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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外灘,托馬斯金融投資公司總部,我孫子樹下和一名身着白衣的暗部陰陽師正和托馬斯溝通相關事項。”

“我們暗部派出去的兩名陰陽師和一名大武修師到中國執行暗殺無為的任務,一個都沒回來,放在暗部三枚生命印記全部碎掉,這說明他們已經殺生成仁。”白衣陰陽師面色陰冷地看着桌子上電腦中無為在馬拉松世界盃領獎台上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條狹窄的縫。

托馬斯忽地抬起頭,“白鬼大人,我不懂你說的意思?難道這個無為還是什麼異能者不成?”

“是修真,中國不叫異能,你們米國人的異能者到人家面前就是一隻螞蟻,明白嗎?”白鬼輕蔑地注視着托拉斯。

瓊斯露出雪白的牙齒,舔了舔肥厚的嘴唇,不屑地笑道:“什麼修真者陰陽師,全是放屁,我們米國人兩枚原子彈不照樣幹掉你們兩個城市?”

“八嘎!”我孫子樹下,掄起大巴掌毫無預兆,猛地一甩,把瓊斯從凳子上扇飛到牆上,瓊斯捂着斷掉的門牙,連滾帶爬地蹭到托馬斯身邊,“托馬斯董事長,他們黃皮豬竟然干打我?!”

托馬斯用腳輕輕向外一帶,腳梆子踢在他下巴上,瓊斯滾了幾圈,痛快地暈了過去。托馬斯拍拍褲子,點上雪茄,“有些話還是不要他聽到的好。”

“我們的意思是,目前看來無為身邊的高手非常強大,走異能只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的損失,請託馬斯董事長迅速啟動真武世界搏擊聯盟,中國修真界礙於規矩是不會插手凡人的事務,我們要趕在無為成道之前幹掉他。”白鬼分析道。

托馬斯噴出一口煙,“兩位大人放心,各個環節都已經準備好,不知我孫子樹下大人的地下格鬥圈籌備的哪一步?”

我孫子樹下低下頭,鼓着腮幫子,沉痛地道:“上半個月,我們地下格鬥圈中的王者損失慘重,死了九個,重傷七個,幾乎沒有再站的能力!”

托馬斯拿煙的手不經意間顫抖了一下,瞪大一雙海藍色的眼睛道:“發生了什麼事?”

“是鄭衛,他調動大陸最為隱秘的一股力量,公開在沿海地下格鬥圈挑戰我們,那一陣子正是暗部陰陽師暗殺無為失敗之後的一段時間。”我孫子樹下面色蒼白,情緒低落。

托馬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全身無力,手不停地發抖,“這麼說來,即使我們真武世界搏擊聯盟開始運作,也是無濟於事。”

辦公室內陷入一片死寂。

“查到是哪個組織了么?”托馬斯冷靜下來,快速的想着對策。

“查不到,派出去的人根本接觸不到這方面的信息,我們從現代追溯到中國古老的秦漢時期,最後得出的結論可能是迄今為止從沒暴露過的組織,這個組織之嚴密,規模之龐大,遠遠超過世界上任何一個古老的幫派或者社團。”白鬼接着道。

“連你們山本大人的暗部陰陽師都查不到,只好動用我們的異能部門了。”托馬斯長嘆一口氣,滿臉的抑鬱,他現在才發現中國這個神秘的國度越來越讓人搞不懂,明眼上看,科技軍事經濟都是我們米國為首的聯盟強大,事實上根本不是那回事!

斗到現在,托馬斯才明白,原來中國大陸有兩個圈子在和我們斗,一個是眼睛能看到的,比如軍事,科技,經濟等。另一個是傳統,看不到,摸不着,不明不白地自己一方就見了閻王,真他大爺的憋屈!

不知不覺又到了周末,段書婷纏着無為逛超市,每次自己不開心或者想買東西的時候,她都拽上無為當錢包,帶上百花和妙音,無為不得不去,這個段書婷師姐似乎認定這一輩子自己欠他的,好在無為現在身邊多了個助理——丹煙,再加上楊猛有事沒事的也粘着他,甩都甩不掉,現在的無為想清靜一會都非常難得。

往往前呼後擁,不是掉在女人堆里,就是被師兄弟們包圍,上街都要帶墨鏡,公眾人物嘛,超級馬力,中國的民族英雄!無為事來則應,事去不留,明白這是入世法必經的過程,相信一切都會過去,且等到千江有水千江月那一天吧。

無為他們來到超市,眾人嘰嘰喳喳,無為心如明鏡,丹煙面似寒霜手裡拎着無為的錢包,楊猛當保鏢習慣了,依舊是站在離無為幾步以內的距離,掌控着身邊的一切動靜。

段書婷、百花、妙音三個是一夥,看了衣服看化妝品,不轉夠一上午絕不罷休,買到的東西掛到無為和楊猛脖子上,無為不吭不哈,反正到哪裡都是修鍊,他站也是樁,走也是樁,無處不是樁,無處不是氣,生活工作修鍊早融為一爐。

丹煙彷彿不是個女人似地,對段書婷他們喜歡的東西一概不親,獨獨喜歡站在無為身邊,面目高冷地看着她們開心地選購商品。

無為納悶地看眼丹煙,“丹助理,你也可以去選東西,總是挨我這麼近幹嘛?”

“我沒錢,更不想花你的錢。在你身邊能量場好,她們真傻,放着最好的東西不要,偏偏選那些垃圾!”她嘟嘟囔囔,不停地提醒無為:“師兄,你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這一會功夫幾萬塊出去了,有錢也不能這麼花,當知福報不易,不要花在無用的地方。”

“她們是我的親人,福報不用在親人身上,留着幹嘛?”無為不解地道。

丹田面色冰冷,“百師兄,百總,你沒見過窮人怎麼生活吧?回頭我領你去看看,我們村還有多少家庭連房子都住不上?村子裡的學校還是破舊的茅屋蓋成的,孩子們冬天上課手和腳凍腫凍爛,家裡大人不心疼,沒錢去心疼,只有眼睜睜地看着孩子們挨餓受凍。”

丹煙的話,讓無為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在姑姑家睡覺躺在門後的豆秸稈上,他點點頭,喊過來楊猛,附在耳邊說幾句話,楊猛不停點頭,目光不停地在丹煙身上踅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