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葯彩坐在寒玉床旁邊,愣愣的發獃,心裡想着蒲牢此時是否已經和芙萍洞房花燭了……

十巫在酒宴結束後回到了洞中,發現葯彩癱坐在地上,都十分的驚訝。

巫姑走過去,坐在葯彩旁邊:“你怎麼會在這裡?今天可是你的新婚之夜啊?”

十巫中,除了巫姑為女性,其他都是男性。

葯彩抱着巫姑,竟爬在巫姑肩膀上哭了起來。

“好了,我們可是最好的姐妹,有什麼事去我的房間說。你不想回去,就先和我住在一起吧。”巫姑拍了拍葯彩的後背,把葯彩扶起來,走向巫姑的房間。

巫咸、巫即、巫盼、巫彭、巫真、巫禮、巫抵、巫謝、巫羅則留下來繼續為白飄飄療傷。

葯彩坐在床邊不停的抽泣着,一句話也不說。

巫姑只是陪她坐着,什麼也不問。

一坐就是一個晚上,直到天亮的時候,葯彩才離開靈山。

葯彩回到魔界的新房裡,看到翔雲在端着酒罈子喝酒,一屋子的空酒罈,一屋子的酒氣。

翔雲竟是喝了一個晚上,也沒能把自己灌醉。

葯彩把散落在地上的酒罈子收拾了一下,來到翔雲跟前,很不自然的摟着翔雲的脖子:“對不起,對不起……”

翔雲放下酒罈子,一臉疲憊的看着葯彩:“回來了,累了吧?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

葯彩聽到翔雲一句質問的話也沒有,心裡很內疚:“不,我什麼也不想吃。你也累了吧,上床休息吧。”

葯彩把翔雲扶到床上,翔雲帶着酒勁想要親吻葯彩,葯彩卻本能的迴避了。

翔雲停了下來,直接把葯彩抱到床上,幫葯彩蓋上了被子。

翔雲低下頭,葯彩閉上了眼睛,翔雲在葯彩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你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我就睡在床下,有什麼事情叫我。”

翔雲直接倒在床前的地上,裝作呼呼大睡,心裡想着:“我不會勉強你的,我會等到你心甘情願的那一天。”

葯彩聽到翔雲的心聲,睜開眼睛,看了看地上的翔雲,心想着:“翔雲待我當真是不錯了,我為什麼會拒絕他的親近?已經成婚了,我就應該接受這個事實……”

魔帝和魔後還在大殿等着翔雲和葯彩去敬茶,左等右等沒等到,派了使者迷露前去看個究竟。

迷露來到翔雲房門外,隔着石門說著:“八王子,葯彩王妃可曾醒來?”

翔雲從地上站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剛剛閉上眼睛裝睡的葯彩,走出了房間:“別吵,王妃還在睡覺。昨晚太累了,讓她多休息一下。”

迷露抿嘴一笑:“魔帝和魔後可在大殿里等了好久。”

翔雲想了一想:“再等會兒吧,她昨晚實在是太累了。”

葯彩在房間里聽到了翔雲和迷露的對話,起床走了出來:“那怎麼能行,我們這就過去。”

翔雲扶着葯彩,葯彩因為昨晚給白飄飄喂血,身體很虛弱,嘴唇犯着病態的白。

正在迷露準備帶領着翔雲和葯彩去往大殿時,翔雲看了看葯彩:“等一下,我先給個梳妝一下。”

說完,扭頭看了一眼迷露。

迷露是個非常懂得察言觀色的魔女,不用翔雲明說,她也知道翔雲是要她去準備梳妝的物品。

很快,迷露端來了水,拿來了梳子、胭脂、眉筆……

翔雲讓葯彩坐在石凳上,為她清洗臉部,給她畫眉……

葯彩的心裡是感動的,心想着:“此生有這樣一個男人疼着自己,也算是一種幸福吧。”

梳妝好以後,翔雲帶着葯彩來到了大殿。

大殿上除了魔帝和魔後,以及一引起丫環、衛兵和使者,還有紅衣魔女陸絲雅和黑衣魔女蕭迷芳。

陸絲雅扭了扭她那纖細的小腰,右手食指放在嘴邊,左手扶着右手的手肘,妖媚的笑着:“哎喲喂,看看我們的八王子殿下是多麼疼他的王妃呀。連規矩都可以不要了,不請或許就不準備來了。這是咱們尊貴的葯彩王妃要給我們魔帝和魔後一個下馬威吧?”

魔帝和魔後聽了臉色大變,卻沒有說什麼。

蕭迷芳走到陸絲雅身旁,用右手扶着陸絲雅的左肩,斜眼看了一眼藥彩,左手食指如蜻蜓點水般在空中晃了一下:“那可不是嗎?要知道我們的葯彩王妃身份之高貴,各界都得禮讓三分,擺點兒譜是很正常的。”

魔帝終於聽不下去了:“葯彩,你既然嫁與我兒,便是我的兒媳。我不管你曾經是多麼的尊貴,我們也是你丈夫的父母。不求你如何的伺候我們,最起碼的尊重還是應該有的吧?”

翔雲跪了下來:“父王,葯彩沒有那個意思。”

“好啊,你還要幫她說話,當真是有了王妃,你就忘記了母后了么?”魔後用手拍了拍坐椅上的扶手。

葯彩依然站着,她沒有下跪的習慣。不管在哪一界走動,也只是微曲身子的行一個禮表示禮貌。

陸絲雅竟突然雙手捂着臉,跪在了魔帝跟前,發出哭泣的聲音:“嗚……魔帝,我,我實在不忍心看那尊貴的葯彩仙子如此的高高在上,不把您放在眼裡。沒見她到現在連個下跪禮都沒有嗎?日後,魔界都學着她的樣子,您的威嚴何在呀?”

陸絲雅說著站了起來,走到葯彩跟前,左右兩下,給了葯彩兩個嘴巴。

原本她還想繼續打,被葯彩頭上的太極護念給止住了。

蕭迷芳也走了過來,站到了葯彩的背後,想用腳把葯彩踢得跪下,被太極護念擋住了。

陸絲雅和蕭迷芳知道自己不是葯彩的對手,再次跪在魔帝和魔後跟前,假裝着哭泣。

魔帝和魔後怒視着葯彩。

翔雲跪在地上,拉了拉葯彩的裙子。

葯彩愣了一會兒,慢慢的跪了下來:“父王,母后。”

“如果不情願,還是不要跪了。”魔後憤怒的說道。

“父王,母后,葯彩是身子有些不舒服,反應慢了一些,絕對沒有別的意思。是父王和母后誤會她了。”翔雲道。

“你真是我的好兒子……”魔後生氣的用手指了翔雲。

葯彩順着翔雲的話,“暈”了過去,倒在地上。

她確實很虛弱,卻還不至於暈倒。只是如今這種場面,她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再者說,葯彩心裡明白,是她因為想到徹底失去蒲牢而難過,又加上一時之間還不能真正的接受翔雲,才疏忽了禮節上的問題。

“葯彩,你沒事吧?”翔雲抱着葯彩。

魔帝和魔後見到葯彩暈過去,才平息了心中的憤怒。

魔後略懂醫術,走下來為葯彩把了把脈:“她沒事,只是……”

魔後沒有說完,心想着:“剛嫁與我兒,她就有身孕了。不知道她懷的是誰的種?”

“你把她先放回房間,然後到我和你父王的房間里,我有話問你。”魔後對翔雲說道。

翔雲把葯彩抱回房間,去了魔帝與魔後的房裡。

魔帝稟退了左右:“你母后說葯彩懷孕了,你可知情?”

“當然知情。”翔雲道。

“她懷的誰的孩子?”魔後問道。

“當然是兒臣的。”翔雲道。

“你確定?”魔帝道。

“是的,兒臣確定。這也是葯彩決定要嫁給我的原因啊!”翔雲道。

“想必你是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方法讓葯彩懷孕的吧?我也正奇怪她為何沒有選擇嫁給那個東海龍王四太子。”魔帝有些不太高興。

魔帝雖為魔,卻講究着正大光明,不虛偽、不玩陰謀。

翔雲沒有回答。

魔帝接着講:“難怪她那麼不情不願的向我們行禮。天下女子何其多,你為何要不擇手段的去得到葯彩仙子呢?事已如此,日後你好好待她吧。日後,我和你母后也不會勉強她怎麼樣了。這都是你乾的好事。”

翔雲心裡暗自發笑:“沒想到今天的事情這麼容易就過去了。”

陸絲雅和蕭迷芳在門外偷聽,心想:“本以為魔帝和魔後會為了自己的威嚴,絕不會容忍葯彩。誰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那葯彩居然還懷了八王子的孩子。如果讓那孩子出世,只怕葯彩的地位就穩定了。如果是個男孩兒,那就更不得了了。看來得想辦法,先除去葯彩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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