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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徐秋澗滿臉誠懇和認真的樣子,沈婉馨有種衝動,那就是抓住他的手永遠不想放棄!使勁點了點頭,答應道:“願意...我願意!”說罷,幸福的依偎在了徐秋澗的懷中。

徐秋澗大喜,稍沉吟了片刻,放低了聲音道:“婉馨!我有必要告訴你!我已經有了妻室,給不了你什麼名分,你也願意嗎?”

“嗯!只要你心裡有我,我不在乎的!”沈婉馨幽幽說道。

徐秋澗不由得將沈婉馨樓的更緊了,道:“好!等我辦完這個案子,我就帶你跟我走。”

“那你的案子查的怎麼樣了?”沈婉馨掙脫徐秋澗的懷抱,有些彷徨的看着他。

徐秋澗理了理她柔順的青絲,說道:“放心吧!我只要揪出江上那假扮柳慧兒的人,我們就回渠江縣。”

沈婉馨愣了一會了,道:“秋澗,你能答應我,不要再管這案子了嗎?或許柳慧兒沒死,那假扮之人,就是他自己呢?婉馨相信她也是命苦之人,扮鬼嚇人也是有她的苦衷,再說被嚇死那幾個人都是壞到骨子裡的人!她這樣做也是為民除害啊!”沈婉馨一眨不眨的看着徐秋澗,臉上滿是祈求。

徐秋澗拖着她尖尖的下巴,嘆道:“婉馨你太天真了!所謂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就算被她嚇死的那幾個人曾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也要有國法來懲治,而不是她這般草芥人命的!”

“可是...”

“婉馨,你不用再說了,我已經開棺驗過屍了,柳慧兒確實是死了,那假扮她的一定另有其人!我必須要揪出來!”徐秋澗毫無置疑道。

沈婉馨千千素手捂着小嘴,驚訝不已,道:“你...你們掘開了柳慧兒的墳?”

“是啊!怎麼了?不過就撅了她的墳啊!幹嘛這麼驚訝?”徐秋澗笑道。

沈婉馨許久才鎮定下來,道:“我...我只是覺得人家畢竟生前也是一代佳人,你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唐突她了!”

當初確定墳墓里的屍骨是柳慧兒時,徐秋澗又如何不嘆息萬分呢!沈婉馨會這麼想,倒也不算奇怪。無奈道:“為了驗證她的身份,我們不得不這麼做!”

聽徐秋澗這麼說,沈婉馨惋惜不已,道:“生前曾是眾捧花,死後誰人戀殘香!或許男人都是心猿意馬,容顏不再,又為何而愛呢!”

徐秋澗心裡洛洛一瞪,這小妮子又開始感慨了,趕緊道:“牡丹芬芳雖不在,君願長待花再開!婉馨,你放心,只要你願意,我會一輩子都守候在你的身邊的!你無須感慨她人,知道嗎?”

沈婉馨一聽,心裡頓時暖暖,不禁再次湧入徐秋澗的懷裡,也許是太過用力,觸碰到了燙傷的手,頓時一陣輕哼。

徐秋澗颳了刮沈婉馨的瓊鼻,調笑道:“我的小娘子!還是先把你手裡的燙傷抹點葯吧!不然我可要心疼了!”兩人的感情關係既然已經確立,徐秋澗自然也就大膽的多,說話也放縱了。

沈婉馨紅着俏臉,微微點了點頭,獨自進了內房,取出了一個小木匣子,打開一看,裝的滿滿的瓶瓶罐罐之類的,都是些傷瘡跌打的外敷藥。

看來沈婉馨倒還有些醫學常識,自己的房間隨時都備着藥箱。徐秋澗取出一個小瓶,據沈婉馨說裡面是專治燙傷的葯,至於是如何配置的,徐秋澗卻不知道,自己雖說是法醫出生,一般醫學常識是有的,但對於古代有些稀奇八怪的藥物,卻知之甚少了。徐秋澗掰開蓋子,一股淡淡的葯香飄散而出,卻不知是何種香?徐秋澗輕輕將藥液慢慢塗在沈婉馨的手上,又取出一塊紗布輕輕為她將受傷的手背包了起來。

做完後,徐秋澗讓沈婉馨將木匣子收了起來。才道:“婉馨!案子上有幾個問題我必須得問你?但你不要誤會!要相信我,知道嗎?”

見徐秋澗說的鄭重其事,沈婉馨只好答應了,道:“那...那你問吧!”

徐秋澗點了點頭,問道:“你能將懷虛公子是如何掉入江中的經過講給我聽一聽嗎?”

沈婉馨俏臉有些漲紅,很是擔心的樣子,徐秋澗伸手握住了她冰涼的玉手,道:“不要怕,據說懷虛公子生前是柳慧兒的知音,也是最後一個見過柳慧兒的人,他的死對我辦案很重要,若真是他因調戲你們失足摔下江去,被淹死的,我不會為難你們十二金釵的!”

沈婉馨緊咬紅唇,許久,才點了點頭,道:“那天,懷虛公子拿了兩百兩銀子給媽媽,說讓我們十二金釵同他一起暢遊江水,我們只得同意了,懷虛公子很有才華,我們在花船的甲板上擺了一些酒菜,陪他一起飲酒作詩,後來他又幫我們畫畫!之前先給小小和萍兒各畫了一幅,最後又想為我畫,但當時我沒心情,所以拒絕了,但他不依不撓,纏着我非要幫我畫,加上他又喝了一些酒水,有些醉意,便對我拉拉扯扯的,我對他有些不滿,瞪了他一眼,他只好作罷,又連連向後退去,竟不當心踩到了船沿上,就掉下了江去。”

徐秋澗眼珠子不斷轉動,這懷虛公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還無法下定論。夢鴛鴦的老鴇說他是因調戲沈婉馨不慎滾落江里,但從沈婉馨的話上看,這懷虛公子好像並不是那種十分猥瑣之人。當然這個問題已經無關緊要了,畢竟他的確是掉入江里淹死的。

不過有一點,倒是讓徐秋澗十分可疑,據夢鴛鴦的姑娘說,懷虛公子明明家境貧寒,竟出手如此闊綽,動不動就拿出百十八兩逛花船,甚至還曾拿出一萬兩銀子為柳慧兒贖身,這其中恐怕另有隱情。道:“那他曾經經常來你們這裡嗎?”

“曾經我們沒來的時候,就不知道了,不過自從我們姐妹來的時候,他就三天兩頭過來一次,還經常讓我和小小去陪他呢!”沈婉馨道。

徐秋澗一陣沉思,沈婉馨的話倒和夢鴛鴦的老鴇說的很像,這懷虛公子是越來越神秘了,一個鋃鐺秀才,為何會突然這麼多銀子?那這銀子又是從何出來的?當晚他是最有一個見過柳慧兒的人,那柳慧兒的死會不會和他有關呢?若果真是他逼死了柳慧兒,那為何後面又會為之傷心一兩天?想必他對柳慧兒是附有真感情的,他總不可能會逼死自己心愛的女子吧!

再說,當時柳慧兒正春風得意,沒必要會自殺啊!那到底是何種原因讓她有了自殺的念頭呢?突然徐秋澗心裡頭一閃,突然想起那個被他擱淺在一邊的齊家三少爺,結合種種蛛絲馬跡,徐秋澗心裡頓時蹦出個大膽的猜想來....

徐秋澗愣了片刻,看着沈婉馨,道:“ 齊風出事的當晚,來找過你嗎?”

沈婉馨臉色微微一變,有些不知所措起來,事實上齊風當晚確實找過她,她本不想承認,但面對徐秋澗那雙睿智精明的眼眸,她無法撒謊,終究點頭承認了。“嗯!那晚他確實來找過我。”

“那他找你幹什麼了?”

“他讓我為他扶了一首曲子,點了些炒雞丁和酒水吃,半夜才離開的!”沈婉馨答道。

徐秋澗點了點頭,沈婉馨雖有些遲疑,但說話卻對答如流,說的應該都是實情,再說她都將終身託付給了自己,也沒必要對自己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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