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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寶也很想知道原因,便把結界的聲音打開,她倒是要聽聽這個女人會怎麼解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鳳一臉淡定的回道:“只是為了給遊戲增加更多可玩性而已,有那麼多為什麼嗎?需要為什麼嗎?我一直等着你們發現,可惜,已經十多年了你們都沒發覺,我該說什麼好?說你們蠢嗎?”

她的淡定太出乎意料,不過她本人卻是一臉你們終於看清我了的輕鬆感,一點都沒有反抗的樣子,伸出雙手道:

“夠判死刑了吧?已經殺了好幾百個了呢。”

布什維夫不停搖頭,想起先前陶寶給他看的視頻,不理解的問道:

“你為什麼想殺陶女士?你們無冤無仇,可以說完全是陌生人,你對她有什麼仇恨嗎?”

“沒有啊,只是覺得有這樣一個意識體在遊戲里,似乎更加有意思而已。”鳳淡笑着回道。她做什麼事情,完全不需要理由。

這個回答,陶寶是服氣的。

把手中文件“啪”的扔到附近桌上,揮手撤掉結界,把鳳放了出來,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巴掌。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鳳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被扇到在地,她滿眼不敢置信,似乎沒想到陶寶會用這種方式招待她。

她捂着臉抬頭看陶寶,陶寶毫不客氣,抬起手又是一巴掌甩了下去。

別的招式她用不慣,還是喜歡直接的方式,扇耳光,她陶寶最拿手了!

這一下子,鳳徹底清醒,布什維夫也是一臉錯愕,他知道陶寶會氣憤,但是他沒想到陶寶表達氣憤的方式如此直接,直接到他完全反應不過來。

一臉得體淡笑的她,怎麼會做這麼粗魯的動作?!

眼看陶寶抬手還要來,布什維夫總算是清醒過來,趕忙上前擋住鳳。

“陶女士,你冷靜點,鳳策劃的事情我們自然會交給警方處理,法律會制裁她的,現在她還是享有公民權利的公民,你這樣她可以告你的。”

“告我?那我先殺了她再去告吧!”陶寶嗤笑道,抬手一揮,直接揮開布什維夫,蹲下身一把擒住鳳的下巴,看着她羞憤的目光,勾唇笑道:

“你這種人就是有病,有病就得治你知道嗎?差點要了我的命還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那我先拿你的命,再來跟你擺手說無所謂好不好?嗯?”

如果被直接殺死,鳳絕對無所謂,但是面對陶寶這種近乎羞辱的動作,她當即便冷笑着反問道:“憑什麼!你有這個資格嗎?你連我們的公民都不算!”

“很棒,要的就是這句話,我告訴你,沒有憑什麼,沒有為什麼,殺人還需要理由嗎,鳳小姐?”

陶寶空着的手拍了拍她腫脹的臉,刷的一道冰凌突然出現,鳳只覺得臉上一陣涼意,緊接着還有某種液體滑落的麻癢感傳來。她不是傻子,看着陶寶嗤笑的目光,頓時明白過來。

不過這點小傷,她還不放眼裡,現在的科技,一秒鐘她臉上的傷就能好。

甚至不需要機器,她的自愈能力兩秒鐘後就能使傷口癒合。

但是,兩秒鐘後,傳來的只是布什維夫的吸氣聲,鳳心裡頓時一緊。

她掙扎了兩下試圖掙開陶寶的鉗制,沒想到不但掙不開不說,身體突然一軟,要不是下巴還在陶寶手上捏着,她此刻早倒地上去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見布什維夫的表情越來越驚恐,鳳心中又怒又慌,眼睛餘光瞥見身後的金屬桌子反光面,心跳都漏了半拍。

裡頭那個半邊臉都在腐爛的人是誰?!

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她竟掙脫開陶寶的鉗制,手腳並用往桌子旁爬去,銀色的金屬面把她的模樣映得清清楚楚。

她的臉,她的臉!

半邊臉全都腐爛掉了,她卻一點痛感都沒有,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她整張臉上的神精都壞死掉了!

“啊啊啊!!!”

一時間,辦公室里全是鳳瘋狂的咆哮,聽得布什維夫渾身汗毛倒豎,但這還不算是可怕的事情,更可怕的是製造這一切的那個女人正笑眯眯的朝他走來。

”陶,陶女士,您別衝動,我保證聯邦法律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我也不會把發生的這一切說出去,真的!”

陶寶甩甩手上黑色的水珠,那水珠掉落在地板上,立即冒起黑煙,只看得布什維夫更加心驚膽戰。

這一次,他可算是直面要啥有啥公司的力量了,這還只是一個接待員而已。

一個接待員就已經如此可怕,要是整個公司的力量,他死一千遍也抵擋不了。

此刻,看着發瘋的鳳,布什維夫第一次那麼討厭她。要不是這個蛇精病惹的禍,他也不用承擔現在的心理壓力。

他忐忑的看着陶寶走上來,想着要啥有啥公司的規矩,接待員不能殺害委託人,這才沒有逃跑。

陶寶在他面前停下,開口道:“把我的精神損失費給我,咱們之間的交易正式結束。”

布什維夫一愣,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陶寶這番動作,只是為了向他要精神損失費?

但是,事實上是,陶寶她還真是為了精神損失費而已,在布什維夫拿出一箱金條後,她二話沒說,走了。

直到她消失許久,布什維夫這才反應過來,搖着頭,頭疼的回去處理這一大堆爛攤子。

陶寶先回的辦公室,清點了下金條,上交三分之一給小艾後,剩下的三分之二就是她自己的了。

為什麼要給小艾三分之一呢?說實話,陶寶覺得小艾是在忽悠自己,她說:

“以公司名義得到的損失賠償,你應該上交三分之一的合理保護費。”

然後就跳出了一個交易框,她就交易了,到手的小錢錢就木有了三分之一。

不過陶寶反倒覺得安心,保護費交了好,免得到時候秋後算賬弄她個猝不及防。

收好金條,穿着工作服剛回到自己房間,她放在空間里的母機就響了起來。

不用猜她都知道是誰。

取出電話,點擊接聽,電話那頭過來傳來某小屁孩的咆哮聲。

“陶寶!這都過去一個月了,你怎麼還不來接我!!!”

看着遠在床頭柜上的電話,陶寶很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提前把電話拿遠。

等那邊的聲音小下去,她這才撫着額頭躺上床,正正經經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