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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時之間,葯彩又飄移到白守山跟前,用用右掐住了白守山的脖子,直接拎得腳離地面:“你是為了你那點兒微不足道的尊嚴么?你對我葯彩的品行和醫術全然否認么?你除了你自己,你還會相信誰?小打小鬧,我不介意,小小的謊言,我無所謂。可你卻在這樣的大事上騙了我。”

此時,洞中已經亂作一團,白玉金夫婦更是傻乎乎的站在白守山的兩側。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更不知道好好的婚禮為何會如此。

他們自知不可能是葯彩的對手,也就放棄了動用武力。若是白玉金一聲令下,自是會有很多的白猿士兵上前無辜的送死,但那無謂的犧牲真的沒有必要。

白守山滿臉通紅,嘴巴想張開說話,卻被掐住了咽喉。他用雙手的食指指了指葯彩掐住自己的那支手。

“仙子,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您先放了小兒,小兒有話對您講。聽完,您若還是不滿意,再殺他也不遲。我們也絕對不會阻攔。”白玉金深深的向葯彩鞠了一躬。

此時的葯彩,連頭髮都是向上飄着的,一聽白玉金的話,多少覺得有些道理,點了點頭,頭髮和手一起垂直放下。

“咳……咳……”白守山好一陣咳嗽才算是緩過勁來,同時也想到了葯彩的反應可能與自己的心裡所想有關,至於葯彩為什麼會聽到自己心裡的話,已經來不及多想:“葯彩,首先,你要弄明白什麼叫欺騙。”

“嗯?”葯彩瞪大了雙眼,看着白守山。

“我從來沒有告訴你,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從來沒有過,你承認么?”

葯彩想了一想,還是點了點頭:“是的。”

“那你為什麼非說我騙你?你自認為孩子是我的,做出了嫁給我的決定,叫作我騙了你么?那麼,那個讓你懷孕而沒娶你的男子又算什麼東西呢?”白守山也不怕臭事外揚了,正好參加婚禮的也沒有外來者,全是自家的親戚。

“你說得很有道理。”葯彩說完突然頭痛劇烈:“啊……”抱着頭竟然在地上滾動了起來。

而白玉金聽到兒子的話,很是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太極護念最見不得的就是念祖的痛苦,他從葯彩的頭上飛下來,化作人形。當然,沒有誰能看到他,除了那個被附身的葯彩。

太極護念抱起葯彩,一個閃影就消失在了婚禮的現場。

“我的主,就讓我幫你恢復記憶吧!”太極護念在葯彩的卧室里抱着葯彩請求着。他知道,如是念祖不同意,他是不可能幫念祖恢復記憶的。

“滾,我現在什麼也不要想,什麼也不要知道,什麼也不想回憶起來。”葯彩從太極護念的懷裡掙脫出來,癱坐在地上,雙手抱頭。

“主,看着你痛苦,比殺了我還難受。”太極護念跪倒在葯彩跟前,兩行清淚無聲的落下。

“閉嘴。”葯彩手指一點,封住了太極護念的語言。

堂庭山上,一場婚禮的鬧劇,幸虧沒有外來者在場。白玉金也下令,如有外傳者,格殺勿論。

東海龍宮裡,蒲牢還在昏迷狀態。

魔界的八王子翔雲依然借酒消愁,卻酒不醉己,自己早醉。

赤白堂和偷空被翔雲賞給了魔界十大魔女,此時已經是昏昏沉沉,忘記自己是誰,享受在美女的懷抱里。

葯彩頭疼過後,又細細的思量了白守山的話,想來白守山也非惡意,只是想幫自己,不管他的私心是什麼,幫自己的那一個念頭還是好的。

葯彩把太極頭飾摘了下來,扔到了床上,自己隻身去了堂庭山。而此時的白守山依舊是左擁右抱。

葯彩假咳嗽了兩聲,白守山方知葯彩到了自己的山洞。如此無聲無息,不驚動任何守衛,倒是驚了白守山一跳。他卻不知道,葯彩本無此能力,而是念祖的非凡。

“仙子此次來,可是想要了小的性命?”白守山讓所有的妃子和丫環都出了洞,才對葯彩說起。

“我若要你命,你能活到今天?”

“是,是,是,不管怎麼樣,小的有錯在先,願認願罰。”

“你就不怕死到臨頭了?還如此巧語?”葯彩不自控的拂袖一笑。

“您老人家要取小的性命,小的能有不從之理?小的性命在此,隨意拿去就是。”白守山說罷,竟然閉上了雙手,一副任宰割的模樣。

“罷了,罷了,往事不究,找你為你好。”葯彩笑得更為燦爛。

白守山睜開雙眼,頓時兩眼發直。那迷人的笑魘,何止是涉其心魂,為之九死也不為過也。

“看,還看?再看,我挖去你兩眼珠。”葯彩用手在白守山眼前晃動了一下。

“失禮,失禮。有美色而不觀,豈不浪費了資源?”白守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並示意讓葯彩坐下。

“貧嘴,讓我看看你的病,反正你都公開了,這回不怕我看了吧?”

“好吧。你看吧看吧,自從我得知自己有病之日起,就日夜學醫,尚未找到解決之法。或許仙子有高招?我自己無所謂,苦了父王母后,還等着我的孫子。”

葯彩伸出右手,仔細的探究了白守山的整個身體,此間,不停的搖頭。然後,她在洞中來回的走動,低着頭,若有所思。

不時的還自言自語:“羊腎6個,仙茅、仙靈脾20克,生薑兩片,大棗兩個,食鹽少許。如此可治腎虛精少、**不液化?不對,應該用黑補骨脂、黑豆各20克,黑芝麻15克,豬膀胱一個,食鹽少許,可治腎精血虧虛所致精子活動低?還是不對。加沉香,可補男子精冷遺失?也不對。加石龍芮,補陰氣不足,失精莖冷?也不對……”

突然,葯彩眼睛一亮:“猨翼山山再往東三百七十里,有座杻陽山,山上有一種野獸,身形像馬,頭是白色的,身上的斑紋像虎斑,尾巴是紅色的,鳴叫的聲音如同人在唱歌。這種野獸名叫鹿蜀。你若去和那些野獸居住一些日子,再加上我的針灸之術,和藥力的相助,應該可以治好你的病。”

“什麼?我的病還會有治?”白守山好奇的看着葯彩,很是崇拜的樣子。

“嗯,我想是的,不過……”

“不過什麼?”

“要過猨翼山,得先找到赤白堂,沒有他,只怕是過不去猨翼山。”

“等於沒說,讓我去找我的情敵,還不如不治的好。”白守山一聽,直接像泄了氣的氣球,焉搭搭的坐了下來。

“萬事有我,你怕啥?我跟你一塊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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