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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

“誰!”突然,一陣響亮的聲音劃破夜空,林海南不看都知道這聲音是朴恩貝。她可能是想過來看看馮建飛回來沒有,便遇上了這兩歹人。

“不好!被發現了……快跑……”那兩個人二話沒說,一下就越牆而出,趁着夜色跑了。朴恩貝跟着一個登天步,追了出去。

等到那兩人都走遠了,林海南才長鬆了一口氣,右臂上的傷一直留着血。阿玲慌亂的給林海南用手捂着,手上也沾了不少鮮血。

“林大哥,痛么?”阿玲心痛的問道。

“嗯,有點!”

“我去給你叫太醫……”

“不用了,不要緊驚動太子。這大晚上的。驚動太子府的人不好,你給我弄些金瘡葯擦一下就沒事了。”林海南說道。然後帶着阿玲進了房間。

朴恩貝越牆追出來,只看到兩個背影,在高牆之上跑得飛快。朴恩貝見兩人身法,知道對方是輕功高手,隨即也展開輕功追求去。

就這樣,一個人追着兩人在這月黑風高的夜晚,在這大明的都成,在高牆院落上來穿梭。朴恩貝追了好一會,任然是只能看到兩個背影,她的輕功也算是到達了一定境界的,一般分根本就不可能逃脫她的追擊。但是她追了半天,卻只能看到兩個人的背影,她不由得感嘆,這古代能人還真不少,而且這兩人絕對不是一般的毛賊。看他們的輕功,在這高牆之上穿行,宛如蜻蜓點水一般矯捷。不過朴恩貝倒是沒有放棄追趕。

“大哥!後面有尾巴!”那兩人一邊跑,一人看了看身後說道。

“哼,想不到這太子府還有輕功如此了得之人,看來上面讓我們小心是有道理的”

“怎麼辦?這個尾巴看起來必依不饒的樣子。”

“怕什麼?比輕功我們什麼時候怕過?你注意出了這內城,他還跟着就做了他……”

朴恩貝一路高跟着這兩人追來。她也想看看這兩人到底是哪路貨色,竟敢來太子府撒野。哪二人見朴恩貝不依不饒。便怒了。拔出身上的彎刀。朝着朴恩白來的方向就是一下飛過去。在這夜空之中,那刀極不好看見,朴恩貝奮力追去,只聽見前面有什麼東西擦着風響,下意識的往後一仰頭,突然就只看見一把明晃晃的彎刀飛過去。朴恩貝大驚。沒想到這兩人還和她來這麼一手。她趕緊回過身來,突然又聽見身後傳來一陣風響。她意識到不好,趕緊又一個空翻,那把剛剛飛過去的彎刀又飛了回來。

那人手上應該有一根細絲牽引着這彎刀。不然這彎刀也不可能飛回去。

朴恩貝被剛剛這兩下弄得有點措手不及。他沒有想到這兩個人不僅輕功超群,而且還是兩個高手。這一把飛刀差點沒要了她的命。好在她反應夠快。不然這一下肯定躲不過去。

“沒想到這個人身手還不錯……竟然躲過了我這一刀。這個尾巴倒是有點意思。”那黑衣人回頭看了看朴恩貝,露出神秘的微笑說道。

“這麼黑的夜晚,竟然能躲過我們兩刀,也是個高手。這太子府果然是深不可測。”

“好了不要和她囉嗦了,你我一起快刀齊出,看他如何應對。甩掉這個尾巴。”那兩人商量可一下紛紛拔出了自己腰中的彎刀。一齊向後面飛了出去。

朴恩貝還在後面追着,忽然又聽得兩聲刀飛來。知道對方兩人一齊出刀,她早就有了準備。趕緊一個閃身往旁邊閃開,可是這兩人的刀線路着實奇怪,無論她怎麼閃,這兩把刀都朝着她的方向飛來。這兩把彎刀就像旋轉得螺旋槳一般,在空中轉來轉去。朴恩貝知道這是迴旋刀法,之前曾經聽說過。不過一直沒有見過,沒想到在這大明還見識了一下。這迴旋刀全靠操刀人手中的那根細絲操縱飛刀的走向。而且操刀者必須有極好的聽力與判斷力。知道敵人的位置,或者提前判斷敵人要閃避的位置,把刀拉迴旋到那個位置以傷敵。

朴恩貝見那兩把刀朝着自己飛過來,避無可避,趕緊使出一招鳳舞九天,一下飛出了那兩把刀的包圍向後面退去。使出這一招固然能夠脫身,但是也意味着她放棄了追趕,最終這兩人還是被逃掉了。朴恩貝看着兩人離去的身影。怒火中燒。竟然讓這兩人跑了想想就來氣。她這才想起來剛剛只顧着追這兩人,林海南怎樣了她也不知道,他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回太子府。剛剛他來找林海南的時候,看見他屋子裡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事。要是林海南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麻煩就大了。她想到這裡,趕緊回了太子府。

朴恩貝回來的時候。見林海南屋裡的等亮着,她趕緊推門進去。她剛一進去,屋裡幾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哎喲,我還以為是誰呢?進來也不敲門。莽莽撞撞的。”屋子裡,林海南,阿玲,還有馮建飛都在。阿潼在弄熱水給林海南擦洗傷口。朴恩貝見林海南沒事,也放了心。不過一看林海南手受了傷。便問這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受傷了,那些都是些什麼人?朴恩貝看着林海南問道。

“我怎麼受了傷,當然是被那些人弄得。至於那些士什麼人,我怎麼知道,反正不是好人……”

“我就奇怪了,為什麼這些人會找上你。你也沒招誰惹誰啊。怎麼會有殺手來刺殺你”

“我覺得這些人不是來刺殺我的,這兩人夜探太子府,應該不是為了刺殺我,而是為了其他的東西。他們兩人在我房中對話的時候,我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他們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找你東西?你這裡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值得他們冒這麼大風險夜闖太子府?”

“要是我知道,我早就告訴你們了,我這裡一窮二白的,那有什麼值錢的物件?”

“那你這傷是怎麼弄得?我還以為這些人是刺客呢。你說你命可真大。我還以為你遇害了呢”

“哎,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我是福大命大……”

“好了,快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都說了不知道,我一直在研究那個青銅獸,夜晚有些餓了,我便讓阿潼去廚房給我找點吃的。阿潼剛走,我就聽見屋頂有動靜。開始我以為是誰家的貓之類的,可我尋思,這太子府也沒人養貓啊。所以我以為是有小偷,我便滅了燈。誰曾想這時候一個人闖進來,我一看是阿玲,我趕緊把她拉過來,那屋頂的兩人接着就鬼鬼祟祟的進了來。我知道事情不對,趕緊帶着阿玲跑出了屋子,躲在花叢里,那兩人在我屋中似乎在翻什麼東西,見找不着,便出來了,我們本來打算離開悄悄去找守衛的,沒想到弄出了聲響,將那兩人引來花叢中,他們找不到我們,便揮刀亂刺,我運氣不好吃了一道。”

“你運氣不好,我看你運氣還可以,好在刺中的是手臂,要是其他地方,你還有命在?”

“你能不能不說風涼話!要不是你來啊,我恐怕得被他刺死也說不定……”

“我本來過來看看風馮建飛回來沒有,就看見兩個黑衣人拿着道站在花壇里。我便跟着追了出去。”

“這些人好大的膽子,沒想到我才沒在這麼一會,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亂子,看來以後這廂房也要加強防衛”馮建飛說道。

“你還說呢?你這太子府守衛統領怎麼當的,竟然會讓歹人混進來……”朴恩貝沒好氣道。

“這能怪我嗎?我當初安排得時候一個個說不喜歡被守着,喜歡安靜,現在出了事,怪我?我怪誰去啊……”

“好了,既然他們有心夜闖太子府,那麼就算守衛再森嚴也沒有用。你還是多派人保護好太子才是關鍵。我們無所謂……”

這時,阿潼擦拭完了,馮建飛準備給林海南上要,他手臂上吃了一刀,所幸傷口不是很大,沒傷到筋骨。

“哎喲!馮建飛,你能輕點不?你這是包紮傷口么?我怎麼感覺像截肢啊?”

這時候,阿玲扶着林海南道:“馮大哥,還是我來吧,畢竟林大哥還是為了護着我才受的傷”阿玲看着林海南紅彤彤的傷口,心痛得不輕。

“哎,你不是追了出去了嗎?怎麼?沒追上?”

“別提了,這兩人的確是兩個高手,他們輕功超群,我追了半天愣是只能看到他們兩個背影。還使得一手好迴旋彎刀。我差點沒吃大虧……”

“這麼說來,這兩人不是一般的雞鳴狗盜之徒,我說呢,這太子廂房守衛再寬鬆,也不會進來人了都不知道,沒想到是兩個高手,以你的輕功都追不上的人。也是不簡單,不過這兩人到底來太子要找的是什麼呢?”

“這個目前還不知道,不過不管他們找的是什麼,他們應該都沒有得逞。”

“真是奇哉怪也。海南身上到底能有什麼值得他們冒這麼大風險?”

“算了,先不說這個,哎,你去調查那座墓的事情調查得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眉目?”朴恩貝看着馮建飛問道。

“我正想說這件事呢?這件事也是頗為的蹊蹺。”

“蹊蹺?怎麼說?”

“我去問昨天晚上賣給你古物的那個攤主,沒想到那廝什麼也不肯說,我告訴他只腰告訴我土夫子的下落,或者幫我找到土夫子,便給你他銀子,可是他卻不要我的銀子也不說,還說什麼干他們這一行的,不會透露賣家的信息。”

“這也怪不得人家,畢竟土夫子這些人無論在哪個朝代,都見不得光的……”林海南道。

“你不會最後就什麼都沒問到吧?”朴恩貝看着馮建飛。

“只要是我想問的事,就沒有我問不到的。後來我告訴他,我是官府的的人,要找那幾個土夫子打聽點事情,他要是知情不報,我就判他包庇罪,他聽了之後嚇得不行。最後才勉強告訴我那群土夫子的下落。”

“那你有沒有去找那群土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