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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薈恬已經連續工作了10天了,難得有四天假,想睡到自然醒的,被白淺悅的一通電話吵醒,穿着整齊後,到靈憩見面。

四年後的陳薈恬,比之前更多了一點知性,多了一份剛柔相容之氣,以前的她,溫婉可人,就像南方的水一樣嬌柔,四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

以前的她是個沒有懷揣大抱負的人,只想畢業後就嫁給自己愛的人,結婚生子,相夫教子;

現在的她,白淺悅覺得她更具有現代女性的特徵,堅強獨立善良有愛,有一份自己穩定的工作,不用生活在別人的庇護之下,自己可以保護得了自己。

陳薈恬一眼看到坐着的白淺悅,它身邊有一個剛滿三歲的小正太,白淺悅正在逗着他和lucky玩呢。

陳薈恬坐下,打了一個哈欠,“這麼早就到了。”

白淺悅看向她,“還早,都日上三竿了。”

陳薈恬抱怨着,“你應該體諒我一下的,我都連續工作10天了。難得的假日,你還不讓我偷會懶啊。”

白淺悅把小正太放到沙發上,“然然,你乖乖坐着和lucky玩,想喝什麼告訴表姨哈。”

小正太明眸皓齒笑着地看向白淺悅,點點頭,“好。”

被喚作然然的小正太是林浩瀚的兒子,簡直就是林浩瀚小時的翻版。

“我能比你好到哪裡去啊。”白淺悅無力吐槽着。

“誒,說說你怎麼會想翹班啊。翹班一天呢?100多塊錢都沒了,不心疼啊。”陳薈恬看着白淺悅。

“打算辭職,應聘新的職位。”

陳薈恬點點頭。“工作不順心嗎?”

“是啊,主管看不我順眼,我也不知道哪個地方得罪了何紫妍,她處處針對我。”白淺悅疲憊,有氣無力地說。

陳薈恬聽着,服務員端來一杯白淺悅幫她點的咖啡。

“所以,你想逃了?”陳薈恬問。

“不是想逃。我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們兩個會看我不順眼,主管她對我完成的工作不會不滿,但她會催命似的給我一個接着一個的任務讓我沒日沒夜的加班。每次禍是何紫妍闖的,她不分是非緣由,就讓我成了替罪羊,我挺納悶的。”白淺悅一想到這些問題就頭疼。

陳薈恬同情地看着她。“悅悅。你的情況比我嚴重啊,和你比起來,我發現我上司挺仁慈的。”

白淺悅嘆氣。

然然聽見了,看向白淺悅,關心地問,“表姨,你怎麼了?”

“表姨沒事。”白淺悅面帶微笑地說,這個小屁孩還真會察言觀色啊。自己得注意點言行舉止了。

然然哦了一聲,繼續和lucky玩。

陳薈恬笑。然後說,“她們倆你真的是第一次見面么?會不會之前就有什麼誤會了。”

“我可以肯定我進入公司後才認識她們的。”白淺悅回憶着。

“那就奇怪了,會不會是她們看不慣你長得比她們漂亮啊。”陳薈恬想不到其他原因,只能從外貌上分析。

“我們又不是選美。不過,何紫妍好像喜歡顏雲軒。”白淺悅肯定地說,她想起了何紫妍昨天對她說的話。

“她和顏雲軒有什麼關係啊?”陳薈恬好奇地問。

“青梅竹馬。”

“那就難怪了。”陳薈恬似乎懂了。

“可就算是這樣,她針對我的時候,應該不知道我和顏雲軒認識的呀。”白淺悅想起上次在顏雲軒見到她的時候,她那吃驚的表情根本不像裝的呀。

陳薈恬又蒙了,“難不成你們前世結怨,今生了斷?”

白淺悅搖搖頭,喝了口咖啡。

“對了,小恬,伯父身體不行了。”白淺悅面露沮喪之色。

“醫生怎麼說。”陳薈恬關心着。

“活不了一個星期。”白淺悅心裡很不是滋味。

陳薈恬驚訝,“怎麼會這樣,病情不是控制得很好嗎?”

白淺悅搖搖頭,“伯父的身體越來越差,癌症已經嚴重擴散了。”

陳薈恬心裡難過着,“那月荷那邊怎麼樣了。”

“到現在還沒消息。”白淺悅心裡着急着,無論如何,也要讓月荷見到伯父啊。

“那待會我陪你去醫院看看他們吧。”

“好。”

“小恬,還有一件事。”白淺悅想起今天早上才看到昨晚落凡發的信息。

陳薈恬看向她,示意她說下去。

“落凡今天回來。”

陳薈恬被咖啡嗆了一下,“你說什麼?”

白淺悅看向她,肯定地點點頭。

“早上我看到他的短信。”

“他不是戶口遷到北京了嗎?”陳薈恬問。

“現在遷回來。”

陳薈恬搖搖頭,“有錢人就喜歡瞎折騰”,然後關心地問,“那你怎麼辦,他沒有和月荷在一起,你會給他一次機會嗎?”

白淺悅想到了顏雲軒,“不會的。”

陳薈恬點點頭,一想起他們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頭皮發麻,“好吧,那到時候再說清楚吧。”

白淺悅點點頭。

沉默了一會,陳薈恬說,“對了,芸萱和我說,讓我做鑫旻的伴娘,讓我這個星期六去試一下服裝。”

“嗯,這樣也好”“對了,等一下提醒我去照相館洗一下照片。”白淺悅想起上次去北京拍的照片還沒有洗出來。

到了中午,白淺悅和陳薈恬一起吃了午餐,去了照相館洗完相片後。

陳薈恬買了一束花、糕點和水果和白淺悅一起看望趙大海夫婦。

病房裡。白淺悅關心地問,“伯父,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小恬來看你們來了”

趙大海看向她們,蒼老瘦削的臉擠出一絲微笑,“你們來了。”

陳薈恬看到差別如此大的趙大海,頓時心酸,感到生命竟是那樣的脆弱,“伯父。”

“小恬也來了。”趙大海聲音嘶啞着說。

陳薈恬面帶微笑,“我給你們買了些糕點和水果,都是你們喜歡吃的。”

趙大海握住陳薈恬的手,“謝謝,咳咳咳...你們..來就來,那麼..破費幹嘛?”

陳薈恬看着一直在忍住咳嗽的趙大海,心疼着,“伯父,怎麼會呢?你吃得看開心就好。”

白淺悅別過腦袋,看向胡翠蘭,一夜之間,她變得很憔悴,眼皮都陷下去了“伯母,昨晚休息得好嗎?”

胡翠蘭說,“挺好的,挺好的。”其實昨晚,胡翠蘭一想到趙大海即將離去,一直默默的流淚,直到凌晨才起床。

白淺悅從包里拿出幾張相片,“伯母,你看,這是咱們去北京拍的相片,我洗出來了。”

胡翠蘭接過相片,看了看,笑得蒼白,“拍得真好看。”

白淺悅說,“是啊,那天天氣真好,你看,你們笑得多燦爛啊。”

胡翠蘭看完後,白淺悅拿給趙大海,趙大海看完後,忍住咳嗽,“謝謝你,悅悅。”

白淺悅眼酸了,忍住淚眼,搖搖頭,“我應該的。”

胡翠蘭拉住白淺悅的手,然後緊緊地握住,情真意切地說,“悅悅,你是月荷的好朋友,我不知道你和月荷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月荷,這麼多年來,當我們有困難的時候,你總是會盡心地幫助我們渡過難關,我希望我們走後,月荷有什麼困難,你也幫助她,我們走後就只剩下月荷孤零零地一個人了,好不好?”

白淺悅拍拍胡翠蘭的手,“伯母,月荷會一直是我的好朋友的,我也把她當作家人了,家人互相幫助是應該的。伯母你不要想那麼多,你會好好的,你們一定會看到月荷的。”

胡翠蘭留下眼淚,拍拍白淺悅的手,“謝謝,謝謝你,我們家欠你的太多了,月荷有你這樣的朋友,是她最大的幸福。”

白淺悅心疼地閉上眼睛,希望這不是她的錯覺,她內心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們就像她手中緊緊攥緊的風箏,好像會突然之間會失去他們,永遠地失去,再也找不回?就像她爸媽一樣,和她不再同一空間里。

白淺悅聽見趙大海一直咳嗽,越咳越厲害,怎麼都停不下來,她扶着趙大海,陳薈恬幫他順順背。

周銘本來想給兩老檢查身體的,突然看到那麼煽情的場面,便走外面的走廊等着,聽見趙大海的異樣後,急忙地走進來,陳薈恬讓出了位置。

胡翠蘭急忙地走下病床,不小心摔到地上,然後爬到趙大海的病床,紅了眼眶,在面如枯槁的臉頰上留下了痛苦的淚水,嘴裡念念有詞,“不能有事,不能有事啊...”

陳薈恬看見後,趕緊扶起她走到趙大海的病床。

周銘手扶着趙大海的肩膀,“伯父,你跟着我做,深吸一口氣,然後把氣呼出來,好不好。”

趙大海照做了,周銘說,“多做幾次。”

趙大海做了幾次後,咳嗽稍微停止了。

在場的人心都放下了一半,剛才那樣的咳嗽幾近要了趙大海的命。

“你們先出去吧,我幫他做個檢查。”周銘對白淺悅說。

白淺悅點點頭,把胡翠蘭扶回病床,然後和陳薈恬到走廊上的椅子坐着。

兩人心事重重...

1未完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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