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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士初應下道:“嗯,我明白。前幾天我又去看過李夫人和靈素妹妹,現在李提督反省了,對他們也好了很多。”

花繼業聽完道:“那就好,不過還是提醒他們要小心,畢竟老夫人跟他們分心的。”他一直是個謹慎的人,所以提醒了一句。

方士初深深的出了口氣道:“確實,不過你們放心,李夫人這麼多年都習慣了防備,這時候她戒備心更重了,並且我給李夫人送了個會功夫的丫鬟,說是我為了報答浩瀚兄,送去幫着伺候李夫人的,別人也說不出什麼。”

玄妙兒笑了,帶着打趣道:“你小子真的是心眼不少。”

方士初也笑着玩笑道:“謝謝嫂子誇獎。”

這三人一鬧起來,屋裡充滿了歡笑聲。

一直到了中午,兩人才帶着花逸宕跟着國公爺夫婦道別回家了。

下午家裡就更熱鬧了,因為明天就回去了,所以吃了午飯之後玄靈兒先來確定時間,又問問缺少啥,確定了都沒事,玄靈兒才回去了。

玄靈兒回去沒一會,蕭婉兒也來了,也是問問還有什麼需要帶着的,第一次去婆家過年的蕭婉兒更是興奮。

接着費少卿也來了,他都準備好了,明天一早跟着啟程就行了。

家裡心澈心靜他們更是忙得不行,因為千府又送了不少的東西來,這些要帶着,所以還得重新裝箱。

小花逸宕也是跟着忙和着,把自己的玩具都裝好了,跟個小大人似的。

這一家人忙和到了傍晚才消停了。

剛要吃晚飯的時候,四叔花縣松來了。

這個玄妙兒和花繼業都不意外,因為花縣松之前是因為花沫竹和柯文昭的事情耽誤了,但是他一直想要在花繼業這得到千醉公子之前說的密函呢。

現在花榮清搬出去了,並且柯文昭也跟苗蘭蘭定了婚期了,來年三月份,花沫枝的事情,花衍生警告過家裡人都不能說了,所以那件事也就算是壓住了,花縣松此時放心了。

花縣松之前還以為花繼業他們這麼晚不回永安鎮,就是要在京城過年了,哪想到今個回家就聽說花繼業他們明天就要回永安鎮了,他慌了,這要是花繼業他們年後不那麼快回來,自己這事可就沒時間了,花沫枝不小了,這要是錯過了跟千醉公子的姻緣,那可是大事。

所以花縣松回家之後,飯都沒吃,小跑着就來了,其實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怎麼能得到那個密函,可是不來不行啊,不來更沒希望了。

當然這一路上,他最氣的就是花榮清和柯文昭了,如果不是他們,自己的大事不是早成了?這要是錯過了,不知道要等什麼時候了,越想他越是恨死了花榮清了。

玄妙兒和花繼業知道花縣松來了,所以都去了客廳,在會客廳接待了花縣松。

花縣松坐下之後道:“我這也沒什麼事,就是聽說你們要回去了,想着來看看你們。”

玄妙兒心裡想着,鬼都不信你們,更別說人了,但是面上還是客氣的道:“謝謝四叔關心。”

花縣松又問:“你們這行李都收拾好了?你們走了,這邊可有人幫着照看?我反正也閑着,要不我隔幾天過來幫着看看房子?”

花繼業道:“不用麻煩了四叔了,這邊家裡留下管事的人了,不需要人照看的。”

花縣松又道:“這下人怎麼能俺么盡心,我還是來看看的好,你跟下人說一聲,我沒事就過來了。”

花繼業還能不知道花縣松要幹什麼?他笑着道:“四叔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確實不用,我們家以前都這樣習慣了,多少年了,如果四叔來,反倒讓我們家本來的規矩破了,下人再以為我們對他們不放心,這不是讓我們自己家內部出矛盾了?”

話說到這,花縣松也沒辦法再勉強,但是他心裡急得不行了,趕緊又道:“你們的東西可都收拾好了,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么?”

花繼業看着滿臉急切的花縣松,慢慢悠悠的道:“沒什麼需要的了,如果四叔實在要是幫忙的話,院子里的柴火剛才弄亂了,千墨他們還沒來得及收拾。”

玄妙兒嘴角微動,很想笑,但是還得忍着,只能低頭擺弄着茶杯。

花縣松聽了花繼業的話,趕緊擺手道:“那些活我就不動手了。”說完又道:“繼業啊,那個我聽說你的書很多,野史雜記的也不少,我能去你書房看看不?等你們回去了,我也就不好自己來借書了。”

他自己的有些寶貴的東西,如果想背着妻子的,也會放在書房,所以這時候他能想到的,也能堅持去的,也就是花繼業的書房了。

花繼業的這個書房還真的沒什麼秘密,說起了,她和玄妙兒珍貴的東西都在千府,反正京城和永安鎮的千府都是外人進不去的,所以絕對安全,他們重要的東西沒必要在家裡放着還危險。

但是花繼業就是想讓花縣松鬧心,所以道:“真是不巧四叔,妙兒的一個朋友也喜歡這類的書,前幾天借給她一箱子,這不剩下的,挑着好的都裝上了,明個要帶回永安鎮去了,這樣,等我們下次回來,我一定給四叔送幾本好書去。”

花縣松不是真的要看書,是要去書房,這時候也是着急了:“那我隨便去書房看看去?”

花繼業笑着道:“四叔,我們家要吃飯了,吃完飯也得早些休息了,明天還得起早呢,現在家裡剩下的書,基本三叔的書局都有,你要是喜歡閑了去三叔那轉轉,在書局喝杯熱茶,看看書,那個感覺不錯的。”

玄妙兒也道:“四叔,正好要吃飯了,留下吃個晚飯吧,這看書也不是着急的事,什麼時候還不行?”

花縣松只能點頭留下吃飯,因為還得找機會,不去書房那就去玄妙兒和花繼業的卧房,反正這些地方能去一個算一個,只要進去都有機會找到東西的,雖然希望渺茫,但是也得爭取一下,要不然就得等他們走了之後,自己再來了,可是未必進的來內院了。

“那我就在這吃個便飯,也算是給你們送行了。”花縣松笑的很尷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