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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荷:我們露餡了?是否有人聽到了我們的密語了呢?”劉居有一點擔心地說。

“居:怕什麼?有你們幾個嫖子的保護、我什麼不敢做呢?”殷荷理直氣壯地說。

“你說也是喲:我們在一起和諧如夫妻,哪個敢破壞我們、我不刺殺死他!”劉居此時的咬牙切齒,頗有些恨人如恨己一般。

“哎喲喲:我的第三根手指,也、也、也掉了!”只聽劉居大聲地喊,但他就是不敢喊疼。“哎喲,這敢情是遭受了最大的因果詛咒!”劉居望了望第三根落地的手指,有所覺知地說。

“話說,我容易么?為了持久地保護一位青樓女兒,我私下裡做過多少見不得人的努力呀!”劉居望了望殷荷的背影,心態有些複雜地想。

“活該!哪個不與之發生那種關係,他就往死里將對方刺殺!”很顯然,這是一位熟知所有內情的人的話語……

“咋說呢,害人如害己呢!”一位陌生女子的聲音一晃而過,彷彿一位莫名的神氣莫名地飄落……

“居:疼是疼點、你就忍着吧,別人可是才合法婚約中一個妻子呀!”殷荷此時、在46年的人生當中、第一次懂得了滿足。

這位在中學教師的講台上,站了20多年的女教師呀,她的名聲怎麼肯毀於一旦呢?她怎敢承認龐大的戲劇場景之下,埋藏有一見不得人的秘密呢?

“呵呵,與其說我在深處愛對方,還不如說、我享受了人類最深刻的----性----享受!”殷荷一想到,最近兩年零八個月的偷吃生活,蒼老而微黑的臉龐上,不禁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我區區一個人民教師,緣何會得到一位詩刊主編;一位詩刊副主編;加上……

呵呵,想到這裡、殷荷就有些滿足地笑了……

“所以說,無辜潔白的女人呀、我被他們----一一干過、你能如何?”殷荷仍然挑釁地說。

“與你有那種關係的他們,精氣都去了哪裡呢?”那位飄忽而過的男子說。

“呵呵,他們那些嫖子,也並非就我一個青樓女子喲……”殷荷閉上雙目、吐了一口疝氣說。

“你為何養活那麼多嫖子呢?”突然一直沉默的、年齡有些難以揣摩的男人沉穩地問。

“嘿!大哥:您說,青樓是幹什麼的?”殷荷的情緒突然變好、精力充沛地說。

“如果他們幾個一起要你,你會給誰?”那個陌生男人,一針見血、閃電直擊地問。

“呵呵,那看誰伺候本雞冠花王伺候得好了!”那位叫做殷荷地說。

“你說:與你一邊性一邊攀援者伺候地好?”殷荷驕傲的母雞頭,突然一紅,就低下了……

“還是為了與你夫妻,扼殺無辜的詩歌天才者、伺候你伺候得好呢?”那個陌生男子又問。

“還是……”那位陌生男子再問的時候,發現殷荷的確是在臉紅、善良的他於是停住了……

“居,記着拚命地加劇刺刀、在刺刀上多抹一些----無恥與佝僂的毒液!”只聽那個叫殷荷的中年婦女原形畢露、一副兇相呈現的樣子。

“荷:你為何樹立那麼大個敵人呢?壓力不小吧?”只聽那個被斷了兩根半、不,是已經三根手指頭的男人、體貼地說。

“呵,我演戲也不行----對方就是不上鉤,看來只有一場硬戰了……”劉居毫無退路地說。

“呵、你們這些詩刊流氓編輯----象個正常人、活出正常編輯的樣子行不?”一個陌生男子的聲音響起。

“哼!詩人是誰?詩人就是無理辯三分!流氓無賴也清白的象徵!這個不懂?”劉居突然對那個陌生男子、吐露了絕對的心聲。

“原來人類這麼醜陋!”月神的女兒臉色很壞。

“寶貝、你快走!只要有嫖子的地方、你儘管去就好!”只聽那個叫劉居男人仍然忍住劇烈的疼痛說。

“不!居:你是為刺殺我的敵人而受傷的、我一定要……”那個女人說話時,果真流露出了夫妻之間,才會有的深情。

“她會離開他么?在他真正需要她的時候?”那位陌生男子繼續問。

“她也真是的、為了骯髒的私語,將一個剛上任的編輯、給弄得跟個老嫖子似的、還是一味追求享受、誰的模樣帥氣就跟誰跑!”那位陌生的男子終於吐露了實情……

“哼!你知道、你長得如此寒磣,就象一個披着龍袍的龍蝦一樣,如果真有嫖子比你長得帥、戰得好,我一定……”站在劉居的身前、殷荷的內心仍然如此說。

“傻娘兒們,記住快活得越自在、我們的婚外----性功能就越好!記着趁知天命之前,再快活四年、不快活死、就絕不罷休!”劉居在此時,頗有奉獻精神。

他堂堂國刊編輯:哪裡有獨享一個女人的性----壯舉呢?

儘管,只有和她在一起時,他的帝力才最旺盛!

可是、可是千秋大業,以大局為主呀!

更何況:他要將“詩歌就象----做--愛時說的話”這種詩歌理論盡最大可能傳播呢!

劉居為什麼會創立這樣的詩歌理論呢?

因為,他愛那個讓他自摸着任由他想的那個46歲的----老女人呀。

既然愛那個女人,為何又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她放跑、交給靈魂更有力的人呢?

因為,他的靈魂、已經被對方消耗殆盡呀。

沒有靈魂,她如何對自己無垠奉獻呢?

等她在其他的人類那裡,獲取了更多的愛、變得更年輕了----她總該會回來的。

退一步說,即使她不回來了----自己對她出生入死地、與她敵視的人全力戰鬥,也是他的榮幸呀!

一位不惑之年的、沒能力與妻子團圓的人,難道連個暮年教師、都不肯讓自己、狠狠地弄弄么?

一想到這裡,劉居就裂開嘴角、淫褻地笑笑。

“哼!你不是揭發我么?那就等着老子收拾你吧!”一想到那個對自己底細,了如指掌的敵人,劉居就忍不住去哭、或者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