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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影所說的話,我只能自吞口水了,畢竟這已經超出了我的常識,也是沒想到那時候的人們已經知道太陽要在月亮之上的程度,被血影這種老古董以這種方式說出來只能說有種莫名的怪異感。

但是

“額,那要如何?這樣應該說在正面就會輸掉了吧,談何進行攻擊呢?”自認為自己實力不可能在這傢伙的三倍,之前所有知道的事情感覺好像在這裡都現實白費了一般。

“所以我就說嘛,你這小子的腦袋太不會轉彎了,之前我讓你做什麼,你可還記得?”

“讓我做什麼額,你不是就讓我去碰這個符咒嗎,這有什麼作用我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呢。”

“唉好吧,是我敗給你了,如果你放在過去的時代完全就是一個沒有半分悟性的練武白痴,還有你所要注意的地方錯了,他的拳頭雖然很硬,或者說他的一半身子很硬,但正如同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無敵一般,這種陰陽結合的也導致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永遠也沒法練就出自己的純陽或者純陰的防禦體,我說了,一個同階段的乾坤功法者幾乎可以一個打三個,但是那種是建立在他擁有純陽或者純陰的防禦體的前提上的,但他卻是一個一半陰一半陽的防禦體,防禦上有着絕對的瑕疵,你所要做的就是能扛住陽手的熔化之痛,再打出破除他一半純陰防禦體的攻擊,就能將其打敗,而且據你所說,他應該是左陰右陽,也就是說照正常人來講他的心臟屬於陰的一邊,對於你們人類來說只要心臟一死,也就等於了,至於為什麼要讓你去碰這個符咒受罪的原因就是這個封印術所對意念體照成的痛感與熔化所造成的痛感是一樣的,甚至還要更加的重不少,要知道痛感這種東西是會被漸漸的接受的,當你自己接觸時間長了,你在現實中也就不會再擔心他的特性了,當然這是因為我知道你的回復力極其強大才會給你想的辦法,其他人可沒法做到,畢竟只是痛感減弱,又不是**不受傷之類的。”

說完這麼一大通,血影也是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然後再次如同一開始的那種表情一般,認真的凝視着我的眼睛說。

“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你是否願意使用這種辦法,畢竟這雖然說是自己去熟悉痛感,但每一次消耗的則是你的精神力,一旦消耗光了,就基本等於死翹翹了,而你一死,我也就會被封印術所幹掉,我是不在乎,你是否會願意為同伴拼一下,這點就是你自己的決定了!!”

血影再次像是勸告一般的提醒我,其實我知道他肯定不是為了自己是否能活下來而說的,畢竟如果為了那個的話,自己甚至可以一句話都說,讓我自顧自的鬧去,但既然他說了,只能說他是為了我着想,畢竟這種程度的痛感我也是清楚的感受過,僅僅只是那甚至不過三秒的程度,就讓我差點以為痛暈過去,說起來我想現在就算被散彈槍打爆自己的肚子都不可能會疼成那樣,但就是如此,這就是此時此刻這個所造成的的痛感,而如果正如同血影所說,那洪中的陽手有那麼強的威力的話,那如果不做這樣的訓練,到哪天高一或者孔雨荷動手的時候他們甚至會因為不知道情況而被打傷,如果是如此的話,我是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不知道從何開始那種如果讓同伴受傷還是先踩過我的屍體的想法就已經在我的心中根深蒂固起來,這些也是到了很久以後我自己才察覺到的。

“我願意,不論如何,我都想要將這種不安定因素給清除掉,而且我想這種痛覺的練習,可能會在以後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所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唉就猜到你會這麼說,那就開始吧,記得只是將自己的兩隻手放在符咒上面,而不是揭開它,你揭開的話,這個精神空間就會崩潰的,千萬要記得!而且不需要一直放上去,只要像之前一樣,多則五秒少則一秒,不然的話即使你的精神力已經很強,也完全不可能持續很長時間的,行了,我就不多說了,你自己去試試吧。”

說完之後他就將自己的頭癟了過去,似乎並不想看到我所做的事情,不過想來也是,我將血影當做如師如友,想來他也一定將我當做朋友吧,不論是誰,也不可能願意看到自己朋友自殘的事情的,我所能做的,只能是盡量的不被痛覺給弄得叫出來。

下定決心立即就做這是我的優點,同樣的,也經常被他們吐槽有些過於武斷,但我想所有的事情武斷總比優柔寡斷好的多,畢竟武斷很可能會在一個發酵劑的影響下變成一個正確的決定,而此時的我也就覺得這時的事情則是一件正確的決定。

抱着這樣的想法將雙手抬起緩慢的近着這個符咒,說實在的,如果說不怕那是假的,之前那種痛苦的心悸感其實到現在還保留着,但是那又如何呢,現實中也有很多不想做很痛苦卻不得不做的事情,但為了某一個信念,這又是必須要做的,我試圖着這些話來說服自己,手也是輕輕的觸碰到了這看似輕飄飄的一張黃色符咒之上。

“啊!!!”

這是我下一秒的叫聲,我其實已經很明白,這樣叫是不對的,是不行的,而且我也強行忍住讓自己不叫,但是僅僅只是那一刻甚至也只是眨眼和閉眼的那一瞬間,卻如同時隔千秋一般,那種疼痛感這一次感受則更加的清晰,當我再次感受這痛苦的時候,雙手已經是如同身體自主反應一般鬆開了符咒。

而這期間其實才過去了兩秒,但卻已經完全的以自己鬆開為結局,甚至下一秒的時候,我都有些喪失丟在那上面的勇氣。

“怎麼樣?本來那種雄赳赳的氣勢,觸碰到這簡簡單單的小黃紙之後的挫敗感是不是很強烈?”

我不斷的去用雙手搓身子,怎麼說呢,大概是因為感覺手被燙到了一般,想用另外一種辦法去緩解這種後續的痛感,就看到血影以一個單手撐頭的姿勢笑着臉對我說著話。

“你在笑話我嗎?”沒堅持住總歸是脾氣不算很好,雖然我知道這完全不應該對血影發脾氣,但是大概這就是人類那點不值錢的自尊吧,臉面掛不住的時候總會對着別人亂髮脾氣。

“可以算是,但又不是。我剛剛笑呢,的確是覺得你有點自作自受的程度,都說了這並不是一個人能承受的住的東西,別說是你,就算是讓那些大人物,就比如說你的那個丈母娘若家的家主,她來試試照樣是瞬間放手的,對精神體也就是靈魂的衝擊永遠不是用簡簡單單的疼痛就能說的了,隨便的一瞬間可就相當於被割了千刀一般,但你卻要自己去承受這樣的痛苦為了你的朋友去殺了這個還未知的威脅,這也就是我為什麼會笑你的原因,但是呢同樣的我也並不是在笑你,因為看到你如此的拚命,說實在的勉強來說我跟你關係還算不錯,看到你這樣自己給自己找苦受,至少我看的可並不開心,而讓人放鬆下來的辦法,就是讓另一個人去宣洩,所以即使你剛剛幾乎要罵我了,我也沒有像是平常一樣,反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