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蘇子遙好奇的問,為什麼你要參加晚會節目?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江雪漫很少見的笑得俏皮可愛,她蹦蹦跳跳快走兩步,驀然回首,笑吟吟的望着蘇子遙,說,蘇子遙,讓我來補償你!
蘇子遙說,你又不欠我的,補償什麼?
江雪漫說,欠,欠的可多呢。
蘇子遙打趣說,的確,我對你六年痴情一片,你對我六年鐵石心腸。的確要好好補償。
江雪漫就笑,笑的很溫柔,很雅緻,笑得眼睛莫名其妙就紅了起來。
……
英格蘭帝國,風雨交加的夜晚,荒涼的孤島,島上聳立着一個古老的城堡。
城堡中,點着昏黃的蠟燭。
客廳中,擺着長的出奇的餐桌。足有三米。
兩邊站着十幾個僕人,卻只有一個人用餐。
這個人年齡看起來只有四十歲左右,黃皮膚黑眼睛,氣質深沉。
面前的碟子里只有幾顆水果,一隻高腳琉璃杯不是凡品。一個僕人抱着一瓶紅酒,看不出年份,看不出產地。
僕人恭恭敬敬倒出來一杯。
那紅酒殷紅如血,翻滾在杯子里,把琉璃壁染成醉人的模樣。
那就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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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瓶子里,裝滿了整整一瓶,不是酒,就是鮮血。
中年男人輕輕抿了一口,眯着眼睛聽着僕人演奏的鋼琴曲,氣氛詭異,氣質卻高貴。
良久,他淡淡一聲詢問:“少爺那邊的消息怎麼樣了?”
倒酒的管家眉頭微微蹙起來,躬着身子,小心翼翼道:“老爺,大事不妙。少爺身上覺醒的是血族中皇室血脈。千年不遇,是老天對我們最大的恩賜。可是聽說,少爺似乎迷上了一個叫蘇無雙的女孩,為了救蘇無雙的弟弟,把血脈放棄了。”
管家提心弔膽,膽戰心驚的偷偷望着中年男人。
匹夫一怒,充其量也只是斷頭昂然。可是面前的男人一怒,血流成河,屍骨遍野。
這個來自古老的東方,卻能夠在西方血族中站穩腳跟,並且打下一片好大山河的男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幸好!
中年男人並沒有生氣。
甚至嘴角還泛出一絲微笑。
他問:“希伯來,你說,你坦誠的說,血族中號稱人才無數,天縱之才比比皆是。有幾個,能比得上我兒子宋寅?”
管家叫希伯來。
希伯來絲毫都不奉承,說起來這個少爺,也不需要奉承。
“沒人能比得上宋寅少爺。我們只會殺人,少爺會誅心。一個大局觀,心機手段,智商聰明,都無人能及的少爺,不是那些血族天才所能比的。就算他只是個卑微的普通人,以後也一定能接管您的家業,並且把家族發揚光大。”
“哈哈,不錯!生子如此,足以讓我寬慰。血族那幫老東西都以為我兒真的沒了皇室血脈。呵……殊不知,一旦當那皇室血脈和撒旦的力量融合,就會再次晉級。到時候,就會強大到無法想象,就會從血脈上,從靈魂上壓製得整個血族不敢動憚。況且,救了蘇子遙一命,就是和他交了朋友。就是為我們西方光明世界以及黑暗世界拉了個強大的盟友,這是立了天大的功勞。”
希伯來愣怔半響,問道:“老爺,您是說,少爺捨棄那血脈,是為了融合撒旦的力量?”
中年男人道:“否則,你以為呢?你以為宋寅,當真是痴迷那個蘇無雙不成?記住,我們血族,血是冷的,心臟是靜止的。沒有血緣關係,我們甚至都不會動一點憐憫和幫助的心思。這樣,才能保證我們絕對的理智,絕對的強大。”
希伯來猶豫半響,說:“可是……可是……夫人是普通人,當初,老爺你……你……”
中年男人眉頭一皺:“住口!宋寅是個懂分寸的人。”
希伯來唯唯諾諾,不敢再說什麼。
……
一轉眼,迎新生晚會開始了。
依舊是圖書館負一層的大禮堂。
座無虛席,人滿為患。
這次的晚會,絕對是歷年來最熱鬧的一場。
為什麼?
因為當紅的歌星艾紫瑤,會傾情獻上兩首專輯裡的主打歌,一首《暗戀》一首俏皮的《老先生》。
蘇子遙必須參加。
章飛羽也到場了。因為女朋友凡雪舞也有個節目。郝帥陳建應邀捧場。高政遠是必須到場的。因為高政遠已經在學生會裡混到了個不大不小的理事,算是工作人員。
宿舍里除了李根,全部來了。
李根是悶葫蘆,整天泡圖書館,儼然成了書獃子。
晚會開場就把氣氛搞了起來。
大一的新生,幾個妹子一段街舞,青春誘惑,魅力無邊。
高政遠在後台忙碌了一會兒,沒事後來到台下。
第三排,章飛羽托關係找朋友在最中間佔了幾個位子,視野很好。
高政遠跟哥幾個打了招呼,看到蘇子遙,陰陽怪氣道:“老四?呵呵……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蘇子遙說:“我一直都很合群。宿舍兄弟都在,我也來湊湊熱鬧。”
高政遠切了一聲,道:“飛羽來是因為人家媳婦有節目。郝帥來是為了探探大一今年有沒有漂亮妹子。老二是被我拖來打醬油的。你來,估計今天要受傷。”
蘇子遙笑着問:“為什麼這麼說?”
高政遠瞪着眼睛道:“難道這裡不是你的傷心地?想想兩年前,你丟人現眼,在台上蹭着人家艾紫瑤非要唱情歌。結果坐台下的江雪漫,連看你一眼都不看,你唱完,人家非但不敢動,反而轉身走了。如果我是你啊,真是丟不起的人,以後絕對不會來。再說了,這次,和艾紫瑤同台演出的,可是你追不上的女神江雪漫。”
蘇子遙真的沒心思和他解釋。
他和江雪漫關係早就定了下來。
可是兩個人並沒有人前人後高調。一是兩人的性格使然。二是無論蘇子遙也好,江雪漫也好,都知道中間夾着一個蘇無雙。沒人想給蘇無雙鬧不愉快。
別人並不知道兩人現在早就在一起了。
蘇子遙笑了笑,說:“沒事,我臉皮厚。”
高政遠豎起大拇指:“老四,你算是有自知之明,你這麼臉皮厚的,我這輩子只見過一個。”
蘇子遙哈哈笑起來,就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