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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風逸一戰竟然讓自己突破了多年來的瓶頸!看來和自己想的一樣,自己是註定要敗的。

淚夢寒臉上並無悲色,相反他很高興,很興奮。

既然有夢想,那便要去追逐,至於成功失敗,這儘力就好。

他已經使出了自己的絕殺,但依舊被風逸擋了回來,這只能說明風逸的確很強。

而且他連七星絕命劍,和那三尊戰神都沒用不是么?

所以淚夢寒輸的心服口服。

雙手一招,身後弟子托着禮物便送上前來。

淚夢寒雙手抱拳,對着風逸笑道:“風峰主,開山大吉!”

看到淚夢寒終於承認風逸的身份,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隨後便是如震耳欲聾的掌聲傳出。

“哈哈,客氣客氣,淚師兄,裡面請!”風逸臉色有些蒼白,但並無大礙。

他很奇怪為什麼那劍鋒穿過自己的時候自己竟然什麼感覺也沒有,事後卻像是被抽幹了 一聲的元氣似的。

“應該是那種狀態吧。”風逸想到。

“你沒事吧。”幽憐夢和冷悠然急忙走到到風逸身前焦急道。

“還好,還好,你們還是幫我去招呼別的客人吧。”風逸微微一笑,在一間廂房裡開始打坐運功了起來。

待風逸恢復了元氣,時間以至響午。

“風逸,到了祭奠師叔的時候了。”君不凡走了進來說道。

“好,我們出去吧。”風逸點了點頭,與君不凡出了廂房來到大殿內。

祭奠羽化的師尊是開山大典的重要步驟,風逸可不能缺席。

他走進大殿,便看到冷悠然和淚夢寒等人在淺談着什麼。

“淚師兄——”風逸過去喊了一聲。

“風師弟,你這酒哪弄的,可真是好酒啊,來來來,我兩痛飲幾杯。”淚夢寒方才晉陞萬壽境,心情自然高興不已。

風逸微微一笑,舉起酒杯於淚夢寒飲了一杯便道:“淚師兄,該是祭奠師傅的時候了...”

淚夢寒握着酒杯的手,猛然一震。有些期待的道:“我可以去么?”

“當然。”風逸一口答應。

“謝謝。”淚夢寒目光有些感激道。

風逸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拍了拍淚夢寒的肩膀帶着他一起出了大殿。

這長情峰,要說唯一一出無崖子留下的東西,那便是這破敗的茅屋和,那寫着‘收遍衍天仙女’的牌子,當然還有那寫着長情峰的三個大字的石碑。

這三者都在這片空地上,風逸在周圍都種上了花的種子,萬紫千紅的花朵將師傅團團圍住,風逸想他一定會很開心吧。

眾人都來了,拜祭羽化長者,自然人越多顯得他越有威望。

無崖子生前乃是衍天宗的風雲人物,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一聽風逸要拜祭先人,眾弟子便跟着出來了。

此時弟子們都圍在那花叢中,於風逸等人有些距離。

風逸走上前一步,摸了摸那草房道:“師傅...弟子終於克服了困難走上了長情峰,弟子一定會帶領長情峰走向輝煌!一定!一定!您安息吧。”

眾人聽了風逸的話臉色皆是一陣惋惜,淚夢寒的眼眶已經有些紅意,想起他當初拜師的日子,不免有些唏噓,當真是物是人非啊。

“嗤——”就在風逸說完話後,那草屋瞬間破碎成萬千的金光灑落到長情峰的每一個角落。

風逸一愣,隨即笑了笑道:“看來師傅是不願意我將他的衣冠冢埋在這個位置。“

風逸雙手抬着那斷劍和胸前的白玉又走到了刻着字的牌子前。

“難道要埋在這裡?師傅您臉皮和我當年有的一拼。”風逸哈哈一笑,卻是笑出了眼淚。

他將那斷劍慢慢的放下,剛要施法樹一個墓碑,卻見那牌子竟然隨着一陣風化為了流沙。

“看來師傅還是忘不了師娘。”風逸嘆了一口氣,默默的走到那寫着長情峰的石頭旁樹立了一個墓碑。

“長情峰...長情峰,情長,峰長,生生世世!為什麼?都這麼久了你還忘不掉她,我好恨你!”就在此時白髮女子慢慢的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她的白髮已經有千丈之長,她人慢慢的走道墓碑,頭髮卻是依然在眾弟子身後,那一席的白髮,似乎如她的愁一般,永遠沒法理完,不能剪斷,無限的增長。

“師叔。”風逸等人齊聲喊道。

白髮女子朝着眾弟子點了點頭,對着風逸道:“你猜的沒錯,他給這做山峰取名長情,便是這個意思,而她這一生唯一看到過的便是這塊石頭。”白髮女子語氣中帶着濃濃的幽怨。

“這,怎麼可能?師娘不是早就。”風逸大吃一驚道。

“是啊,她早就不再人世,也許已經輪迴了幾遍...”白髮女子微微一笑:“這石頭是他當初在世俗中賣燒餅時所用的石磨!是他帶回宗派的,並且修飾之後寫上了‘長情’兩個字。”

“原來如此。”眾人恍然大悟。

“怪不得當初師叔他有事沒事就蹲在這個地方喝悶酒。”淚夢寒點點頭道。

眾人沉默了一陣,卻聽白髮女子悠悠道:“你讓我今日來尋個答案,了結因果,卻是害我來心碎...”白髮女子眼眶一紅,對着風逸道:“他的遺物便是這些?”

“恩,師傅交給了這把木劍和這塊玉...”風逸點了點頭。

白髮女子急忙上前,握住那木劍,然後又摸了摸那白玉,一行清淚便流了下來。

冷悠然眼眶一紅,倒在風逸的肩上,也隨着自己的師傅流下了眼淚。

“師傅她,愛的好苦,風逸——”

看着冷悠然如此傷心,風逸也不忍推開她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慰道:“沒事的,我相信師傅會給師叔一個交代的。”

冷悠然聽了風逸的話突然抬起頭,有些傷意的看着風逸道:“你說...我會不會也像師傅這樣孤獨終老?我愛的人直到逝去的那天都沒有接受我?”

他目光灼熱的看着風逸,風逸被這一問,弄得有些窘迫,遞給君不凡一個求救的目光,那貨竟然假裝看不到。

幽憐夢靜靜的站在他身後不說話。

風逸一咬牙道:“不會的,男兒皆有情,男兒皆多情,向師傅那樣外表風流不羈,實則痴情不已的男人已經絕種了,所以師姐不用擔心,好好努力一定不會嫁不出去的。”風打了個哈哈,正打算上前,卻感覺腰間一陣疼痛,幽憐夢的手狠狠的掐了他一下,隨後又快速的收了回去,似乎在警告風逸,你給我老實點。

而此時白髮女子依然握着那斷劍和白玉,良久才對着風逸嘆了口氣道:“這斷劍卻是沒有他的氣息,不過這白玉...”

“我就說,師傅肯定會留下什麼蹤跡的。”風逸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我們便開始祭拜吧。”風逸開口道。

白髮女子沉默不語,將那斷劍和那白玉遞給了風逸。

風逸立刻跪倒在墓碑之前,與他一排的是白髮女子不過她是站着的。

在風逸身後就是淚夢寒,君不凡,幽憐夢的等人。

“師傅,今日弟子終於按照您的吩咐,將衣冠冢帶回了長情峰,您安息吧...”風逸有些傷意的道。

他說完便朝着那墓碑磕了三個響頭其他人也是如此。

“唉——”白髮女子微微的嘆了一口氣,獃獃的站在一旁。

風逸磕完頭,便用龍淵劍朝着墓碑前一划,頓時,一個小坑出現在他身前,他慢慢的吧木劍放了進去。

剛要放馬白玉,卻見那刻着‘長情’的石頭猛然發出一道精光。

眾人一驚,連忙走上前來。

風逸仔細的看了一遍那石頭,竟然在一個隱逸的角落發現一個奇怪的凹槽。

“這是...”

“玉佩!這玉佩的圖案好像與它有些吻合。”白髮女子驚訝道。

風逸連忙拿起玉佩對準那凹槽。

“果然如此!難道這便是師傅留下的?”風逸心中疑惑。

卻聽淚夢寒道:“是與不是,將那玉佩放入便知。”

風逸點了點頭,握着那玉佩的手都有些細微的顫抖。

淚夢寒和白髮女子曾經都是於無崖子有關係的人,此刻心情也隨着風逸緊張了起來。

風逸慢慢的將那玉佩對準凹槽,輕輕的填了進去。

那玉佩的形狀於凹槽完全吻合。

就在把玉佩填入凹槽之後,只見那石頭再次發出一陣精光,精光直衝天際,刺得眾人直接睜不開眼。

片刻之後那石頭再次沉寂了下來,眾人卻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怎麼回事?”風逸一愣,有仔細的看了那凹槽一遍。

“騙子!你就是個騙子!”白髮女子此時已經傷心到了極點。

無崖子似乎再次耍了她一次。當然也耍了風逸等人一次。

淚夢寒一臉的失望,他雖然對風逸心服口服但依然想知道為什麼無崖子總是不肯收自己為徒?

“咦——”就在這時風逸的一聲驚疑將眾人的視線又拉了回來。

只見他神秘一笑,指了指已經凸出來的凹槽道:“原來這還有機關啊。”

風逸說完便扭轉了鑲着玉佩的機關。

“碰——”金光再一次從哪石頭上噴出之飛天際,似乎將天邊都染成了一抹金色。隨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一位金色的俊逸公子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他漂浮在空中,手往風逸一指,那龍淵劍便飛了出去被他握在手中。

他飛身天際從天而下,寫出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子字。

“寧負天下人,只為一人痴!”

那金人,寫完之後便將龍淵劍打了回來,痴痴的看着天邊的幾個大字。/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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