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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穆博遠離京的這段時間竟然還找了個女人,她表示無比佩服,果真是在花叢中遊玩的高手,而且那名叫水月的女子還梳着婦人頭。)難道穆博遠出去一回,娶了媳婦不成?

“多謝遠郎,那奴家就隨便挑兩身了。”水月微微一福,眼波流轉道。

穆錦柔又是皺眉,奴家?她很不喜歡古代女子的自稱,總覺得這些自稱里都是將自己先貶到了地上再撿起來說似的。

只這一句,穆錦柔就不認為這叫水月的女子是穆博遠的妻,估計是姘頭吧。不過,她這位大哥的口味還真是獨特,從水月梳着婦人髻來看,她應該是個小寡婦。

紈絝子跟小寡婦的戲碼,穆錦柔略一思索便能想出一大堆。

這時,穆博遠冷冷地看了一眼趕他們出去的店裡的女小二,“怎麼,不認得小爺了嗎?我們安定伯府的女眷可是沒少在這裡做衣裳。”

女小二一楞,細細看去,看到穆博遠的桃花眼倒是明白了眼前是何許人也,連連躬身道:“原來是穆大少爺呀,都是小的有眼不識明珠,怠慢了大少爺還請海涵。這位小娘子您裡面請!穆大少爺您走這邊。”

霓裳坊不僅做婦人的衣裳也做男子的,只是走得不是同一道門罷了。

穆博遠眼下只想洗個澡再換身像樣的衣衫,便沒計較女小二先前的無理,看向水月道:“去吧,好好打扮打扮。”

水月臉上一紅,悄生生地應了一聲就往穆錦柔所在的店面走來。

穆錦柔馬上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專心挑起花樣來。

水月進來後,看了她一眼,眼中露出羨慕之色,便叫道:“把你這裡最好的料子給我拿來看看。”

女小二連忙招待她。

穆錦柔抬頭,跟水月看對了眼,兩人均都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她挑的樣式都很一般,但對繡花跟布料有着不一樣的要求。花色如何。什麼樣的綉樣綉在哪裡,以及哪種布料適合哪種綉樣都一一交待了,便想着起身離去。

一邊的水月哪裡來過這等地方,聽到這裡不由得呆了。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眼看着穆錦柔出門便起身道:“這位妹妹還請留步。”

穆錦柔微微一笑,迴轉身來,“這位大姐可有事?”

水月笑道:“奴家初來貴地,對上京城裡的一切都不熟。聽妹妹說的這些可真是開了眼界,不知可否請妹妹為奴家指點一二。”

穆錦柔有意想問她話。便耐心地說:“大姐想聽什麼?”

水月斂身一禮道:“還請妹妹幫奴家挑兩件衣裳。奴家初來上京就要見公婆了,不知穿怎樣的衣裳為好。”

要見公婆嗎?穆錦柔微微蹙眉,果然.奸.情.滿滿。

但她還是依着水月的相貌氣質挑了幾件衣裳,無一不是鮮亮的顏色,因為水月長得比較媚,這樣的亮色穿在她身上會讓她的顏色更盛一籌。

“不知這位大姐從何處而來,要去往哪家呀。”她邊挑邊問道。

水月道:“我們從很遠的鄉下來,在路上走了足足一個月。夫君說要去安定伯府,也不知道是不是去見裡面的主子。”

穆錦柔再次蹙眉,看來穆博遠還沒告訴她實情呀。不知這個水月是不是個好的,但安定伯府添了人這是大事。她不妨就賣個好處給她。

“這樣啊。安定伯府可是大戶人家,這一個月那邊可是發生了不少大事呢,大姐沒聽人說嗎?我看大姐還是打聽打聽為好,有備無患呀。”她輕笑道。

“這……。”水月聽到這些有點不好的感覺。

穆錦柔言盡如此,便真的離開了。

車上,雪竹問道:“小姐,天色真不早了,咱們回府嗎?”

穆錦柔輕輕搖頭,“好不容易出來一回。回什麼回?我要去吃餛飩。還記得那個餛飩小攤吧。”

雪竹笑道:“哪能不記得,那可是奴婢第一次吃到那麼好吃的餛飩呢。”

說完看穆錦柔閉目養神了,她也就住了嘴。

穆錦柔腦海中卻在想着這一個月來,安定伯府發生的大丑聞。

為何說是醜聞呢?這都是穆錦柔暗地裡炒起來的。為此董老夫人手下的小紅功不可沒。

首先自然是胡氏的假賢惠了,庶庶嫡嫡穆錦柔沒出來分辯,倒是胡氏趁着幾次在夫人間的宴會中大吐苦水。雖然很多人因此覺得穆錦柔不對,可也有更多人覺得胡氏太假,說不定就像傳言中那樣。

穆錦柔微微一笑,傳言只所以是傳言。那就是不用理會的,這東西越描反而越黑。

其次就是穆錦裳偷偷偶遇過幾次夏候衍,還有一次竟然舉着自製的糕點獻殷勤,被夏候衍身邊的老管家打翻。更是言明,王爺在外從不亂吃,有毒的話又當如何?

這事雖然只有幾人知道,可架不住穆錦柔知道呀,如此一來,各類傳言便紛紛而起。穆錦裳自此便躲在家裡不外出了,也沒再聽到她做了些什麼。

再次就是胡氏跟二房的錢桂芝在孫氏面前因着掌家的事吵了起來,最後兩人竟然動了手,孫氏怕二兒媳婦吃虧就拉偏架,卻不曾想被人帶倒,差點回不過氣來。

這是家醜不便宣揚,奈何穆錦柔又知道了。於是整個上京城就都知道胡氏推到婆母的事。

穆錦柔的嘴角再翹,這些都是小紅告訴她的,她覺得董府的情報收集做得太好了。再次感激姨婆跟兩個舅舅為她所做的一切。

餛飩攤子終於到了,穆錦柔先一個跳下馬車,久違了的味道,這也是她來大夏朝嘗到的第一個好味道。

許是快入冬了,又是農閑,街上的人很多。穆錦柔帶着小丫鬟們早早地就下了馬車往這邊走來。

“讓開!讓開!”突然間一聲厲喝打破了熙熙攘攘。

穆錦柔定睛一看,那不是吳不要臉嗎?養了這麼久的傷,此人看上去似乎胖了一些。她嘿嘿一笑,“荷花,準備一下。又有事要做了!”

她說過,以後見了吳璉必要見一次打一次,直打到他怕為止。

荷花很無奈地帶着穆錦柔幾人往吳璉走去。

遠遠地,吳鏈就看到穆錦柔,這個他日日夜夜恨不得掐死的女子,現在見了伸手一指道:“抓住那小娘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