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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悅幾個邊聊邊欣賞周圍的風景。

白淺悅極困,但還是附和地聽他們聊天。

落凡也停下了拍攝,坐到白淺悅的旁邊,關心地問,“悅悅,你怎麼無精打採的樣子,不會又因為早起睡眠不足吧。”

剛才落凡偷拍她的時候,就看到她一直打哈欠了,真是只嗜睡的豬。

白淺悅又打了一個哈欠,“是啊,不習慣早起。”其實是這兩晚都失眠了...

白淺悅似乎想起了一件事,“對了,晚上我們吃麻辣燙吧,你們也好久沒有吃吧。”

阿岩點點頭,“好啊。”

勝均聽後嘴饞,太久沒有碰那些小吃了,也點點頭。

白淺悅點點頭,喜滋滋地說,“這次我請客。我稿費拿到了。”

一想到落凡送給自己那麼貴重的禮物,豈能是麻辣燙能夠搞定的呢?還是另送其他的東西給他吧。

“悅悅,你既然拿到稿費了,可不是請吃麻辣燙就可以的。”陳薈恬趁機打劫,上次被捉弄的事情她還記在心裡呢?難得有機會宰她一頓,絕對不能錯過機會。

阿岩笑,“是啊,悅悅,怎麼說也得大餐吧。”阿岩也想起了上次她大宰他一頓的時候那麼地不留情面,哈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終於逮住機會了...

勝均本想敲詐白淺悅一筆的,但看到他們兩個光天化日之下這麼欺負她,忿忿不平,那可不行,於是便說,“誒,我說你們兩個,都還沒結婚呢?就一唱一和,夫唱婦隨了,那結婚了還得了啊?悅悅能那麼慷慨地請我們吃一次麻辣燙就已經很不錯了,別不知足啊。”

白淺悅無語,怎麼這話聽着彆扭啊,在他們眼中,我什麼時候成為一個摳門的傢伙了,我對他們一向都很大方的呀...

陳薈恬委屈,“勝均,你不能被悅悅的外表給騙了,她凈愛欺負我,現在好不容易逮着機會了,能不能讓我報復一下呀。”

勝均笑得奸詐,悅悅只有他能夠欺負,如果其他人敢欺負她的話,他就會護短,“那說明我家悅悅聰明唄。”

陳薈恬鄙視着,“勝均,你敢打包票保證你之前不想狠狠敲詐悅悅一筆?”

勝均老實地說,“的確,但我不能讓你們都欺負她呀?悅悅,只有我能欺負她。”

阿岩說,“勝均,落凡都沒有說話呢?”

勝均看向落凡,落凡淡笑,“既然悅悅拿到稿費了,應該好好慶祝一番,那悅悅,咱們就去錦記吃大餐吧,麻辣燙的話,下次還有機會的。”

白淺悅無語地看着他們幾個一唱一和的,自認倒霉,“好,要手下留情啊。”

陳薈恬和阿岩互看一眼,奸計得逞。

白淺悅看向太陽落山的那個方向,夕陽西下,整片天空都讓橘黃色的太陽給染黃了,風輕輕地略過臉龐,輕輕地嘴角上揚,露出淺淺的梨渦,此刻,有陽光,有風,有青山,有白雲,有他們,真好,願這段歲月靜好的時光,永遠地鐫刻在我們的心上。

此刻,大家都看向夕陽西沉,靜靜地。

白淺悅提議,“我們以夕陽為背景一起拍照合照吧。”

阿岩興奮着,“好啊。你們站好,我來弄相機。”

大家起身擺好po色。

阿岩搭好相機。

陳薈恬手挽着白淺悅,笑得陽光燦爛,月荷站在白淺悅的另一邊,淡淡地微笑着,勝均一手比着2的手勢,一手搭在落凡的肩上,落凡溫柔而又充滿愛的眼光看向前面的白淺悅。阿岩一手與陳薈恬十指緊扣,一手帥氣地插在褲兜里。

咔嚓,照片定格...

就這樣,他們在歡樂的打鬧中度過了一天,下山的時候,勝均扶着受傷的月荷。

阿岩手牽着陳薈恬,走在前面,叮囑着,“大家小心點,路滑。”

白淺悅走到最後,很留戀地往山頂看了一眼,希望下次我們還有機會再來,願我們的友誼長存,願你們快樂每一天...

落凡看了白淺悅,“悅悅,走了。”

白淺悅點點頭,“好。”便走到落凡旁邊,與他並肩而行。

強振作一天的白淺悅,此時困意又襲,邊走邊打哈欠。

落凡關心着,“悅悅,很累嗎?”

“嗯,有點。”不小心,一個踉蹌,還好沒摔倒。

落凡看見後,擔心着,“小心點。”說完便牽起她的手。

白淺悅驚慌,看着十指緊扣的手,心跳加速,使勁掙脫,落凡加大手中的力度,“悅悅,路滑,牽着你走。”

前面的人往後看勝均問,“怎麼了。”

月荷看着他們十指緊扣,心裡不是滋味地難過。

落凡回答,“沒事,快點下山,待會就天黑。”

白淺悅便不再掙脫。

落凡看着白淺悅靜靜地走着,不再掙脫自己的手,便放鬆了手的力度,輕輕地牽着,勾唇一笑。

被牽着手的白淺悅此時心不在焉,任由他牽着自己走着,完全沒有注視前面的路,被前面的一個石頭絆倒,整個人摔得很慘烈,落凡氣,都已經牽着她了,她還摔成這樣。

前面的人聽到聲響往回走,陳薈恬趕緊地跑過來扶她起來,關心地問,“悅悅,你怎麼樣了?”

落凡看到她膝蓋流血了,心疼,也氣自己連她也保護不好。

陳薈恬趕緊從書包里拿出創可貼,幫她貼上。

落凡突然蹲下,“上來,我背你。”

白淺悅傻站着,看了一下月荷,陳薈恬推了她一把,白淺悅沒有辯解的機會,雙腳便被落凡的手勾住,然後整個身體放在他的背上,落凡起身,叮囑着,“勝均,你照顧好月荷。”

於是大家便開始繼續趕路。

白淺悅覺得不好意思,“落凡,對不起。”

落凡生氣,第一次口氣失控,“如果知道不好意思了,就什麼話也不要說。”

白淺悅哦了一下,便什麼話也沒有說了。

困意十足的她,此刻頭重重的,想找個依靠,就那麼睡一會。過來一會,她的頭便不自覺地靠在落凡的背上。

落凡突然感覺背部上的重量,淺淺的呼吸聲傳入落凡的耳中。突然開心的笑了,他輕輕地喚了白淺悅的名字,白淺悅沒有應,應該睡著了吧。落凡覺得,這樣真好。

下山後,他們攔了兩輛出租車,白淺悅還沒有醒,落凡輕輕地將她放到后座上,然後攬着她,在自己的懷裡睡得很安穩,落凡很開心能這樣抱着白淺悅,看着她睡着的模樣,因為有她的存在,心裡被幸福充斥着,滿滿的。

與他同車的陳薈恬坐在副駕駛上,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想,悅悅,落凡一定是你的緣分,你一定要幸福啊。

白淺悅睡醒了,從落凡的懷裡起來,撲朔迷離的雙眼好奇得打量周圍,“這是哪啊。”

落凡突然感受懷裡的人醒了,寵溺地看着她,“車上。”

白淺悅沒有看到他的注視,繼續問,“我們這是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