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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麼什麼時候,徐秋澗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滴在了臉上,涼涼的,還聽到有女子的哭泣聲,徐秋澗緩緩睜開了眼睛,一看,竟是雯兒將他緊緊的摟在了懷裡,哭的梨花帶雨,冰冷的眼淚滴在了他的臉上將他弄醒了。

“秋澗哥哥!你…你終於醒了!擔心死我們了…嗚嗚…”見徐秋澗醒來,雯兒驚喜不已,不由得又哭了起來。

徐秋澗輕輕掙脫雯兒的懷抱,打量了一下四周,一看竟是在客棧的房間里。問道:“雯兒!我怎麼回來的?”

“你還說呢!昨天夜裡你一個人道江邊幹嘛去了?整夜都沒回來,早上我和蔡大哥幾人才在江邊找到你,看到你渾身冰冷的躺在江邊,我還以為你…已經…嗚嗚…”雯兒有忍不住傷心的哭了起來。

徐秋澗想起昨天夜裡發生的事,都心有餘悸,為了不讓雯兒擔心,他自然不能說實話了。輕輕幫雯兒擦乾了眼淚,道:“傻丫頭,別哭了!看你都哭成小花貓了,我不是好好的嗎?昨天夜裡本來是想在江邊轉轉,不料有些頭暈,暈了過去!”

“你還想騙我們嗎!你看你手上是什麼?”雯兒止住哭聲,不滿道。說著又拿起徐秋澗的左手掌伸到徐秋澗面前。徐秋澗眼睛一凝,不由得嚇了一大跳,只見自己的手掌上有一行小字,---多管閑事者!必雞犬不寧。這些字是用的鮮血寫的,雖然已經風乾了,但看上去還是那麼鮮紅猙獰,讓人發忌。

“這…”徐秋澗不好解釋,一時無語了。

雯兒擔心的看着徐秋澗,說道:“你一定是見到了那女鬼柳慧兒,對不對?秋澗哥哥,答應我,我們不查這案子了,我們回家好不好!”說著說著,雯兒又哭了起來。

徐秋澗為難道:“雯兒,這案子剛有些眉目,我不想半途而廢,在等我兩天好不好?”

雯兒堅決搖頭道:“不行,我不管,我不能讓你冒險的!柳慧兒害死了那麼多人,萬一你也…嗚嗚…我不會答應的!”

徐秋澗一陣無奈,不想讓雯兒擔心,只好先暫時點頭答應了。見徐秋澗同意了,雯兒喜出望外,趕緊道:“好,我們說定了,明天我們就去和李知府和粱指揮使辭行,後天我們就回渠江縣!”

徐秋澗一怔,這小丫頭說風就是雨,驚道:“這麼快?要不再等兩天才回去?”

雯兒小嘴一噘,道:“眼看還有六天就要過年了,你已經快錯過了香兒姐姐的生辰,難道還想在這裡過年嗎?”

徐秋澗弄得無言以對,突然想起雯兒昨天還在跟自己生悶氣,看來現在該向她坦白他和沈婉馨的事情了,扭捏道:“雯兒…我…我…其實昨天我…”

讓徐秋澗詫異的是,雯兒居然伸出千千食指,一下堵在了他的嘴上。沉默了許久,才道:“秋澗哥哥!你是想說你和沈婉馨的事嗎?”

徐秋澗一怔,“你…你都知道了?”

雯兒點了點頭,道:“她已經將你們的是告訴我了?我都知道了!”

徐秋澗驚詫道:“她來過了?”

“嗯!她現在和蔡大哥一干人還在客棧大堂,等你醒來呢!”雯兒答道。

徐秋澗心裡亂作了一團,不知該如何解釋,“雯兒…我…都是我不好,你罵我吧!哪怕打我也成。”徐秋澗垂頭喪氣的道。

雯兒伸出千千玉手,撫摸這徐秋澗的臉,沉吟道:“秋澗哥哥!你知道我最敬佩的人是誰嗎?”

徐秋澗一愣,這小丫頭該不會說是他吧!若是這樣,那他豈不是更無地自容了。徐秋澗沉默,沒有回答。雯兒看在眼裡,幽幽道:“其實我最敬佩的人就是我爹!他一輩子雖然做過大官,就是七品縣令,但他廉潔奉公,剛正不阿,深得老百姓的愛戴!而且他和我娘十分恩愛,為了我娘,他從來都不曾納妾。所以我從小就許願,自己以後也要找一個像我爹一樣的夫君!直到我遇到了你,我便知道我的許願應驗了!”

徐秋澗覺得胸口像是挨了一悶捶,十分難受,雯兒故意將這番話說給他聽,難道是在責怪他心猿意馬,用情不專嗎?

雯兒接着道:“你還記得你第一次開堂問案嗎?其實那一次我也在衙門外聽審呢!當我看到你叫人將那惡霸唐賈商拉出去打板子時,我可開心了,因為我終於找到了一個跟我爹一樣的大清官,以後你每次審案時,我都去看了,回去便將你審案的經過講給我娘聽!當時我就在幻想,若你能天天來看我們就好了,這樣我就可以看到你了,那一回,你終於來了,我娘還想將我許配給你,可你拒絕了,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傷心嗎?”

徐秋澗眼神很是暗淡,緊緊的一把抱住雯兒,顫聲道:“雯兒!你別說了,我知道,是我的錯,我不該多情,要是你不喜歡,我和婉馨說明就是!”

雯兒趕緊搖了搖頭,道:“不…不行!你聽我將話說完好嗎?後來你又為我爹爹查明了死因,幫他伸冤,我更加確認你就是我的真命天子,甚至在想,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立即將自己的清白都交給你!還好上天很眷顧我,我等到了你給我許下的三年承諾!我當時興奮的三天都睡不着覺呢!我相信,以後我們一定會像我娘和我爹生前一樣幸福美滿!直到你後來娶了香兒姐姐。”

徐秋澗將雯兒都得更緊了,“雯兒,你知道我今生最幸運的是什麼嗎?就是老天爺能將你和香兒賜給我!”

雯兒將下巴抵在徐秋澗的肩上,露出了一絲笑容,道:“我知道的!我當時只是一味的愛你,有時還覺得比香兒姐姐更甚。但自從那次你和香兒姐姐遇刺,香兒姐姐能為你殉情,我就知道,這世上不止我一個能為你付出一切的女子,香兒姐姐也可以!從此以後,我就想開了,多一個女子愛你有什麼不好呢?所以我想說,若那沈婉馨真是和你兩情相悅,你將她帶回來就是了!”

徐秋澗一聽,可謂是心花怒放,雯兒敞開心扉給他推心置腹的講了一大通話,居然並不是想責怪自己,反而還接受了沈婉馨,這種廣闊胸襟的女子在21世紀可是滅絕光了。“雯兒!我的好雯兒,真是難為你了!”徐秋澗輕輕將雯兒扶了起來。拖住她尖尖的下巴,深深的吻上了她有些冰涼的紅唇。

然而這一吻不要緊,則勾起了徐秋澗渾身的**,要知道現在正青春年少,如狼似虎,王憐香不在身邊,這生理上的需求早已是蓄勢待發了。如今雯兒就坐在自己的床沿上,如此親密的接觸,當真是**裸的挑逗。徐秋澗貪婪的吻着雯兒的香唇,雙手則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緩緩探向了雯兒微微隆起的雙峰上。

徐秋澗感覺雯兒的嬌軀顫抖了一下,徐秋澗更是興奮了,索性輕輕將雯兒放到在了床上,自己則翻身壓在了雯兒的身上,雯兒的香唇已經滿足不了他的**,漸漸他吻上了雯兒的耳垂。

雯兒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耳邊傳來徐秋澗一陣陣急促的呼吸聲,如魔音一般讓她緊繃租了神經,更要命的是徐秋澗的雙手此時正在她的胸間輕輕揉捏,這種快感是她從來都沒有過的,令她十分陶醉,都忍不住輕聲嚶嚀了起來。但作為一個封建思想極其濃厚的女子來說,她自然清楚這意味着什麼?不由得一把抓住了徐秋澗的手爪,喘息着道:“秋澗哥哥!不要,雯兒還在為爹爹守孝,不能…不能這樣!”

徐秋澗此時被佔有的**沖昏了頭腦,動情以極,道:“雯兒!僅此一次好嗎?”說著掙脫了雯兒的小手,緩緩滑向了雯兒的腰間,那是一條細長的綵帶,徐秋澗輕輕一拉,腰帶被拉開了。雯兒懵了片刻,她知道徐秋澗要幹嘛,又趕緊抓住徐秋澗的手,着急道:“秋澗哥哥!求你了,不要好不好!現在真的不行!”說著聲音都帶着哭腔了。

徐秋澗喘着粗氣,道:“雯兒!將你放心的交給我,我會愛你道永遠。”說著已將雯兒的衣襟撥開了一角。

雯兒一把捂住胸前,禁止徐秋澗再進一步動作,嘴裡哭腔着道:“秋澗哥哥,你若真心愛我,又何必在乎介意在等雯兒三年,現在你若與雯兒那個了,你叫我如何對得起我去世的爹爹?…嗚嗚…”

徐秋澗如當頭一棒,雯兒這話頓時讓她清醒了不少,雯兒明顯是個封建禮數極重的女子,而且劉知縣生前也極重家風,不到洞房花燭,是萬不會答應兩人合歡的。趕緊從雯兒身上爬了起來,面露苦相,狠狠的在自己臉上扇了一巴掌,“雯兒!是我徐秋澗不好,讓你受委屈了!”徐秋澗這巴掌可沒輕,嘴角都見了血。

雯兒本就沒責怪徐秋澗,此時一見,頓時心疼不已,也迅速從床上坐了起來,撫摸着徐秋澗流血嘴角,愛憐道:“秋澗哥哥,你這是幹嘛啊!我又沒怪你。你看你,都流血了。”說著又從懷裡摸出一塊小手絹,為徐秋澗拭擦嘴角。“還疼嗎?”雯兒柔聲道。

徐秋澗輕輕握着雯兒正在為他擦嘴的小手,將之貼在自己的臉上,笑着搖了搖頭。“不疼!”說著,又一把將雯兒拉進了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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