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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長老的眼中閃過一絲的震驚。

這朝着自己面門打來的如意,那股道意深重而沉聚讓他感到可怕,執如意之人身上卻讓他感覺到了一種飄忽不定,彷彿不存在,但是眼睛明明又看到了。

眼看如意就要打到面門之時,大長老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面前,掌心朝外,五指張開,微微的彎曲。

但是掌心密布的金色禁紋,卻讓他的手比實際的要大上不少,正好可以將那如意籠罩着。

他的手上有一樣法術,名叫摘星手。

“嚶……”

如意打在手上,清光洶湧,金光潰散。

但是那大長老卻整個人如一道輕紗一般的詭異的飄了出去,受力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都似變的透明了,只是一道紗網,這邊能夠看到那一邊,當他飄落到下方的屋頂之時,他整個人又再一次的凝實了。

而那位駕着馬車的青年已經慌了,他直接躍出馬車。

拉車的雙馬不知道是因為驚慌還是因為回到了家,所以直接朝着一棟大宅子奔下去。

速度很快,沒有絲毫要減速的意思,塗元感覺這那兩匹馬撞入了一道無形的壁壘,虛空落起一層藍色的漣漪。

塗元知道,這才算是真正的入了這一座城。

而進了這一座城之後,舉目四望,這是在一個大院子里,院中有一排的獸欄,獸欄之中關着各種異獸,其中還有幾匹其他色澤的馬,馬身上也沒有半點的雜毛。

異獸塗元也叫不上名字來,是這片世界獨有的,那些異獸看到陌生的塗元與桐丘明,發出低吼。

這時,有幾個腳步聲快速的到來,是幾個穿着打扮都似下人的人。

他們顯然看到馬車回來了,以為是主人回來,當看到坐在馬車上的塗元與桐丘明,不是他們心中的那位大老爺,頓時愣住了,其中有一個還大聲喝斥着:“好大的膽子,竟敢坐我們家大老爺的馬車。”

他的話和神態與之前那個大長老非常的像,大概是平時耳濡目染,在對着外人之時,不由自主的學着自己大老爺的說話方式。

只是有腦袋轉的快的,卻是已經朝後退,然後快步的跑去報信。

但是報信並不需要他們,因為這個豢養獸院的四周上空已經被人圍住了。

圍住的人當然不多,只是東南西北四個角都被佔據了。

其中有一個當然是那位大長老,此時的他眼中仍然有餘悸,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剛才那一下,若不是自己就逃得的快,將身體化入虛無,已經被那如意打死了。

那柄如意,隱隱讓他覺有着大君那件至寶的氣息,面對過的大長老,心生恐怖。

“你可知道此乃何處?”

立在東邊屋頂的一個老者冷冷的問道。

“不知。”塗元回答道。

“既不知,怎敢擅闖。”

“呵呵。”塗元笑了笑,沒有言語。

他明明是臉帶微笑,聲音也是笑的,可是諸人卻感受到了一種嘲弄。

四臉上都不好。

於是,他們動手了,無論是什麼東西闖入了,在他們看來,不能說通,那就只能夠封印,更何況,這一次大長老是奉命出去拿人,卻在這裡逃了出來,必須要再封印回去。

……

王宮之中,大君正在株白牡丹淺水,水滴落在花瓣上,分外的嬌嫩。

在她的旁邊,有一位英俊的男子長身而立,臉上掛着淡淡的微笑。

“大長老回來了。”大君問道。

“剛剛回來,但是好像出了點問題。”

“能夠從幻神圖籙逃出來,也是不凡。”君聲音是輕快的,也沒有抬起頭,一邊修着花枝。

她的身體高挑而纖細,看背影如弱柳拂風,似畫中人。

“大長老對那幻神圖可寶貝的很,現在被毀了,估計得要急眼了。”那英俊的青年說道。

“四位長老多年沒有一起動過手了。”大君說道。

“四位長老的四象封天印下,能夠逃脫的人可不多。”青年說道。

他目光隨着大君的手而動,偶爾落在大君的腰臀之下,但是眼中卻一片清澈,嘴角總掛着淡淡的微笑。

這也是為什麼在那麼的男寵之中,他能夠脫穎而出。

因為他的眼神總是讓大君非常的受用,那份君子般的熱切讓大君愛不釋手。

他們在這裡聊天,卻能夠清楚的了解那一個大院里發生的事,並且沒有絲毫的擔心。

但是突然,那大君的動作停了下來,而一直看着大君那纖玉小手的青年也回頭朝着一個方向看去。

“四位長老居然拿不下那個人。”青年驚訝的說道。

同時心中也想着是大君讓大長老去拿的人,這個人到底什麼來歷?

大君又是否知道此人如此強大。

“金鱗城的四位長老那可是頂天柱,豈能讓你這麼殺死。”大君說話之間身體站了起來,後面那一句中的那個‘你’字顯然不是對這位青年說的,而是朝着塗元說。

這裡根本就看不到塗元,但是塗元與四位長老的戰鬥盡然全在她眼中。她直起身,說話間手中的澆花的金壺中的水已經潑了出去。

塗元手中如意之下,那四位長老的封印早已經碎散,面對七寶如意,一個個面如土色,竟像是遇到了天敵的蛇,縮在地上無法動彈,只能夠看着天空之中一片白光,白光這中一柄如意如山般鎮壓而下。

他們是絕望的,已經忘記了這是在自己的城中,還會有人來相求,心中大怖之時,往往什麼也無法想起。

但是塗元卻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危險,那危險來自於身後,就像是狼熊撲在了肩上,已經張開了鋒利的獠牙,一口朝着脖子咬來。

塗元手中如意這一下便沒有打出去,回身朝着自己覺得危險的地方打去。

回身的一剎那,身邊的房子彷彿都在虛化,在虛化的中心與盡頭有一個身着金縷絲袍女子將手中澆花水壺中的水朝自己潑來。

明明看上去有着遙遠的距離,但是那一潑卻讓人覺得就當面。

那水出水壺便燦爛生光,水浪翻動之間波光鱗鱗,每一片翻動浪間都是一道符,整個片潑出去的水就是一道禁制。

水化為銀龍,張着大嘴,沒有聲音,卻有一種寂靜到可怕的束縛。

這是來自於這整座城的鎮壓,塗元無論是肉身還是靈魂都感受到了重壓,而那銀龍頃刻之間已經到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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