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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縣衙,徐秋澗先到徐母那裡問了安,終於看到兒子回來,老人家可樂壞了。親切的拉着徐秋澗的手,語重心長的一個勁和徐秋澗閑聊。

“兒啊!聽香兒說你到順慶府去查案了,查的如何了呢?”

看來王憐香已經把黃道明貪污的是告訴了老人家,徐秋澗道:“孩兒已經查出了真相,一切都是黃知府在從中搞鬼!而且黃知府已經伏法了。”對於布政使和按察使,以及扇幫這些他都沒有說,以免引起老人家的擔心,畢竟這牽連頗大。

徐母臉上還是頗有疑慮,道:“為娘雖沒讀過書,但朝廷大小官員品級還是知曉的,你一個七品小官是如何搬倒黃知府的啊?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萬一他還有其他同夥,你一定要小心啊!為娘可就你這麼一個兒子。”

徐秋澗心裡一動,沒想到徐母這麼敏感,還是想到了危難之處,趕緊道:“娘,你就放心吧!這事不是孩兒一個人在辦,巧合朝廷派遣了一位特使大人,他才是真正擊倒黃道明的朝廷命官,現在皇上都已經知曉這件事了,並在作力派人打擊餘黨呢!”

“那就好,那就好!老天爺真是長眼了,看到沒,欺壓老百姓的那些狗官,個個都沒好下場,你可要引以為鑒啊!”徐母笑着點了點頭,語重心長道。

徐秋澗只好點了點頭,又和徐母閑聊了一會,徐母就開始下逐客令了。“你看我,真是老糊塗了,你回來我就將你留在這裡說過沒完沒了的,快去看看香兒吧!你不在的這段日子,這丫頭天天魂不守舍的,我看八成是想你了,呵呵!”

徐秋澗離開了徐母的住處,便回了睡房,王憐香想是早就知道徐秋澗回來了,所以早早就侯在了房裡,見徐秋澗推門進來,臉上綻放出嬌艷的笑容,蓮步走了上來。“夫君,你回來了!”

徐秋澗面帶微笑,走了上去,二話不說,直接將王憐香緊緊的擁抱着。王憐香下意識掙動了幾下,“夫君,你…你幹嘛啊!”

徐秋澗將她樓的更緊了,提醒道:“別動!好久都沒抱過你了,讓我重溫一下。”

王憐香不再動了,臉上滿是羞澀和幸福,同樣緊緊的摟着徐秋澗。兩人相擁良久,徐秋澗才緩緩鬆開王憐香,從懷裡摸出一個錦盒,遞給王憐香。王憐香驚疑的接過,道:“這是什麼啊?”

徐秋澗神秘道:“打開看看啊,不就知道了。”

王憐香將信將疑的輕輕打開了錦盒,一對精緻的小吊墜靜靜的放在盒子里,這吊墜竟是一對高不過寸許的小人,小人是徐秋澗託人按照他和王憐香的樣貌打造的,王憐香輕輕托起那個男吊墜,驚喜道:“哇!好精緻漂亮哦,你看,這個小人跟夫君你一模一樣呢!還有盒子里的跟我也很像。”

徐秋澗從背後輕輕摟住王憐香的小蠻腰,溫柔道:“喜歡嗎?一個是你,一個是我。你戴着我,我戴着你,以後就算我們暫時分開了,也不會覺得寂寞了。”說著,徐秋澗從王憐香手上接過那男吊墜,細細的為王憐香戴在了香脖上。

王憐香欣喜萬分,連連點頭。“喜歡…喜歡…香兒好喜歡呢!我也要為夫君戴上我。”王憐香邊說邊將盒子里的女吊墜戴在了徐秋澗的脖子上。

“香兒,今年你的生辰,夫君錯過了,你怪我嗎?”徐秋澗輕輕拉着王憐香的一隻小手,問道。

“夫君說什麼呢?香兒怎麼會怪你呢?你心繫萬民,你作為朝廷命官,自當應該以民為重的。再說,你還讓羅師爺給香兒帶回了禮物呢!”王憐香低頭說著。

“可是我還是覺得對不起你,覺得要補償補償你才對!”徐秋澗道。

“那你要怎麼補償我呢!”王憐香揚着腦袋,期望的看着徐秋澗。

徐秋澗面上閃過一絲壞壞之色,“當然是贈你一個可愛的小寶寶了啊!哈哈…”說罷,徐秋澗便打橫將王憐香抱了起來,放到了床上,開始寬衣解帶了。

王憐香羞紅了個大花臉,但卻沒有拒絕,這對於一個正常的女性來說,同樣是渴望的,正所謂小別勝新婚,兩人濃情蜜意的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王憐香丟盔卸甲的開始求饒,徐秋澗才結束了風雨征程。

新春佳節臨近,整個渠江縣都充滿了濃濃的喜慶,城裡城外的老百姓臉上都洋溢着新春的喜悅,徐秋澗前一陣子,廣施仁愛,接納萬千難民,不僅贏得了外民的讚揚,更是令本縣民眾也愛戴不已,過年前一天,數百位老百姓,抬着一塊四四方方的匾額來到了縣衙外,稱萬民匾,為徐秋澗歌功頌德而來。

匾額正中寫着正大光明四個大字,左右兩側寫着懲惡揚善,除暴安良八個稍小的字,雖然做工粗糙了些,但卻是萬民的心意,徐秋澗很是熱情的接待了這些老百姓,併當着眾老百姓的面讓雷捕頭等捕快將公堂里那塊廢舊的不成樣的匾額換了下來,換上這新匾額,言稱要讓這匾額時刻提醒他為老百姓辦實事。

當然,還有不少貧民老百姓帶着雞鴨魚鵝前來送禮,但都被徐秋澗一一謝絕了,謝絕的原因有二,第一這些老百姓平常日子也過的挺緊湊的,徐秋澗自然不願要他們的東西,第二避免一些居心不良的人,假借送禮,實則行賄,到時若有所求,他不好處理。

新年的那天,城裡甚是熱鬧,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哈哈哇哇的孩童嬉鬧聲,不絕於耳。徐秋澗也被王憐香和雯兒,以及萌兒幾女纏着去逛街,城裡大多數老百姓都認識他這位年輕俊朗的大老爺,見了都紛紛上前客氣的見禮。

幾人逛了一陣,來到了一個煙花店,煙花在中國古代很早就出現了,逢年過節都能見到有人買這玩意,徐秋澗來自新時代的,煙花自然是見得多了,但自己卻玩的異常稀少,現在穿越道古代了,還真是好奇的很,一個人先是挑了幾根大個的,又拿了幾根小個的,就讓萌兒付錢,煙花商眼尖嘴利,也認識徐秋澗是縣太爺,趕忙制止道:“大老爺,您為我們老百姓辦實事,辦真事,這些煙花就當是小的送你們的,不用付銀子了。”

“這怎麼能行?買你的東西自然要給錢!”

老闆為難的看了看徐秋澗,道:“大老爺,你說你…這是,這只是小的一點心意,真的不用付銀子的。”

“好了,別推辭了,買東西給錢是理所當然的。”說罷,徐秋澗看了萌兒一眼,讓她付錢,萌兒點頭答應,自顧從腰間的錢袋裡取出百文銅板遞給了老闆。

見老闆苦着個臉將錢收了,徐秋澗才帶着幾女離開。

雯兒有些好奇,問答:“秋澗哥哥,那老闆都說了白送給我們呢,你怎麼這麼執意要付錢呢?這煙花也不是很貴。”

王憐香拉了她一把,道:“這童老闆在縣城裡的名譽可是不太中聽,今天他要夫君白拿他的煙花,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萌兒道:“少奶奶說的對,反正雯兒姐姐你也說了,這煙花也不貴,也給不了幾個錢的,免得到時有人見了說三道四的,可不大好了。”

徐秋澗抿嘴一笑,輕輕在幾女的額頭上一敲,道:“你們幾個小機靈鬼你一言我一語的,我看以後我在你們面前是沒什麼秘密可言的了。”

幾人又逛了一會,便回了縣衙,古代的大年夜實在是沒什麼興趣的,吃過年夜飯,放完了煙花,就要呆在自己的房間里守歲,徐秋澗和王憐香守到了半夜,才上了床,兩人又溫純了幾番,才進入夢鄉。

大年初一就是祭祖了,由於徐秋澗祖上祠堂設在老家,自然無法給所有祖先上香,徐母只帶了徐父一個人的靈位前來,夫妻兩早早的起了床,各自換上了一套新衣服,和徐母一起為徐父上了高香,求了保佑。雯兒和梁氏則帶着貢品清早去了劉知縣的墓地,為其燒了紙錢,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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