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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秋澗醉眼朦朧的來到了洞房,洞房裡乾淨整潔,一切都以紅為主,紅色的床簾,紅色的被單,以及紅色的喜字。新娘端莊靜謐的端坐在喜床上,兩隻芊芊玉手緊緊的拽在一起,顯然充滿了緊張。床頭兩側是兩個丫鬟,靜靜的束手而立。

見徐秋澗進來,兩個丫鬟恭謹的福了福腿,徐期間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下去,兩個丫鬟很老實的離開了,房子就剩下徐秋澗和新娘兩人。徐秋澗醉意上涌,看着床上的新娘跟兩個似的,醉步走上前去,順手在桌子上拿起一根蓋頭棒,緩緩掀起新娘的紅蓋頭。紅蓋頭被漸漸掀了起來,露出一張美的不可方物的絕世容顏,徐秋澗都稟住了呼吸,這女子當真驚為天人,鳳眉茜茜,若那柳葉浮水般澈人心扉,黑寶石一般的秋目波光粼粼,閃動着春水柔情,長長的睫毛卻是那心靈的窗口,可以溝動世間萬物。她朱唇若紗,瓊鼻秀挺,吹彈可破的臉頰,白凈無瑕,擁有完美的輪廓,卻是她最真實美的體現。

新娘見徐秋澗如此痴迷的望着自己,心裡美滋滋的,她從小就不懷疑自己的魅力,這樣的場面見得多,但今天不一樣,站在自己面前的可就是自己以後的夫君了,用美貌打動自己的夫君,那是每個少女最希望見到的結果。新娘被徐秋澗看的羞澀萬分,嬌滴滴的埋下了頭去,但緋紅已經上了臉,在輕柔的燭光中,泛着絲絲迷人的風韻。

“夫君,你幹嘛老是盯着人家看?”

徐秋澗一陣尷尬,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經過剛才驚艷的一幕,醉意也一下去了一些。“你叫什麼名字?”為了掩飾尷尬,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似乎自己還不知道新娘的名字,於是才問道。

“妾身王憐香!”新娘柔聲答道。

“王憐香!好名字,真是好名字?”徐秋澗一個勁贊道。

“那好在哪裡呢?”王憐香反問道。

“這...”徐秋澗一頓,摸了摸下巴,要說好在哪裡,他也一時說不上來。只是覺得好聽罷了。

見徐秋澗吃癟,答不上來,王憐香吃吃笑了笑,接着站起了身,來到八仙桌前,千千素手拿起酒壺,斟上了兩杯,又端起遞給徐秋澗一杯。“夫君,我們還沒喝交杯酒呢?”

徐秋澗笑了笑,下意識接過了,兩人交臂而飲。喝完交杯酒,王憐香看了看屋外,道:“夫君,天色已晚,妾身幫你更衣吧!”說著,便幫徐秋澗脫去了衣袍,露出堅實而渾厚的機體。

王憐香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的**,當真羞澀萬分,但她從小出生在大戶人家,三從四德的倫理綱常自然很是懂得,幫徐秋澗脫去了衣衫,緊接着就解了自己的鳳冠霞帔,不時,就只剩下一件貼身褻衣,但褻衣畢竟只能遮住比較隱秘的地方,完美而修長的身體近乎**的展現在徐秋澗的眼前。王憐香肌膚昝白,如新生嬰兒一般,如此近距離都讓徐秋澗挑不出一絲瑕疵。

“夫...夫君,已過三更了,要不我們還是早些歇息吧...”王憐香懂得接下來該做些什麼,當即便軟在了徐秋澗的懷裡。

徐秋澗是個正常的男人,面對這樣一個完美女子,同樣會令他熱血澎湃,但一想到現在可能正躲在房間里偷偷哭泣的雯兒,徐秋澗卻又不好越池,下意識一把將王憐香推開了,大概是用力有些過重,王憐香猝不及防,便倒在了地上。

“夫君!你莫不是嫌棄妾身?”王憐香還不知道這麼回事,就被徐秋澗一把推倒在地了,心裡充滿了委屈,低聲抽泣了起來。

徐秋澗心裡一陣懊悔,怎麼自己出手那麼重,連忙將她小心扶了起來。“你別誤會,只是今天有些不太舒服,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說著就要去拿自己的衣袍。

王憐香一見,哭的更傷心了,道:“既然夫君對妾身無意,為何還要託人給我爹爹說媒,現在又要妾身受這空房之辱?”

徐秋澗本想說,這不是他的主意,是徐母逼他的,但話到嘴邊又沒說出來。道:“你誤會了!我說了,只是今天不舒服!”

“既然不得夫君喜歡,那妾身不如現在就去...”王憐香說著就要去撞牆門。

徐秋澗嚇了一大跳,連忙一把抓住了她,喝道:“你幹什麼?”他沒想到王憐香如此性情剛烈,既然為了不和她圓房,就要自殺,真是一陣無語。這古代的封建思想就是害人啊!

“既然夫君,不肯與妾身圓房,妾身已無顏活在這世上了,不如就此死掉乾脆!”王憐香哭的傷心。

“哼!你既然嫁到我徐家,就是我徐家的人,生死就由不得你了!”徐秋澗心裡有些憋悶。

“可是,可是你又不喜歡我啊!”王憐香道。

“誰說我不喜歡你了?”徐秋澗隨口反駁道。

王憐香聽得一喜,又問道:“那夫君你為何不肯和妾身圓房?”

“這...”徐秋澗一陣為難,有點麻煩,不行,看來今天不跟這小娘皮圓房,她非得尋死尋活!沉吟片刻道:“怎麼?你就那麼著急要和我圓房嗎?”徐秋澗形似調戲般的說道。

王憐香小臉一紅,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自己急着要跟他圓房似的。低垂着腦袋,不敢看徐秋澗,徐秋澗將她的尖尖的下巴托起,再次問道:“是不是啊!你不說話,就是不想囉,那我可走了啊!”說著又要穿衣服。

王憐香心裡一急,一把將徐秋澗抱住,在他懷裡重重的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

“點頭不算,我要你輕口告訴我!”徐秋澗一陣好笑,又故意挖苦的說道。

王憐香是大家閨秀,從小就比較矜持,讓她點頭承認想和徐秋澗圓房已經很不錯了,徐秋澗又要她輕口告訴她,當真羞煞了她。不由得握起小拳頭,捶了捶徐秋澗,嬌惱道:“哎呀!夫君真是壞死了。妾身怎麼說的出口嘛?”

徐秋澗哈哈大笑了起來,看着王憐香漲紅着小臉,渾身赤條條的依偎在自己的懷裡,不由得又是**上涌,打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走上了喜床,將之橫放在了床上,緩緩的將王憐香身上最後的小衣也解去,完美的玉體沒有絲毫的秘密,橫陳在自己的身前,王憐香羞澀得緊閉了鳳目。靜靜的等待暴風雨的來臨,徐秋澗小腹火辣辣的漲熱,迅速將自己身上僅有的布衫退去,兩人**而對,王憐香未經人事,徐秋澗自然不能太過粗狂,用盡了平生所學的**技巧後,才步入正軌,兩人翻雲覆雨,顛龍倒鳳,共享閨房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