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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君走在路上,滿臉的冷笑,難怪連警方都不知道這個地下夜店的具體位置,不僅是因為他們打一槍換個地方,而且非但不在地下,甚至也不在地上,而是在海天上。

準確來說是在山上,北部山區一座封頂修建了一座‘天宮’,是本市前些年着名的山區景觀,但後來涉及到強迫以及誘騙遊客捐款等行為,被有關部門查封了,那座天宮一直處於封閉狀態,對外承包,等待新的資金入駐,改造後重新開業。

沒想到,這幫傢伙居然把寺廟都利用起來了,首先這大山頂上,又黑燈瞎火的就沒有人願意來,警察都不會來,就算有異常情況,只要大家立刻對着佛像下跪,立刻就會從一群『淫』男*變成善男信女。

煞費苦心啊。

山路崎嶇,還有積雪未融,但卻絲毫沒有影響高君的腳步,他已經非常確定自己找對了地方,這景區設計得很巧妙,為了滿足遊客登上,賞風景的心態,先要爬一百多米的山路,但在山路中,綠樹成蔭,景『色』秀麗。

而一百多米後到了半山腰,有個隱藏在樹林中的索道站,在這裡可以直接乘坐索道去山頂,而且,此時天寒地凍,更深『露』重,索道竟然開着,更加確定了他要找的地方就是這兒!

高君自然不能做索道,但幾百米的山路對他來說如履平地,很快就『摸』到了山門,說是天空,其實就是山巔的廟宇,不過修建得確實富麗堂皇,也正因為如此,說以才能佛道不分,一心只偏香火錢。

類似的廟宇在我朝景區很常見,明明進門就兩側就是魔家四將,南天門四大天王,可裡面正殿確實大雄寶殿,供奉着佛祖,左邊偏殿里供奉着是十不全和尚,歪嘴、駝背、鬥雞眼、招風耳、癩痢頭……傳說祭拜他,信徒則百病不生。

而右邊偏殿供奉的確實黑虎玄壇真君趙公明,也就是傳說中的武財神,這樣的廟宇在我朝諸多景區比比皆是,充分說明了,佛本是道。

高君快速的偵察着周圍的環境,忽然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入耳,他反應極快,連忙解開褲子對着牆壁噓噓。

很快,一束手電強光照在了他臉上,他假意尷尬的背過身,只聽旁邊有人問:“幹什麼的?”

高君提上褲子,快步朝光源走去,同時苦笑道:“出來放放水,去廁所總被人『騷』擾。”

高君笑着說,主動暴『露』在手電筒下,而且快速的接近,如果被識破,他也能在第一時間將這倆人放到。

雙方距離很近,彼此都看的很清楚,高君小鮮肉的造型讓這倆糟老爺們也有種驚艷的感覺,而高君看着他倆則險些笑出來,一個面『色』黝黑,五大三粗,一個賊眉鼠眼,瘦小枯乾,再加上此時此地,感覺倆人好像妖洞中的小妖怪,一個黑熊怪,一個黃鼠怪,一個負責看守山門,一個負責巡山。

“傻叉娘炮,沒事兒別他媽『亂』走。”那酷似黑熊怪的傢伙沒好氣的罵道,估計是因為羨慕嫉妒恨,就像小妖怪遇到唐僧。

高君連連點頭,誠惶誠恐,轉身就朝一側走,只聽後面那巡山的妖怪喊道:“傻叉往哪走呢,這邊!”

藝高人膽大啊,高君本來就不知道往哪走,『亂』走『亂』闖反而容易引人懷疑,胡『亂』找個方向堅定的走,這倆傢伙果然幫忙指了路。

高君訕訕一笑,道:“黑燈瞎胡的分不清哪是哪,多謝二位。”

“快滾,快滾,別他媽噁心到老子!”黑熊怪不耐煩的揮手道。

高君順着黃鼠怪指的地方走去,那是去後殿的小路,青磚鋪地,紅牆碧瓦,還要邁過一個貌似漢白玉做的旱橋,與正殿相隔較遠。

到了後殿門外,高君遠遠就聞到了一股香氣,殿門外放着一口大香爐,香煙繚繞,火星點點,後殿中更是燈火通明,不是沒有照明,而是點着蠟燭,這樣就能有限的控制光源,殿內明亮,在山下看仍然昏暗一片,這幫傢伙也是煞費苦心啊。

可以從燭影中看到,大殿內人頭攢動,人數不少,只有半神投影,那些人應該坐在或者跪在大堂中,正對着中心的神像,高君很好奇,難道真的在參禪禮佛嗎?不會,若是正常的發誓,也不用那黑熊怪和黃鼠怪守門巡山了。

高君本想直接進去,拼着噁心,隨便找個富婆抱住就是一通狂啃,好像自己也是服務的牛郎。

但現在他打消了這個計劃,因為從燭影中能看出,裡面的人都是兩兩一對在跪坐着,也許都配對完畢了,沒有自己的名額啊。

高君四下看了看,猛然啟動,攀着一根紅漆柱子,三兩下就上了房頂,掀開瓦片向下張望,宛如古時候的飛賊。

可知看了一眼,高君就險些從房頂摔下去,心頭更是悚然一驚,因為下面也有人在看他。

定睛再看,原來並不是人,而是對面牆上的壁畫,而且畫得無比糜爛。。

類似廟宇中的壁畫,無外乎都是仙女飛天,佛陀降世,神仙仙靈,或者是霞光萬道,瑞彩千條等恢弘,神秘,吉祥的圖案。

眼前的壁畫,當然也是以此為主題,但上面的原本應該聖潔的神佛,高貴的仙女卻在一起啪啪啪,全是糜爛的場景,就好像把春宮畫冊印在了牆上,而且畫工精妙,每個人的姿勢神態都各不相同。

高君正對面就是一個象首人聲的外國佛,正以一招隔山打牛兇狠的‘對付’一個仙女,那雙象眼圓睜,好像到了最關鍵時刻,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好像在瞪着他似得。

“卧槽!”高君狠狠罵了一句,低頭再看,之見打點神台之上竟然供奉着歡喜佛,還不是我朝常見的那種,而是瑜伽佛國那邊的很歡喜佛,三面六臂,最主要是懷中坐着一個女人,一招老樹盤根是那樣的生動『逼』真。

神像之前的供桌上,沒有三牲貢品,只有一個身材爆好的女人,清潔溜溜的躺在那裡。

高君大驚失『色』:“這是要幹什麼,以真正的女人祭祀歡喜佛嗎?”

再看大堂中,大約有三十多人,每兩人一對,從穿着打扮和年紀來看,都是一個貴『婦』配一個帥哥,兩人共同跪坐在一個蒲團上,聚精會神的看着前方,也不知道是在看歡喜佛的金身塑像,還是在看供桌上那個女人。

高君趴在房頂上,一臉的震驚,首先沒想到會選擇在這種地方做齷蹉的事兒,當然,這個所謂的天宮本來就是無良『奸』商斂財的地方,所謂的神佛也不過是斂財的工具,它們也不過是冷漠的雕塑,不會救苦救難,更不會滿足信徒們的任何願望。

但仍高君更吃驚的是,眼前這局面,除了一個清潔溜溜的女人之外,現場氣氛詭異而凝重,沒有一絲一毫的糜爛氣息,難道……

難道這是群皮之前的儀式嗎?高君之前看過一部日本大片,創紀錄的五百人同時出鏡,同時啪啪,所有人都統一聽從導演安排,先是女人們出鏡開脫,然後男人們出現,按照程序一步步的來,動作一致,但每個人的反應又不同,場面極其宏大。

而眼前的情況,感覺更像是鞋教的某種可怕又銀當的儀式。

不過這也可以理解,越是這樣隱秘的,會員制的地下組織,都會有些不為人知的節目,刺激的,血腥的,暴力的,銀當甚至變態的,只有另類人群才會喜歡。

不管這群浪人要幹什麼都與自己無關,他高興的是從人群中看到了那五個失蹤的女孩,她們身邊都有一個帥哥作陪,年輕的男人,時尚帥氣,但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瘦,非常的瘦。

以前高君在江湖上做二當家的時候,手下控制着幾個牛郎,還和他們喝過一頓酒,席間對他們的工作有個大致的了解。

這是一個競爭異常激烈,也一場辛苦,而且職業生涯非常短暫的工作,只要說起,就是一把心酸一把淚,讓他們最難忘的始終是第一次接單。

客戶基本上都是四五十歲,有錢有時間唯獨沒有丈夫的愛的老娘們,如狼似虎能吸土的年紀,卻又年老『色』衰,在家不受待見,生理需求得不到滿足,花錢買快樂,可想而知,既沒有感情基礎,又沒有情感交流,只有金錢與身體的交易。

一個從業者告訴高君,他第一次接單客戶就是個五十歲的老阿姨,不需要其他任何服務,只要啪啪啪……

那可憐的傢伙第一次接單,沒有經驗,全靠火力壯,一晚上折騰九次,這可是實實在在的九次,不是尋常吹牛叉的一夜九次郎,第二天腰酸背疼,紅腫脹痛都不算個事兒了,直接就『尿』血了。

九次不常見,但通常平均下來也在四次左右,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了,另外還有一些屈辱的服務,絕對是對身體和靈魂的雙重打擊,而他們獲取心裡安慰的唯一方式,就是花錢再去找年輕漂亮的小姐,繼續消耗着身體。

所以不管怎麼補,所有從業者的身體都很瘦弱,正所謂,一天一頭牛,架不住嘩嘩流。

看着他們,高君覺得全身發冷,雖然與這些牛郎少爺不同,但勞動量是相似的,他的命運很像某個笑話,說的是某記者去着名的長壽村採訪,看到一個耄耋老人便問:“老爺子,您平時是如何養生的?”

那老人說:“一天兩包煙,一斤白酒,同時交五六個女朋友。”

記者無比吃驚的問:“那請問您今年高壽。”

那老人虛弱的說:“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