衛兵,個個手持長槍利劍,一身銀亮鎧甲,威武不凡。

“在!在!在!”那群衛兵在羅仁一聲呼喚之後,立即異口同聲的叫出三個在字,一聲聲響徹雲霄。林海南這陣仗,也是心裡一驚,沒想到今天來看馮建飛,竟然惹出這樣的亂子來,這太子府禁軍和錦衣衛對峙,這空氣中都瀰漫著濃濃的火藥味。朴恩貝倒是不以為意,她什麼陣仗沒有見過,她倒是希望這陣仗鬧的越大越好。阿玲也是膽顫心驚的,她一個尋常姑娘哪裡見過這麼大的陣仗啊?嚇得直躲在林海南後面。

這種陣仗兩方似乎都不敢先動,錦衣衛對上太子府禁軍,這兩方都不是善茬,真要是打起來,先不說誰能佔到便宜,這要是真弄出什麼事出來,恐怕兩邊都不好交差。

“你們都在幹嘛呢?”只聽見一聲怒吼。從驛館裡面走出來一個人,那人也是一身錦衣衛裝束,但是穿的似乎是蟒袍,頭戴紫冠,丹鳳眼,朱唇,皮膚白皙。倒是一個較為俊美的男子。

“參見!指揮使大人!”那群錦衣衛見來人,紛紛收了手裡的刀,然後單膝跪地拜了下去。

“你們在這做什麼?怎麼還和太子府的人動起收來了?平時我不是叫你們行事收斂嗎?怎麼今天這麼莽撞?”

“回指揮使話,不是屬下們莽撞,是屬下奉命把守驛館,這三位刁民竟然想硬闖,被屬下攔住,然後這三人並沒有把錦衣衛放在眼裡,竟然都手打了屬下,屬下便懷疑他們是刺客同黨,正想捉拿,沒想到太子府的人。有意包庇,屬下這才出此下策”明明是朴恩貝一個人動的手,這人卻說是他們幾人,明明就是想把罪名給這即熱坐實。

“羅大統領,這是這麼回事么?我的屬下不懂事也就算了,連羅大統領這樣的人也和下人一般計較?還連禁軍都叫來了,這要是傳出去,恐怕不怎麼好聽吧。”

“雷指揮使,這些人並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罪犯,而是太子府的朋友,剛剛冒犯了錦衣衛也是無意之舉。事情已經弄清楚了,只是您的手下還不依不饒,所以我次啊出此下策。”羅仁說道。

“太子府的朋友?太子府幾時有這樣的刁民朋友了。都說太子府廣絡天下英才,沒想到就是些作姦犯科之輩,我看他們明明就是罪犯同黨。”這位指揮使看來是個笑面虎。剛剛還一臉的笑呵呵的樣子,現在卻一個之前的風格。並沒有將羅仁放在眼裡。

“太子府是怎樣的,恐怕還有不得指揮使大人來評判,你們錦衣衛未免也管得太寬了!”

“哼,羅統領,我們錦衣衛也輪不到你一個小小的統領來指指點點,我們管得寬自然有我們管得寬的道理,我們是奉旨辦事,難不成你還想抗旨不成?今天這是我還就管了,太子府的朋友就敢隨隨便便打我錦衣衛的人?以後我門錦衣衛還怎麼辦差?你們誰被打了?給我出來!”那位指揮使一聲怒吼道。

“指揮使,大人,是我。”哪位被打的人立馬站起來跑到這人面前。

“你?誰打的你?給我指出來,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大的膽子?活的不耐煩了”那人道。

“是她!”那被打的錦衣衛指着朴恩貝說道。

“她?就她打的你?”那指揮使看着朴恩貝說道。

“嗯”那人點頭。

“啪”只聽見一聲脆響,那被打的那個士兵已經被打翻在地,不過這次打他的人不是別人,而是他面前的指揮。

“沒用的東西!竟然讓一個娘們給打了。我還以為是個橫的,就你這樣的,還在錦衣衛混。”

眾人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人,沒有說話。

“是你打了我的人?”那人看着朴恩貝說道。

“是本姑娘打的!怎樣?”朴恩貝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似乎也不知道懼怕二字怎麼寫。

“好,很好!來人啦!給我砍了!若有阻撓格殺勿論。!”

“我看誰敢!”這下太子府的人和錦衣衛的人通通都把刀拔了出來。

“羅統領,你好大的官威啊,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和錦衣衛動手。”

“雷指揮使,並不是我想這樣,是你們錦衣衛逼人太甚!這裡是太子驛館,豈能由你們胡來!”

“哼,別說你一個小小的統領,就算是太子來了,今天這些人我也要帶走,太子府,我們錦衣衛也沒放在眼裡!來人啦!給我上!”

“來人啦!給我守住這裡,如有人敢越過一步,一概格殺!”兩位頭領都對着自己的手下下命令。

“你找死!”那位錦衣衛指揮使瞬間將腰間的綉春刀拔出,朝着羅仁就殺將而來,羅仁也是拔出寶劍,就在二人正準備開殺之際一個聲音喝止住了兩人。

“都給我住手!”只見這時驛館裡又走出來一個人,身着金黃色的蟒袍。頭戴紫金冠,眉清目秀,鬢如刀裁,雙目有神,渾身透着一股王霸之氣。

“拜見太子!”太子府的人見來人,就收了兵器跪了下來。

“參見太子!”錦衣衛這邊也行了禮,只是並未跪下。

“什麼事引得你們二位要大打出手!你們一邊是錦衣衛,一邊是我的府兵,都是一家人,打起來成什麼體統?羅仁!你手下的人不懂規矩,你也不懂么?”

“是!太子教訓得是,只是屬下再三勸導無果,雷指揮使不依不饒,所以屬下才……”

“所以你就要和錦衣衛動手?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罰你半年俸祿!”

“雷指揮使,您奉父皇之命來此辦差,怎麼突然會和我的府兵發生衝突呢?這當中難道有什麼誤會?”

“回太子話,我們奉皇命來此查案,守衛,沒想到這裡竟然有罪犯同黨,竟然光天化日襲擊我們錦衣衛,是在是窮凶極惡,膽大包天。我們正想捉拿,沒想到您的府兵竟然出手阻攔,他們還說是您的朋友,我看他們滿嘴胡說,以您這麼高貴的身份怎麼會有這種刁民朋友?”那位指揮使似乎並沒有將太子放在眼裡,說話時也是陰陽怪氣的。

“哦,我看你是誤會了,他們還真是我太子府的人。只是行事莽撞了點,我下去一定嚴家管教,還希望指揮使不要為難他們才是。”

“太子,不是我不給您面子,實在是不行!你也知道我們是奉皇命辦事,他們竟敢公然打我們錦衣衛,這就是公然和聖上過不去。和聖上過不去的人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那位指揮使態度強硬的說道,似乎並沒有因為對方是太子而客氣。

“這麼說,今天你是說什麼也要將他們處死了?”太子問道。

“是!”那錦衣衛強硬道

太子見那人態度強硬,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也不再和他客氣。

“我知道你們一向奉皇命辦事,你們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裡,但是你可要想好了。父皇這次命你們來是幹嘛的,你最好確定他們就是罪犯,如若不然,你將它們殺了,發現他們是無辜的,那你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到那時,你們兇手未抓到,卻和太子府的府兵發生衝突,你最好有正當的理由,不然就算你們是錦衣衛,可你別忘了,我是太子!到那時恐怕父皇也不會由你們胡來,如果事情鬧大了,你也知道父皇的脾氣,這京城防衛的大小官員還在天牢里關着呢。你們不去抓兇手卻這裡和太子府的人過意不去,到那時天牢里恐怕也少不了各位。”

“哼,太子爺,你也別嚇唬我!就算他們不是罪犯,動手大了錦衣衛已經是死罪,而且竟然是太子府的人打了錦衣衛,這如果傳到皇上耳朵里,恐怕對太子不利吧”那人陰陽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