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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澗抱着華岳一路來了關城的一間卧房裡,輕輕將她撲放在床上,很快一個年近五旬的老大夫在明宣宗等人的陪伴下走了進來。

這老大夫曾經也是當兵的,只是後面戰場殘酷,不斷有人受傷,他又懂些醫理,便開始在軍營里從醫了,如今已經有二三十個年頭了,醫術已經愈發精湛了。

徐秋澗一見大夫來了,趕緊給他讓開了位置,“大夫,快……快給她療傷!”

那老大夫立刻點了點頭,趕緊來到了床邊,看到華岳背上的刀傷如此滲人,也不禁皺了皺眉,“她的傷口太深,得趕緊幫她清洗傷口,敷藥包紮,否則容易引起傷口感染的!”

“如此,大夫就趕緊幫她上藥吧!”徐秋澗催促道。

大夫點了點頭,隨即就想幫華岳解衣服,但突然看到華岳耳垂上的一對銀色耳墜,大夫立即住手了,“這……這是一位姑娘?”華岳一身男裝打扮,之前這大夫還沒看出來。

“對啊……怎麼了?”徐秋澗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

“這……常言道,男女授受不親,在下一介男子,實在不好幫她上藥啊……”大夫很是為難。

又是古代封建思想的束縛,徐秋澗一陣皺眉,即便他和華岳的關係很密切,但他思想開放,自然不覺得什麼,但古代人對這這種觀念卻很重視。

“關鍵時刻,不必講究這麼多了,這裡也沒什麼女眷,只能由大夫你了。”徐秋澗一陣猶豫,最終說到。

明宣宗和于謙等人聞言也覺得是,但他們作為男子,實在不好繼續留在房間,隨即離開了。

大夫聞言,雖覺得為難,但現在確實也沒更好的辦法,隨即點了點頭,便伸手去解華岳的衣服,但剛伸手,華岳突然虛弱的醒了過來,並一把抓住了大夫的手腕,虛弱道:“我不要他給我上藥……我自己上!”

“別鬧……你傷在背上,自己根本就沒法給自己上藥。”徐秋澗回應到。

“我不管,我……我就是不要他上藥!”華岳很是倔強道。

徐秋澗一陣皺眉,華岳雖然比平常的古代女子思想開放,但終究還是沒出閣的黃花大姑娘,對貞潔還是看的很重的。

他倒是和華岳的關係比較微妙,由他來幫華岳上藥也未嘗不可,可如此華岳以後恐怕真就要跟定自己了,徐秋澗一時有些為難。

“那……那我幫你敷藥!你……你願不願意……”最終徐秋澗還是提出來了。

華岳聞言,頓時蒼白的小臉飄過一抹紅暈,但卻並未立刻反對,時隔許久,華岳才將腦袋別向一旁,十分小聲道:“那……那你願意……”

“我願意!我會對你負責的……”還不待華岳將話說完,徐秋澗便重重的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華岳的意思。就衝著華岳今天捨身相救的舉動,徐秋澗便沒理由辜負她,他決定試着接受這個刁蠻,任性,又有些無理取鬧的小丫頭了。

華岳一聽,頓時將腦袋回過去,深深的看着徐秋澗,“你……你真願意……”

徐秋澗再次點了點頭,“今天若不是你捨身相救,我恐怕已經遭了毒手,我……”

“好了,我知道了!”華岳打斷了徐秋澗的話,眼神頓時暗淡了很多,原來對方是感激自己今天救了他,才這麼說的,心裡不由得很是心酸;

想着想着,華岳眼裡已經開始濕潤了,大概不想讓徐秋澗看出自己的傷心,隨即重新別過頭去,不再看徐秋澗,許久才背着徐秋澗,很是失落道:“好吧!就你幫我敷藥吧!”

雖然對徐秋澗的回答很是失望,但華岳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這麼說,他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已經無法自拔了,即便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她也不在乎。

徐秋澗自然不知道華岳心裡是怎麼想的,見她已經同意,隨即對那老大夫道:“如此,就麻煩大夫留下療傷的葯,並告訴我用法,我來幫她敷藥吧!”

那老大夫眼神也不差,自然看出了徐秋澗和這位深受重傷的姑娘關係非同一般,隨即取出了一些療傷葯,並告知徐秋澗用法,最後便離開了房間。

見房間已經再無他人,徐秋澗才來到床邊開口道:“好了,這裡沒有其他人了,我要給你解衣服,開始上藥了。”

華岳只輕輕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便直接把頭別過去了,大概是覺得有些害羞。

徐秋澗沒再猶豫,直接動手輕輕解開了華岳的衣衫,如今天氣比較涼爽,華岳也穿的比較單薄,脫下外衣,就只有一件白色內衣了,隨即又要去脫她的內衣,但華岳下意識抓住了他的手;

“這……這件就不要脫了吧!”華岳有些難為情的道,俏臉英紅不已。

“這哪成!你的傷口在裡面,又那麼深,若不褪去身上的衣物,根本不好上藥!”徐秋澗否決道。

“可……可你畢竟是一個男人,我……我……”華岳更加難為情起來。

“可我都說了,我會對你負責的!擔心我反悔不成?如此,你既然不相信我,那我這就出去讓那老大夫進來幫你敷藥吧!”徐秋澗裝出一副很失望的樣子,隨即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你……你等等……”華岳趕緊一把拉住了徐秋澗,大概是有些用力,扯動了傷口,不禁一陣輕呼,隨即憤憤的瞪了徐秋澗一眼,“你這沒良心的傢伙,真是的……哼……”

徐秋澗這才重新坐了下來,柔聲道:“我知道你難為情,但你這傷口太深,若不處理妥當,會留下疤痕的,我可不希望我未來的妻子,背上這麼難看!”

華岳聞言,不禁又羞又喜,尤其是徐秋澗哪句未來的妻子,更是讓她心裡充滿了希望。最終輕輕點了點頭,“那……那你就……”華岳下意識吐了幾個字,但卻又說不出口。

徐秋澗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即動手輕輕脫去了華岳的內衣,如此,華岳上半身完美的身材便一覽無餘的展現在徐秋澗的面前,她身上肌膚雪白嫩滑,吹彈可破,彷彿常年用牛奶沐浴一般,一股淡淡的體香從潔白的皮膚中滲透而出,不禁讓徐秋澗一陣心曠神怡。

此時的華岳背上十分光潔,除了那道傷口,便是一條橫在腰間的衣帶,徐秋澗知道,這是褻衣的衣帶,小丫頭此時身上還有一件褻衣在胸前,只是她撲在床上,被她壓在了下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