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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葉然短暫相接,自然知道此人力量在自己之上,兼之他手裡的槍頗有些怪異,血衣青年不敢迎接他的長槍,側身避過揉身而出,手指勾曲間氣刃再起,以點破面想要刺穿三人祭出的力量

三州九道為了天地靈能常年征戰,殺戮道更是其中最為好鬥者,他雖年少但已然究竟陣仗,是以即便面對葉然和兩尊上古神聯手也並不畏懼。

尤其對那兩尊上古神蔑視的很,要知道三州九道的高手多得是力量強大,生性好殺之人,相較之下這兩尊神簡直顯得軟弱可欺了。

氣刃疾飛而出,精準地點在結界之上,結界上先是出現一個小孔,繼而道道水火紋路擴散,一個碩大的窟窿現出。

但就在這時身後一股強大的吸力傳來,轉過頭看見葉然五指萁張,掌心出現一個紅色的漩渦,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飛而去。

青年心中一驚,月族九轉天辰的功法着實強的出乎意料,當下力貫全身,釋放而出,化消葉然的吸力閃身想要衝出結界,然而他才方一掠出那結界之上的水火紋路就在葉然強大的吸力之下重新聚集,繼而球形的結界向內凹陷,強大的火流當胸壓下。

“彭”,

匆忙之間青年手中氣勁拉伸,在身前結成一面小盾,與上方壓來的火流悍然一撞。

那火流的確沒能傷到他,但衝擊之力卻將他硬生生震了下來。

眼角的餘光瞥見葉然好整以暇地踏着虛空而來,他心頭不由得大怒,即便是元祖道的高手也不會如此輕視殺戮道,這個該死的月族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眼見想要脫困是難上加難,他陰笑一聲突然間返身向葉然狂攻而來,雙掌交疊之間體內力量洶湧而出。

“既然想擒住我,那就拿出能耐來啊,哈哈哈”,

他的力量先是洶湧擴散,但頃刻之間便一反常態,急速壓縮,最終形成五道利芒吸附在指尖,點點血光從體內浮出,他周身筋脈內的血氣都涌動起來,指尖彷彿探出五柄銳利刀鋒,呼嘯一聲便朝着葉然的臉頰按來。

葉然冷笑道:“求之不得”,

手掌一翻磅礴之力拂空逆行,反欺而上。

他對殺戮道的血轉六筋功法並不了解,但三州九道功法頗有些共通之處,他曾遠遠見過薛紅禮施展過不完整的十二正筋配合吞吳功,那時他功力暴增的模樣葉然至今仍是記憶猶新,事後兩人談論功法是薛紅禮也曾大略說過三州九道的功法,當強大的功法輔以筋脈之力時無疑會使得武人力量大增。

但究竟是功法為主,筋脈為輔還是筋脈為主,功法為輔至今還有爭論,唯有殺戮道不同,因為殺戮道已然將功法和筋脈融為一體,是為血轉六筋reads。

“鏘”,

電光石火之間青年的血爪已然透過葉然的磅礴之力,好像鐵爪撕開不薄,他毫不費力就破開了葉然的力量。

葉然心內悚然一驚,一邊身體倒縮,頭顱後仰,一面運起掌功擋住青年的利爪。

立時便是金屬交擊之音傳入耳中,葉然立時感受到掌心一陣刺痛,眼前出現幾點紅光。

見自己的血刃穿過重重防禦直刺他的頭顱青年亦是十分興奮,他知道葉然的哭墳血甲能夠護住周身,附上面甲後更是無懈可擊,葉然全身上下只有雙眼處沒有防禦,因而這全力一擊便是攻向他的雙眼。

這血刃穿透重重防禦餘力已然不足,但料想刺瞎他的眼睛仍是綽綽有餘,只要刺瞎他的眼睛,縱然仍是敵他不過想要逃跑也是綽綽有餘,當下心中狂息。

然而他指尖的血芒隨即便如煙般散去,他不由得一呆,卻看見葉然額頭血月映現,即便隔着頭盔也清晰可見那一輪血月,而自己的血刃便是被這血月吸收殆盡。

緊接着“咔”的一聲,劇痛傳來,葉然已然捏斷了他的手腕,繼而欺身而上一記掌刀落下打斷他的肩膀,最後一拳打斷他胸前的肋骨,一連串的快攻直打廢了青年半截身子,青年口中發出一聲聲慘叫。

而葉然也是心有餘悸,他本以為這個青年不過是殺戮道的小嘍囉,自己身負月族奇功,又兼有哭墳血甲和大破滅之槍兩件神器,想要擒下他應該是輕而易舉的事,沒想到他奮力反撲之下險些被他刺瞎雙眼。

雖然自己現在也勉強算是練成了不死身,即便雙眼被毀也能快速再生,但想到方才的驚險仍是嚇出一身冷汗。

低頭看了看,掌心有鮮血溢出。

他低聲道:“穿透了”,

他知道哭墳血甲的防禦無懈可擊,方才這青年的血刃也不是破了他的鎧甲防禦,而是以一種虛無的形態穿過了哭墳血甲,將他的手掌洞穿。

手掌的傷勢已然復原,但葉然心中對三州九道的估量卻更高了一重,那個世界的功法果然各有奇效,歸寂道吞吳功的霸道,馭魔道萬合汲命術的詭異,殺戮道血轉六筋的鋒芒,而這僅僅是三州九道的冰山一角而已,日後不知還要面對多少強敵。

水火形成的結界,幾人輕緩落下,立在暴流城上方的結界之上,下方暴流城中的人已經撤退了許多,見葉然擒住自己後陷入沉思之中青年也眼珠轉動尋思着脫身之法。

“你叫什麼名字”,葉然沒再多想,開口問道。

青年頭一擰,頗為傲氣地答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殺戮道,皇甫平”,

葉然道:“你們還有多少人滯留在這裡?”,

青年瞥了他一眼,不屑地笑道:“想要從我嘴裡套出情報嗎?小子,你太小看我了,我什麼酷刑沒嘗過?你有什麼手段就儘管使出來吧”,

遇到硬骨頭了,葉然不禁眉頭一蹙,他故意落在諸神後面就是等着清理三州九道在這裡留下的後招,順便打聽三州九道的詳實信息,但看起來要從這個皇甫平口中得到情報顯然不容易。

略思考了一會兒葉然看了他一眼,道:“你既不肯說我不為難你,只要你在,我自然有辦法得到我想要的情報”,

“還好,你是個男的”,

當即走上前去撕開他的上衣。

“我靠,你這個變態,你幹什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