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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天罪二字,頓時讓鐵狂屠臉色一沉。`其身後之人,也都面色不善,紛紛盯着王越。

鐵狂屠似是冷笑,道:“天罪?你莫要跟我說,你想要拿走天罪。”

王越點頭。

“哈哈!”鐵狂屠仰頭大笑,然後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敢到我鐵門撒野……啪!”

很清晰的一道耳光,扇在鐵狂屠的臉上。後者沒有警覺,猛地被這一道耳光扇得眼冒金星,腦袋昏。

“怎麼回事!”

其後的兩人扶住了搖搖欲墜的鐵狂屠,一臉警惕掃過四周,然後定格在一臉含笑的王越身上。

“是你動的手?”這年輕男子瞪着王越,質問道。

四周的人,齊齊亮出兵器上前幾步,緊緊逼向王越,就要動手拿下他。

王越沒有在意四周的人,看着年輕男子笑道:“你是懷滅吧?你知不知道我是在幫你。”

“幫我?可笑!”懷滅怒聲道。“你對我師父動手,今日就別想離開這裡!”

隨着他一聲吆喝,四周早早圍住的鐵門弟子,紛紛提着兵器朝王越身上招呼過去,吆喝聲震天般響起。

王越站立不動,那些兵器紛紛落在他周身一丈外,便好似被定住了,絲毫動彈不得。 `

瞧見這一幕,個個都臉色陡變,驚恐駭然,仿若見鬼一般。

轟的一下,一股四散而開的氣勁從王越身上爆,一股腦的將圍上來的幾十人全部轟飛出去,而後重重摔在地上,掙扎不起。

王越一臉淡定,緩緩朝着前方走去,目光平靜的注視着,雙目瞪圓、不住後退的懷滅幾人。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在你們身邊的並不是你們的師父,而是假冒的。他不是鐵神。而是鐵狂屠,你們師父的同胞弟弟。”

此話一出,懷滅、懷空幾人只是一驚,並未輕易相信。但鐵狂屠本人。卻是在心中捲起驚濤駭浪,雙眼睜得極大。

他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他到底是誰!

“哼!休要說得太多,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么!”

卻是懷空站了出來,破空元手直取王越面門,夾雜着難以想象的強大真力。劃破空氣呼嘯而來。

他是一個溫和的人,輕易間不和人動怒,也不輕易出手傷人。然而今天王越出手打了鐵狂屠,還震傷了許多同門弟子,這讓他有些憤怒,不得不出手了。

原本一個溫和俊朗的年輕人,此刻面容冷峻,眼神中充斥着憤怒。 `王越看着他出手,嘴角掀起一絲微笑。

噗!

很細微的一絲聲響,似乎是水泡突然破了的響聲。王越探出一隻手。輕輕抵住了懷空的憤怒一擊。

懷空憤怒地目光中,漸漸升起了一抹驚色。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被對方輕易接下!

一股勁力透掌而,狠狠衝擊在懷空的手臂上,將之一下震飛出去。

“既然不相信,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還是帶你們親自去看看,眼見為實的好。”王越收回手,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話剛說完,卻是懷滅沖了過來。伴隨着一聲驚喝,一道渾黑鐵鏈破空擊來,王越身形一側,鐵鏈從一旁擦肩而過。繼而又回頭一卷,朝他後心打來。

“鐵心島兩大奇兵之一的鐵鏈,倒也有些妙處。”

王越輕聲一句,抬手朝前一掌,無匹雄渾的勁力透掌而出,狠狠擊在鐵鏈之上。將之擊飛出去。

由於力道太強,慣性作用帶着懷滅身體朝前一傾,攻勢一頓,王越的身影忽的出現在他身旁,輕輕一掌落在他的右肩,將之震傷退出。

懷空、懷滅皆是傷在王越手中,這也讓鐵狂屠找到一絲喘息之機,竟逃回了庄內。

耳邊又是傳來一聲嬌喝,卻是剩下的一位白伶,同樣運劍殺來。

“閃開,不想和你們一般見識。”隨手一揮,一道勁力就將白伶打飛出去。

對付鐵心島鐵門這些人,根本不用耗費多少力氣,他的身影瞬間閃入庄內,緊跟上鐵狂屠的行蹤。

剛衝進去,追了沒多遠,便有五道身影突然殺出,找找狠厲朝他身上招呼。

“死開!”

金色璀璨的劍氣一閃而逝,五道身影登時動作一滯,王越的身影已經出現在前方,繼續追去。待他離開後,五道身影才紛紛倒地,脖頸處都是出現一道血線。

庄內建造的極為繁雜,王越沒追出多遠,還是讓鐵狂屠丟了,心中有些怒了。

得找個熟悉的人來帶路才行。

此刻,王越身後追來幾人,正是懷空、懷滅他們。

“哥,你知不知道此人是誰,為何突然到我鐵心島大肆出手?”懷空問了懷滅一句,他知道懷滅心思縝密,對江湖上的事也比自己了解得多。

“我也不清楚,若是猜得不錯,此人就是江湖上挫敗武林神話無名的神秘人!”懷滅一臉鄭重的道。

方才王越出手的金色真力,還有那副年輕堅毅的面孔,一身白衣若雪,能聯想到只有那個人,那個傳聞極其可怕的人。

“是他!”懷空聽聞後,也顯得極其震駭。他想不通,對方有如此神功在身,為何要對他們鐵心島的天罪動心,還有強取豪奪之念。

他心性善良,就是懷滅這等心性謹慎、考慮縝密的人也想不出王越來奪天罪的理由。

不過,對方剛才所說的,眼前的師父不是他真正的師父,而是假冒的,眼中不由閃過精芒。

他也覺得眼前的師父有些不對,更是意外現了一些可疑的事情,也在暗中調查當中,仔細想了想此人所說不似假話,卻又不好一時斷定,畢竟所知的線索太少了。

沿途中看到死去的鐵門五獸,眉頭一緊繼續追去。

而王越此時,恰好的抓到了一個人,一個讓他能找到鐵狂屠的人。

“狂森,只要你帶我去找鐵狂屠,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也能解除你的痛苦。”

一處房間內,鐵狂屠的養子狂森,正痛不欲生的在地上掙扎翻滾,王越以許久不用的生死符折磨,就是想要狂森帶他去找鐵狂屠,相信他會知道鐵狂屠躲到了哪裡。

折磨片刻之後,狂森就妥協了,這也是王越預料中的事,押着此人帶路,朝着裡面走去。

一間地下的密室,鐵狂屠有些狼狽的出現在此,其前面的鑄台上掛着一副銀色戰甲,似乎並沒有鍛造完成。

其手上,還捧着一道劍匣,若是王越見到,肯定知道這就是天罪。

“顧不得那麼多了!”鐵狂屠咬牙猙獰的望着眼前的這副戰甲,準備將天罪嵌入進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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