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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哈....你說啥?!”

“對不起,本身我自己所受的苦卻讓你來承受,一直呆在這個籠子卻無法出來,真的...真的對不起!”

我確實很真心的在給他道歉,對於我而言的確這件事情本來是應該算我的事情,卻又因為我的原因而讓血影遭罪,在現實,血影幫過我不少,在這裡卻又要幫我背鍋,所以當開口的時候,我能說的只有這些。!

“喂喂喂,你這什麼表情,什麼臉?哭喪啊,我這不是還沒死嗎,怎麼一臉愧疚,老子告訴你,這是我自己沒說明白,受罪也算我活該,而且反正在這裡面還算蠻舒服,總過去那武器里的三尺空間大不少,所以你沒必要自責,看着真t娘的怪異!老子最討厭這種糖衣炮彈了。”

“好吧....那我要不要出去讓若香去幫我解除掉這個封印術呢?”雖然他這麼說了,但是我其實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千萬別,不然你這小子真的完蛋了。”他搖了搖頭,說了一句無厘頭的話。

“別用這種疑惑的表情看着我,之前我也說了,當你殺戮太多的時候,會形成一種叫做血魔氣的東西,本身呢如果血誓這把武器是完整的,我還能直接驅除這血魔氣甚至轉化為能量輸送給你,但是畢竟我還有一半在那個望月家族,自然而然這東西到現在還保留在我的體內,本身我作為一個劍靈是不會受到這個影響的,但是畢竟使用者被這所沾染,於是當你爆發的時候,我也將會轉化為殺戮之靈,雖然說能爆發出血誓本身的全部實力,但畢竟是一個只有本能的野獸,當你揮耗掉自己全部體力以及精神力之時,我也會因為體內的血魔氣全部消耗一空而回到血誓裡面,這之前我是有講過的,難道你沒聽嗎?”

“聽得啊,只不過跟你被關在這裡面有什麼關係?”

“我勒個去,你還真是有點笨呢,既然血魔氣是在我身的,本身呢之前已經差一點要爆發了,但幸好還是壓制住了,但只要你再一次動用自己的情緒,我也沒法再壓制,沒法壓制所造成的自然是你轉化成一個殺戮機器,我也成為一個殺戮之靈,而你的小女朋友所弄得那個封印術則是將我與你斷開連接,你爆發情緒既不會影響到我,我爆發出血魔氣也不會影響到你,所以你在外面不論如何聯繫我也沒法跟你交流,這樣說,你可懂了?”

“哦...”雖然我是還想說這件事情跟我也脫不了關係,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只能點頭同意他的話,而之所以無法聯繫是因為像是電話線被切斷了一般,處於無信號狀態,這樣的話...感覺貌似有點麻煩啊...

“怎麼?小子,聽不到我的聲音不是你十分願意的事情嗎,可以說我甚至連通過你的視角去觀察其他人都很難了,怎麼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難道是想我了?”

“當然不是,只是我自認為自己會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沒有你這樣一個見多識廣的長者在我身邊指導我的話,難免會遇到一些我自己過不去的挫折,所以....”

這的確是我想說的話,因為可能是因為自己在這短短的幾個月里實在提升的太多,這種一瞬間從絲變成能夠拯救世界的人對於我有些難以接受,即使我並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一旦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情不自禁的慌亂下來,即使我能解決的到那時候也可能變得無法解決,我從來不避諱自己的弱點,尤其是當我能有傾訴的人的時候,更是如此。

“你過來。”血影聽完之後對我勾了勾手指。

“我嗎?”我指了指自己的臉。

“廢話,這裡除了我和你還有第三個人嗎?快點!給我把臉kao過來點。”

我回了句哦,走了兩步,蹲下將臉kao在這個被封印住的籠子邊,問血影要幹什麼。

“啊....疼疼疼,血影你鬆手,幹嘛啊!”

本來我還以為他要幹什麼,卻發現當臉kao過去之後他竟然拿着雙手去撕住我的嘴巴和耳朵,所用的力氣自然不小,不然我也不會大叫了,不過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本身是精神體受到傷害是直接傳入神經樞的,相於現實還要感觸更深。

但是在我叫了沒多久後他自己鬆開了手,然後看着我,說了句:“現在,你懂了嗎?”

“懂什麼?”我揉了揉耳朵和臉疑惑的問了句。

“唉....算了,人家孫猴子還知道菩提老祖打他後腦勺三下是何意思呢,你這小子,還真是一點都不靈通呢。”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到這表情我不是憂傷,反而是有些懷念,因為小時候被老爸老媽用過這眼神看了多少次了,不知道為何自己都有些眼睛濕潤的感覺,但意念體又流不了眼淚,只能鼻子酸酸罷了。

“我之所以特地揪你的耳朵是讓你多聽取周圍人的意見,我所說的周圍人是你的同伴,你覺得自己自信不足可以將一些事情拜託給他們,我撕你的嘴巴是讓你關鍵時候開口,自己不知道的不要不懂裝懂,你不是為了自己一個人活的,如果你哪天倔強了,想着這個,呼~行了,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本身老子也不是什麼太會講道理的人,還要給你在這編道理,真是麻煩。”

血影嘆了口氣,雖然說是滿不情願的樣子,但是說話的時候卻絲毫沒有保留什麼,這也是讓我明白了他的用心,將他的話在腦袋裡回顧了幾遍,點了點頭說了句:“受教了,多謝。”

“嗯,那麼我在這也看不了你的外面情況,來跟我講講你今天的所見所聞吧。”

他也不在這個問題多說什麼,相於過去還冷嘲熱諷我,此刻的血影卻像是一位嚴師一般的指導我,雖然從方式有那麼些無厘頭,但是我卻覺得如果是特別嚴肅的那種的話,估計反而沒有現在的這種效果呢。

之後我坐在了地跟他隔了一個籠子框的距離進行了我在今天所遇到的人和事情,當然我也把算是成功追到孔雨惜,三天後會進行一場試,以及今晚所遇到的那個洪的事情說了一下,算是沒有遺漏什麼重要的事情吧,他也是聽得津津有味,而當他聽說我追到了孔雨惜的時候,則是果然如此的樣子,但對於我三天後的對戰倒是沒有太過的在乎,直到我說可能會遇到吳家的人時,他才回了句,給我好好的修理那幫傢伙。

除此以外呢,他倒是對若家和易家挺了解的樣子,還特地做出了一個可惜的話說沒有讓這一代的家主打一架真是可惜這樣的話。

之後是聽說我遇到的那個洪且在對招的時候遇到下風讓他沉思了一會,直到好幾分鐘之後才開口對我說。

“小子,你剛剛是說過跟他對了一招之後,手的表皮被溶解掉,而且他還能單手接住你的武器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