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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妃宋雪煙冷着臉帶着一眾丫鬟婆子離開後,一眾貴婦拉着家中的姑娘便三兩為堆地低聲輕語。

說的無非就是珍側妃是秦王府內的第一位女主子,跟秦王怎樣怎樣的青梅竹馬。甚至還有人向周邊的丫鬟們尋問珍側妃的一些事。

穆錦柔看了一眼穆錦裳,發現她的臉色也不好看,反倒是胡氏一臉的輕鬆,或許是不知者無畏吧。她們母女可真夠膽大的,秦王是好惹的嗎?竟敢將手伸到秦王的後院,也不怕玩火**!

她拉過雪竹,低語道:“一會別亂說話,簪子的事你們裝作不知道。”

雪竹在她逼人的眼神下點了點頭,將紫竹拉到一邊悄悄地囑咐起來。

過了許久,宋雪煙身邊的嬤嬤走了過來,這是一個長得很高大的老媽子,三四十歲的樣子,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她來到胡氏跟前道:“穆夫人,請帶兩位姑娘跟老婆子走吧,王妃有請!”

胡氏笑着起身一言不發地帶着她們跟着這個嬤嬤離開亭子。路上問道:“請問嬤嬤怎麼稱呼啊。”

“老婆子是宋家的奴婢自然姓宋。”

“啊,是宋嬤嬤呀,不知王妃叫我們前去有何貴幹,可是為了方子的事?”胡氏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一個勁地跟她套近乎。

宋嬤嬤冷笑道:“什麼事?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

這話說得有些冷,胡氏臉上的笑一下子就沒了。看了眼穆錦裳,發現自家乖女兒面沉似水,她心中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感覺。

一行人來到一個小宅院,大門一關,每個人的心中都感覺到了可怕。按理來說,胡氏是安定伯夫人,哪怕秦王再厲害也沒權利關她們。

可這幾年安定伯府幾乎被人遺忘了,胡氏也只是個窩裡橫的人物,遇到真正的大事反而六神無主。

“裳兒,這是……。”胡氏拉着穆錦裳的手連說話都哆嗦起來。

穆錦裳表面鎮靜道:“母親,冷靜!咱們又沒做虧心事,怕什麼?秦王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好歹咱家也是有爵位的。”

胡氏這才穩住了心神,站在院子里靜靜地等着。

穆錦柔一直在觀察穆錦裳,心中的疑惑越發重了。結合金簪里的東西來看,穆錦裳是知道珍側妃會走這條路,也知道珍側妃身懷有孕,更是知道珍側妃會在這條路上出意外,說不定珍側妃已經小產了。

她是什麼人?穆錦柔感覺到了壓力,難道穆錦裳也知道胡氏跟她會從這件事里摘出來嗎?外人遇到這樣的事躲都躲不及,她倒好,巴巴地送把柄給人家,這是精明還是傻?

沒多時,便聽到小院內的某一間房內傳出陣陣慘叫,最後是嚎啕大哭。

穆錦柔心下嘆息,珍側妃的孩子沒了。想到如妖孽一般的夏候衍,不知他會是個怎樣的反應?難道穆錦裳不知道這樣做會讓夏候衍連她也惱了嗎?

等了約有兩刻鐘,女子的哭聲漸小,一眾丫鬟搬出一個太師椅,就放在胡氏幾人的跟前。

宋雪煙臉面難看地被宋嬤嬤扶了出來,穆錦柔看得出,她的身子是越發地不好了。

“參見王妃!”幾人躬身行禮。

宋雪煙坐在太師椅上給了宋嬤嬤一個眼色,自有小丫鬟端着一個茶盤走到胡氏跟前,問道:“這枚金簪可是你府上之物?”

胡氏抬頭一看,這不正是她的裳兒送給賤丫頭的簪子嗎?難道……。胡氏額頭上的汗一下子就涌了出來,結巴道:“是,是我們四姑娘的簪子。”

宋雪煙又道:“看清楚了,是與不是?哪個是?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

穆錦柔在胡氏身後,有她的遮擋就大膽地抬頭一看,茶盤裡竟然放着兩枚金簪?其中一枚正是她的那枚假的。

胡氏也看到了,便道:“是,正是柔丫頭的簪子,怎麼會在王妃這裡?”

宋雪煙沒回答她,又問:“哪一個?”

胡氏自然知道哪個是真正的金簪,這簪子里的葯還是她塞進去的呢,便伸手拿起了那枚純金的簪子。

穆錦柔心中冷笑,自作孽不可活!到時我看你的臉往哪兒擱。

宋雪煙巴掌大的小臉上布滿寒霜,冷聲道:“好大的膽子!說,是誰支使你這麼做的?”

“做,做什麼?”胡氏不大明白道。

宋嬤嬤看着穆錦柔接話道:“珍側妃因這簪子裡面的葯而小產,你們覺得該如何呢?真真是膽大呀。一個小姑娘竟然有這麼歹毒的心思,說吧,是誰支使你這麼做的?”

胡氏似乎一下子明白過來了,轉身就給了還在皺眉的穆錦柔一巴掌,將穆錦柔差點打懵。隨之就劈頭蓋臉地罵了起來,“你這賤丫頭怎麼不去死呀!是誰讓你害我們的?我們伯府怎麼出了你這個死丫頭,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穆錦柔摸着頭,也想大罵出口,可她沒有胡氏那樣的厚臉皮。這還是勛貴的夫人嗎?簡直是潑婦。

她被雪竹扶了起來,都怪自己開小差了,要不然胡氏那一巴掌是可以躲過的。恨恨地看了一眼胡氏跟穆錦裳,又眼神清澈地看向宋雪煙道:“請問王妃,我為什麼要害珍側妃?錦柔這是第一次來王府,也是第一次跟王妃見面,甚至連珍側妃的面都沒見過。

錦柔不會害素未謀面的人,這對我沒有任何好處!何況母親手中拿着的簪子根本就不是我的。我想這簪子長什麼樣母親跟大姐姐是絕不會認錯,只因這是大姐前些日子送與我的。至金簪如何害得珍側妃小產,那就不是我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姑娘能懂的了。”

說到這裡穆錦柔又自語道:“何況,這金簪可貴了,像我這樣一窮二白,連今天穿的衣裳都是母親找人現做的,哪有餘錢買如此好的簪子呢。”

她這話承認了她是有這簪子,只不過是穆錦裳送的。如果宋雪煙還認為是她害的珍側妃沒了孩子的話,那這事可就玄乎了。

“你……。”胡氏一時無話可說。

宋雪煙揉了揉額角道:“姨娘生的,難說!來人,給我掌嘴。本王妃最看不慣庶嫡不分,沒有擔當的小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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