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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淑嫻提到的那個來無影去無蹤的人是誰?我想要繼續問,看她能不能把那個人的樣貌跟其他說清楚。可是這一次我的問話,電腦上許久都沒有動靜。

我不停的打字問:梁淑嫻你還在嗎?梁淑嫻你還在嗎?然後我就看時間,看她多久才會回復,可是這一等,足足等了半小時,接着電腦屏幕鍵盤沒有規律的上下跳動,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亂七八糟的數據,這種情景就像是電腦的主人在清理鍵盤,無意間按動出來的各種代碼字符。

默默無言的看着電腦,我心裡急,又是接連幾聲的問話,梁淑嫻就像不在,那屏幕上卻密密麻麻出現¥這種字符。就在我愣神之際,電腦屏幕刷地一下,跟醫療設備測試心臟的儀器一道血紅色的閃現,接着很立體的模式流淌下血紅色的液體,站在我的角度看,血紅色的液體快要衝出屏幕框,卻在滴下來時,沒有發現滴出電腦,小小的緊張之後,那血紅色的液體逐漸稀薄,之後在液體中自然形成一個字:死。

現在操作電腦屏幕的人希望我死?由此我敢肯定,目前操作電腦屏幕的不是梁淑嫻,而是那個她口裡說的“人”我急忙打字質問他:你是誰?字體剛剛打出來,又是唰地一下,又是一波更加猛烈的沖洗。跟洗車場泡沫洗車那樣,一下子把我打的字沖刷掉了

看着不斷加深顏色血紅色酷似鮮血的血色屏幕,我的脊背陣陣乏冷!同時有一種莫名的衝動,那就是捧起電腦摔得粉碎。

我努力剋制,手臂死死撐住書櫃邊角,恨恨的盯着血色屏幕。少頃,我隨手扯了一把桌子上的紙巾,胡亂的抹,卻發現是徒勞,血色液體就像是從電腦內部流淌出來間隔着一層CRT顯示器,我的手跟紙巾觸及不到,也無法抹乾凈阻止它繼續流淌。

詭異的是,手跟紙巾無法觸及,卻直覺到這種液體就像有生命力是活的存在。不多時,我的滿是都在冒汗,是那種冷沁沁的汗。

“你究竟是誰,把梁淑嫻還給我。”我大怒,手撐住CRT顯示器的兩邊,只差沒有把顯示器整個提起來,沖顯示器大吼道。

我越是大吼,顯示器上的血紅色液體流淌的頻率更快,以至於在幾分鐘之後,還發出嘩嘩的響聲。我獃滯般凝視顯示器,突然發現,顯示器的下端有東西在努力擠壓出來。

接着一滴,二滴,如同蠟淚的血紅色液體滴答在鍵盤上。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血紅色液體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它想從屏幕中衝出來。

這種預感讓我突然感到後怕,之前有想摔掉顯示器,卻顧忌梁淑嫻。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她的情況,要是把顯示器摔了,那麼又怎麼跟她聯繫?

最後我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拔掉電源。

只要拔掉電源,我想血紅色的液體具失去了助長力,那麼顯示器在沒有電源的情況下,會保持靜止狀態黑屏。看滴答聲越來越稠密,我不由分說一把拔掉電源。

顯示器在拔掉電源之後,噗刺一下真的黑屏了。滴答聲音好像消失,我獃獃的凝視電腦顯示器上倒影出來自己的身影,喃喃自語道:“梁淑嫻,你倒是說話啊,你在那?”講出這句話,我自己拍打一下腦袋,暗自罵道:“我都把電源拔掉了,梁淑嫻怎麼可能跟我說話?”

不能失去梁淑嫻,我着迷似的拿起電源插頭,重新接上電源。啟動開機鍵,手提電腦的網速很慢,我想等一下,忽然想上衛生間。

我是一溜小跑去的衛生間,完事轉身開門,一股異常的冷風撲來迷了眼。好像有什麼細小的塵埃落進眼眶裡了,我停住腳步,手去抹了一把,再次睜開眼時,卻感覺有點不對。

同樣的是梁淑嫻的家,卻有一種無比滲人的寒冷,周遭的氛圍也特冷清。我縮了縮脖子,暗自懷疑是不是空調開了冷氣,信步走出去,在經過梁淑嫻的卧室時,發現屋裡有動靜。

屋裡沒有人的,包括梁淑嫻的卧室。在田琪離開之後,我還是仔細的檢查,發現屋裡除了我沒有別人。當然,梁淑嫻說她在屋裡,但是我始終沒有看見。

現在她屋裡傳來動靜,我就想要看看會不會是隔壁家的野貓,或者是不小心有小偷潛進來了。當我走到門口時,心裡還在想,要真有小偷怎麼辦?

卻看見在梁淑嫻的梳妝台前有一個人在梳頭。看背影,我毫不遲疑的喊道:“梁淑嫻?”

梳頭的女人慢慢回頭,沖我邪魅一笑。不對,她不是梁淑嫻,我警惕的環顧四周,衝口而出問道:“你是誰?”

“吳用,你沒事吧!”梁淑嫻貌似很吃驚的樣子,從梳妝台前款款起身,朝我走過來。她的一顰一笑相似梁淑嫻,但是那對看我的眼睛,跟周遭的氛圍說不出來的詭異和邪性。

“你,真是梁淑嫻?”

梁淑嫻撲哧一笑,樂呵呵道:“如假包換,要不要親自來體驗一下?”說著話,她嬌嗔的拋媚眼,滿親昵的拉住我的手體貼道:“小別勝新婚,你欠我的……”

話沒有說完,她自個的臉緋紅,羞答答的拉住我往床邊走去。我有些犯迷糊,眼前這個梁淑嫻跟我印象中的梁淑嫻幾乎雷同,她們倆的舉止跟說話都是那麼直接火辣。

試圖掙脫梁淑嫻,口裡說道:“你剛才不是看不見我嗎?現在怎麼又看見了!”

梁淑嫻樂顛顛踮起腳在我右邊面頰親一口,湊近我耳畔悄聲道:“別瞎說,你不是剛剛從胡家溝回來嗎?”

胡家溝?我有覺得在進入梁淑嫻的卧室後,頭就昏昏沉沉不太清醒。眼前的人給我一種似真似幻的感覺,卻又那麼真實,可無論怎麼真實,我還是不能順起好事。

心裡這麼想,又十分艱難的感覺無法擺脫來自莫名的蠱惑力,身體里就像有什麼東西要爆發,血管在奔騰,在燃燒,需要跳進清澈見底的水流中徜徉。

我迷迷糊糊中半推半,有點情不自禁地被梁淑嫻拉拽到床邊,一個沒有站穩,被她強制摁倒在床上,接着她急不可耐的解我的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