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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時間,在高君暗中扶持下,齊芯月已經完全的掌控了齊氏船舶大實權,並且成為了大股東,手裡掌握着所有股東親口描述的,見不得人,甚至能致他們於死地的秘聞證據。

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啊,這些高高在上,身家億萬,衣冠楚楚,經常出入各種慈善活動的富豪,幾乎每個人手上都染着血,惡意收購,暴力吞併,栽贓陷害,雇凶傷人,偷稅漏稅,行賄受賄,婚外通姦,簡直是無惡不作呀,這幫傢伙才是真的黑社會,大流氓。

齊老頭在大兒子與兒媳的陪伴下,徹底隱退了,回到了齊家在津門的祖宅,守着祖宗牌位過日子去了。

二叔發誓效忠,根本無法割捨這富貴生活。

三叔遠走南洋,去了海外分公司,這個野心勃勃的傢伙,雖然廢了一隻手,但仍然幻想着藉助外面的勢力東山再起,齊芯月卻絲毫不在乎,反而提供了一切便利,給與了相應的權利和資金,鼓勵三叔再次崛起。

因為,有三叔這樣一個野心家存在,會時時刻刻的提醒她,讓她保持警惕,不要放鬆警惕,不要驕傲自滿。

齊芯月說出這樣一番話之後,三叔即便不想承認,但心中想要反擊的火焰還是瞬間熄滅了,齊芯月這一刻所表現出的心胸,氣魄無與倫比,是極度自信的體現,連敵人都變成了她的試金石,這一刻的她是無比強大的。

而且繁忙的工作沒有影響到齊芯月的生活,身份地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不能再盲目的要孩子了,作為這船舶帝國的接班人,一定要做到優生優育。

所以齊芯月拉着高君去了醫院,育前體檢,然後又科學的預測出了排卵期,這段時間讓高君養精蓄銳,然後真的一擊即中了。

因此,高君感慨萬千的作詩云:“事了扶腰去,腹中已藏人。”

津門距離京城不過一百多公里,坐高鐵半個小時就到,他是和齊芯月一起去火車站的,如今的火車站盤查嚴格之極,即便齊芯月的仇家滿天飛,也絕對沒有能力在火車上行兇。

高君要去京城,齊芯月要回秦海市,那裡已經是她的大本營了,在掌握實權之後,那裡很快就會成為齊氏船舶的總部。

游輪上的殺人事件徹底被平息了,主要是因為殺手主動承認,因為那位局長與他妻子有染,所以他才冒充輪機工人上傳,伺機殺了那位局長報仇泄憤。

這種破事兒,能不報還是盡量要封鎖消息的,因為類似的事情太多,一旦報道出去,無法想象有多少人會去效仿,另外船上還有多位領導,為了避免事態擴大,在得到死者家屬認可之後,只是悄聲無息得將兇手帶走了。

這真是一次偉大的航行,不斷挫敗了對手的陰謀,還一路逆襲到巔峰。

齊芯月心滿意足的回秦海市去安胎了,公司暫時交給二叔打理,這個一直被父親,哥哥,弟弟壓制,只能做牆頭草來明哲保身的人,其實有着非凡的能力,終於有了他施展才華的機會了。

公關經理依舊是舅舅,只是這次被提成為了市場開發部總經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不看關係,只看能力,齊芯月一番對舅舅的評價,感動的舅舅當即詛咒發誓的要效忠。

以齊芯月的智慧和手段,再加上手裡掌握的把柄,以及龐大的財力,她足以駕馭這個超級公司。

而高君就沒這麼幸運了,這一次京城之路可以說生死未卜,前途迷茫,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敵人在等待他,不過他已然信心十足,因為總部在京城,為了保護這次可能受襲的專家們,總部調集了一大群精英人士進行保衛,其中有一些是高君的生死兄弟,合作默契無間。

比如此時,正在火車站開着豪車來接自己的傢伙,半年沒見,這傢伙貌似比之前更娘的,當然,娘,只是高君的看法,這車站廣場上,數萬人來來往往,不少女孩子紛紛側目觀瞧,有膽大的還主動揮手飛眼打招呼,足可見這傢伙的魅力。

即便現如今小鮮肉橫行,但這傢伙仍然是標準的帥哥,這唇紅齒白的模樣,在任何時代都是俊俏的標誌。

“你這混蛋,春風滿面的,聽說你在大學校園裡混得風生水起,怎麼樣,大學生活好嗎?”娘炮看到高君,笑嘻嘻的迎上來,很銀當的問。

“活好不好總需要自己去試的。”高君笑着說。

那傢伙頓時摸着光滑的下巴,一臉憧憬的說:“是應該去試試啊,每天圍着老女人打轉,我都想吐了。”

高君指了指不遠處停着的豪車,道:“圍着老女人有收成啊,年輕小妞可沒有。”

“收成個屁呀。”男人不爽的說:“這人人家六十大壽時買給自己的禮物,我只是司機而已。說起這些事兒,再看到你,老子就生氣,原本上頭想要你干這活的,結果你這傢伙生生把自己練成了肌肉男,還留起了鬍子,弄出了滿身傷疤,玩起了粗獷野性風格,害得老子頂替了你,你就缺德吧!”

高君得意的笑了起來,作為國家級的情報部門,不僅要對外,還要對內。

監視天下,是歷朝歷代的帝王都想做,而且必須要做的,所以歷朝歷代都有相似的特務部門出現,比如漢朝的繡衣使者,唐朝的麗競門,女皇的梅花內衛,宋朝的皇城司,明朝的錦衣衛,東西兩廠,清朝的粘桿處,血滴子,民國時期的軍統,中統,我朝的安全部門也有這樣的職責。

而這個叫韓博的傢伙,就是從事其中一項最關鍵的任何,那就是監視貴婦!

國家太大,人口太多,想要監視每一個人,簡直是天方夜譚,所謂管理不外乎是管人,就像牧羊人管理頭羊和牧羊犬,然後牧羊犬和頭羊在管理羊群。

絕大多數老百姓都是樸實善良的,只要衣食無憂,誰放着好日子不過會生事啊,而官員則不然,權利和地位是慾望最佳的催化劑,貪腐橫行,公權私用,這才是矛盾的催化劑,是觸怒百姓的*。

所以,朝廷對官員的監管一直都存在,非但沒有放鬆,反而在不斷加強,打虎拍蠅一來,不說那些芝麻綠豆的小官,就算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一旦被調查,也會立刻束手就縛,因為在鐵證面前,容不得他們抵賴,即便是那些手握重兵的將軍,在被查出時,也只能乖乖引頸就戮,不敢生出絲毫反抗之心,這都得益於有效的監察與監管。

而官員都是老油條,做事謹慎小心,自然會清理掉尾巴,而她們的夫人往往會成為突破口,女人的嘴功能性太強,尤其藏不住話。

當然,她們也不會對所有人都亂說話,尤其是這些高級別的官太太和貴婦們,絕對隱私的場合,比如高級私人性質的會所,同流合污的朋友,比如其他的官太太,還有地位不足道但又討人喜歡的男人,比如會所中的少爺和牛郎,這樣的環境下,喝點酒,吹吹牛,很容易就會暴露隱私。

只是她們永遠也不會知道,會所是安全部門開的,她們喜歡的少爺是特工。

組織上開始要將這份工作交給高君的,說實話,這是選定他的領導,對他顏值與氣質的一種認可,甚至是欣賞,但高君可沒心思去討好那些欲求不滿的老女人,所以在醞釀這次行動的過程中,高君就變成了這種狂野的風格,自然也失去了執行任務的機會。

只是半年沒見,受學校大環境的熏陶和職業需要,高君雖然強壯依舊,卻隱隱多出了幾分從容的書卷氣。

讓韓博這樣一個無論射擊,格鬥,偵查,駕駛等等各項技能都優秀的男人去做小白臉,雖然是執行任務,但一定也是受盡了委屈和屈辱,所以高君沒有再調侃他,而是轉變話題問道:“上頭讓你來接我,是不是有需要保護的人物,由你負責啊?”

“你這傢伙還是這麼精明。”韓博笑道:“你說的沒錯,研究所的一位女士被安排進了會所加以保護,請你來,就是聽說你這傢伙在秦海市已經連虐多名異能者了,必須先一句,兄弟,牛叉!王輝,陳旭他們哥幾個也特意打來電話,囑咐我見到你之後,對你送上他們最高的敬意。”

說完,韓博騰出一隻手,朝高君豎起了中指。

高君苦笑連連,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文人墨客的詩詞歌賦,自己的文風不同,鑒賞者的欣賞水平和審美觀念也不同,千古名着也有人說爛,一竅不通的打油詩有的也能千古傳誦,所以沒法分出誰是第一,誰是第二。

但比武則不同,比的是勇氣,智慧,力量,技術,手段以及意志力,總歸有一個人會倒下。

他們在戰場上,是生死相托的兄弟,但在私下裡卻是爭強好鬥的損友,都是烈性的漢子,誰也不服誰,總想爭個高下,比個輸贏。

進入安全部門之後,大家各有任務,分配到天南海北,扮演不同的角色,與不同的敵人戰鬥,如今這三個傢伙突然給予自己‘最高敬意’,顯然他們也遇到了異能者,而且吃過虧。

這讓高君無比的鬱悶,這些該死的異能者到底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