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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室操戈,發展到這種地步,岑牧再也無心維護金戈唐家的完整。,x

等趙少雲回來,岑牧和他做了一番商議之後,決定在第二天下午重開家族會議,商議如何分家的問題。

按照以前的方案,將家產平均分為八份,七份可選,一份不可選,其中金戈唐府作為一個有標誌性的建築而被劃歸為不可選的那一份中。

岑牧給與每一房自由選擇的機會,走,或是留。

介於昨晚發生的事情,留下的人將受到更多的限制,而走的人將和金戈唐家沒有任何關係,在將來也不得借用金戈唐家的名聲。

一番抉擇之後,蔡柯和高傑毅然選擇離開,對他們來說,這是一個好的選擇,一家人之間最怕失去信任感,田濤撕開了這個口子,而作為田濤陣營內的兄弟,他們兩個哪怕留下,也會受到諸多的懷疑和限制,不如分手。

儘管五師娘克莉絲和七師娘岳小群有諸多不舍,但是,在現在這個關頭,她們能依靠只有自己的女兒和女婿,這就是身處豪門的悲哀,各房之間素來就是競爭的關係,又沒有血緣聯繫,大難臨頭,只能各自勞燕分飛。

蔡柯和高傑放棄了包含金戈鎮地產的遺產,而選擇大量的武器、藥品和現金,以及一些貴重的硬通貨,分家完畢,他們會在三天內搬離金戈唐家,帶着各自的部隊,另覓他處。

而由於田濤死亡,他所隸屬的黑背狼小隊將被蔡柯和高傑接管,但是他哪部分遺產就沒有分配了,六師娘孫瑤兒決定留在金戈唐府,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吧

岑牧殺了唐詩茹的丈夫,唐莉的姐夫,自覺也不好面對她們,就讓義母兼岳母宋宛如來處理這件事情。

至此,在唐霄的後時代,困擾金戈唐家數年的問題,終於在今天划上一個不太完美的句號。

然後,趙少雲喊岑牧查看他們從地底帶上來的戰利品。

岑牧只帶了小果一同前去。

三人來到金戈唐府的秘密倉庫,數百隻不同種類的蟲豸,以及蟲王和伊利絲的重要標本,被整整齊齊地排在倉庫中央。

“謝謝少雲哥。”岑牧向趙少雲點點頭,說完,他摸摸小果的腦袋,“這些都是你的。”

小果一陣驚愕,睜大的眼睛,捂住嘴巴。

“慢慢玩。”岑牧向趙少雲使個眼色。

趙少雲立刻明白,留下一個對講機,向小果交代了使用方法,並叮囑她,想出來的時候,使用對講機聯繫他即可。

趙少雲和岑牧出了秘密倉庫。

趙少雲忍不住說道:“這麼多東西,我還以為你是給自己準備的那女孩子什麼來頭你為她付出那麼多”

“她是我妹妹。”

“那你怎麼辦費這麼大力氣,就是為了你妹妹啊”

“我的已經在地底完成了收集工作,這是第二套標本。”

趙少雲笑道:“你小子行啊自己是個小變態,又多了一個天才妹妹。”

岑牧笑了笑,說道:“我先回去了,家裡還有人要照顧,少雲哥你也早點休息。”

趙少雲知道他心有牽掛,點頭示意他趕緊回去。

岑牧一路狂奔,回到唐馨的小院,一盞黃燈依舊,溫暖宜人。

走進房間,卻見小小卧室坐滿了人。

長輩有宋宛如、王昕和三姨娘蕭瑟,唐秋池在一旁伺候着,小熙被抱在王昕手裡,而唐馨和凌叮並排躺在床上。

宋宛如一隻手搭在唐馨手腕上,她見岑牧進來,遂開腔道:“小馨是急火攻心,加上常年身心勞累,體質太差,才導致噴血的癥狀,只要注意調理作息,注意飲食,多休息,就能很快恢復。”

王昕面上露出喜色,連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至於,凌小姐問題就大了,斷了兩根肋骨,還震傷了肺腑,處理不好,就會引發肺部感染,最好躺在床上休息十天半個月的。”

王昕皺眉道:“這麼嚴重真難受啊為了小馨挨了那個殺千刀的一拳,田濤這孩子真不是個人,女孩子也下得了手,還出手偷襲”

蕭瑟說道:“是啊早就看出那孩子心術不正,夫君曾跟我提過,他最不本分,娶了詩茹還不收心,一直惦記他的小姨子唐莉,夫君一走,就迫不及待地壞了唐莉的身子,這人真的沒救了沒有是非觀念”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老六是怎麼教的。”

宋宛如搖頭道:“也不能怪她,老六自身難保啊夫君一走,家裡留下一個爛攤子,沒有一個強勢的領導,必然是誰也不服誰,誰讓咱們一家子的女婿都是當兵的,當兵的可不是願意跟你講道理的人。”

凌叮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沒事,不就是斷了兩根骨頭嘛岑哥哥能回來就好,我就放心了。”

岑牧暗嘆口氣,端把椅子,做到床邊,握住小叮的手,默默不語。

宋宛如面色凝重,轉頭看向岑牧,肅聲道:“小牧,這一次你的問題很大,要說這次事故的責任,大部分都在你一人的身上,先是激怒田濤,那次你給他的教訓完全沒有達到震懾的目的,反而讓他深深的怨恨你,買下一個大大的禍根。

然後,你又在沒有通知大家的情況下,私自決定深入峽谷實驗室,那個要讓人九死一生的地方。

在你下去十八個小時後,沒有任何動靜,少雲的反應雖然不一定妥當,但是,他是合格的,有情分的。

出這個事情,只能怪你。

作為長輩,我要問你一句,你考慮過大家的感受嗎你考慮過那些關心你的人的感受嗎你讓小馨和小叮情何以堪萬一有個閃失,她們怎麼辦你難道不知道在金色年華髮生的事情,給她們造成多大的創傷嗎小馨這一身毛病是怎麼來的”

宋宛如話匣子一拉開,就關不住。

岑牧只得老老實實聽着,聽完後,抿嘴點頭道:“是我的錯,我害怕你們擔心,所以自作主張了。”

唐馨也在一旁勸道:“宛如姨娘,岑哥哥已經很難受了,你就不要說他了吧”

宋宛如瞪她一眼,斥責道:“小馨,你不要慣他,我在跟他講道理。”

岑牧解釋道:“峽谷實驗室有我非常想得到的東西,現在聯邦的局勢又不明朗,趙氏一族的高階能力者超過我們太多,我就是不想重蹈末日之戰的覆轍,才要未雨綢繆,做好充足的準備”

宋宛如抬起手,道:“停別跟我講大道理,我們是女子,不興這套,我只管你做事是否得體,是否合乎情理,你錯了就錯了,別跟我講那麼多理由”

凌叮聽了,特別感同身受,說道:“宛如姨娘說得好,就是個理錯了就錯了,理由越多,說明心裡越不服氣,同樣的事情沒準還會犯,姨娘,你幫我好好教訓他”

女人不講理,那就是無解的一個局,偏偏作為長輩,也這麼摻合進來,岑牧就沒轍了。

岑牧只得認了,說道:“嗯我錯了。”

宋宛如見他似乎言不由衷,便語重心長道:“小牧,其實你換個角度就能理解了,我跟你說說我們的想法,這其實也是你以前犯的一個毛病。

世界那麼大,強者那麼多,為什麼偏生你要扛起這副擔子當年金色年華上這麼多高手,這麼多天王,偏偏是你最後挑戰趙煊,我聽少雲說,其實當時趙煊的目標並不是你,而是超能學院的院長白雲山。

如果你當時不出手,是不是你師父就不會出手金戈唐家的道:“我我先去倒點水,準備一下,我就在側廳候着,兩位姐姐有事就喊一聲。”

唐馨還沒察覺出異樣,凌叮早已看穿了,躺在床上,對岑牧擠眉弄眼。

她故意問道:“岑哥哥,這是怎麼回事啊”

岑牧摸摸鼻子,把那天宛如姨娘把他拉到一旁的事情說了出來。

“哼我就知道那天我就覺得不對勁,沒想到果然是這種事情”說著,她瞪了岑牧一眼,道:“你倒是偷着開心咯”

岑牧呵呵笑了笑,沒有解釋。

唐馨這才明白過來,悄悄指了指門外。

凌叮說道:“怕什麼,姨娘都好意思,難道我還不好意思嗎”

一句話飄出去,讓門外默默偷聽的唐秋池一驚,心裡忐忑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