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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駕位,朱堅無意中看了一眼後視鏡,當看到洶湧而來三位黑人時,他急聲叫道:“老闆,小心!”

已經將鎖鑰插入到鎖芯內的陳楚,也是似有所覺。本站更換新域名.cmxsw首字母,以前註冊的賬號依然可以使用他回過頭來,剛好看到三位黑人接近麵包車,猛地里拉開麵包車的中門!

像是老鷹抓小雞一般,一位黑人一把就將張亦詩抓了下來。

“我草!”朱堅立馬就從副駕位跳下來,臉色漲得通直奔中門處。

這些黑人的目標不是老闆,而是麵包車裡的人!

“快來人啊!”

麵包車中間座位上,還有位前段時間招到的店員,他似是嚇呆了,等到張亦詩被拉下麵包車後,才後知後覺大聲用中文叫嚷起來!

那位穿着白格子衫衣的黑人拖張亦詩下車後,另外一位黑人直接出伸開始從張亦詩懷裡拉扯着收錢包!

張亦詩此時倒在地上,就像是煮熟的龍蝦一般縮成一團,懷裡卻是緊緊地摟着收錢包!

“亦詩,鬆手!”陳楚一個箭步上前,一邊急聲叫道!

因為店鋪的冶安不如住所,所以每天回住所時,店員們都會將當天的營業額存到銀行或者帶回住所。

這一幫歹徒,很明顯就是看上了這一筆巨款!

當其他二位黑人正在搶錢包里,另外一位黑人一雙眼睛瞪得像雞蛋般大,帶着兇悍之氣,他掏出一位小刀擋在朱堅的身前,在空中狠狠地地比劃幾下!

“亦詩,快鬆手!”陳楚立馬又吼叫一聲。

“不……”亦詩斷斷續續的聲音,從地上傳來。

這時,和亦詩坐在一道的店員,拍了半拍以後張於反映過來,猛地里伸出麵包車從背後緊緊抱住一位黑人。

場面一下子變得越加混亂起來!

陳楚暗暗地咒罵一聲,在黑人亮出刀子而亦詩也不肯鬆手後。他急奔到副駕位上,抽出座椅下工具箱內一把半米長的扳手和千斤頂!

那位拿着刀子黑人,張嘴成o形,嘴裡發出恐嚇的聲音,手中刀子時不時地比劃一下!

“拿着!!”

陳楚的臉上也帶上兇悍之色,他將千斤頂塞給朱堅後,舉起扳手雙眼通紅就沖向划著刀子的黑人!

那位黑人顯然沒想到陳楚會在短短几秒內就抄到傢伙,在陳楚掄起扳手時,他沉着一張臉舉起刀子向著陳楚刺了過去!

一聲沉悶叫聲人黑人口中低吼出,那位黑人的眉頭擰起來,身子踉蹌着向後退了一步。

陳楚的扳手重重地打在黑人手腕上,差一點就將他手中的小刀打飛掉。得勢不繞人,陳楚掄動扳手,向著對方拿着刀的手臂招呼過去。

朱堅大聲罵咧着,雙手握着千斤頂也向黑人重重拍下。

金屬與*交撞後,那位黑人發出一聲慘叫後,握着小刀的手在痛楚中鬆開,小刀落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朱堅的千斤頂重重拍在他身上後,他的另外一邊手握着受傷的手呼叫着同伴就開始退走。

口裡大叫着什麼,那位正在搶錢包的黑人,也是騰一下站起來開始逃竄。

只有那位被男店員按抱住的黑人,好不容易擺脫男店員的鉗制,就被迎而來的陳楚掄起板手一次次地打在肩頭和腰背上!

黑人哇叫着挪動幾步,扭着腰閃避不經意間被張亦詩絆了一下,一個趄趔差一點就倒地上,陳楚掄動板手重重敲擊二三下黑人的膝蓋,幾聲沉悶叫聲後,受傷的腳一滑最後還是倒在地上。

“我草!去死吧!”朱堅臉色獰猙發出怪叫聲。他上前拿着千斤頂重重拍在黑人身上,等到黑人像大龍蝦在地上縮成一團,閉着眼睛痛苦叫嚷額頭上沁出冷汗時,他才喘着氣停了下來。

用包裝繩將黑人綁起來時,那位黑人依然在扭動身體掙扎。

朱堅喘着氣按住那位黑人,等他冷靜下來後,才驚魂未定地道:“老闆,剛才太危險了。要不是你打掉那個穿花襯衣黑人的小刀,錢肯定會被他們搶走……以他們這樣的體格,一個人可以跟我們倆個對打。太危險了!”

這裡還是在大街邊,在制服黑人以後,很快就有幾個黑人遠遠地圍觀着,對着這邊指指點點。

癱坐在座位上,張亦詩長發微微散亂,眼眸內還帶着幾分不安。

陳楚讓另一位男店員報警以後,目光落在張亦詩身上,關心問道:“亦詩,身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張亦詩搖搖頭,一雙素白的手依然攥着收錢包。

陳楚嘆道:“下一次如果有人過來搶劫。收錢包就直接給他們,知道嗎?”

張亦詩艾艾地道:“老闆,可是這裡面有五萬多塊……”

這一筆錢,可不算少了!

“就當是破財擋災吧!”陳楚將扳手放下,道:“幸好他們當中只有一個拿着刀子。要是還有第二個人拿着刀子,捅傷了人那怎麼辦?這些人可是人渣,為了錢他們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

陳楚很快就想到另外一個情境。如果這三位黑人他們拿着不是刀子而是槍支呢?

達尼亞雖然沒有經歷過長久的內戰,但在民間還是有一些散失槍支的,即使是在首都卡內城和羅蒙港,偶爾也會發生槍擊事件。

曾經有中國商人說過,在非洲,中國人的地位就像是白人在中國的地位一般。但事實上,正因為中國人比較有錢,很有可能會成為歹徒的目標。

張亦詩點了點頭,嗯一聲道:“老闆,我知道了。”

陳楚搖頭苦笑:“保安公司說明天才能安排保安上班,但竟然就在今晚發生這樣的事,我們的運氣,有沒有這樣差?”

陳楚住的地方還算是羅蒙港市中心,只是過了不到十分鐘警察就趕來了。

塞了一些好處費給警察後,警察笑笑咧咧起來,帶着那位歹徒還有朱堅到警察局錄口供。

不太放心張亦詩的情況,陳楚帶着她到附近醫院做了一些檢查。最後確定張亦詩只有一些皮外傷後,陳楚才鬆了一口氣。打了一個電話給朱堅詢問一些基本情況後,陳楚決定繞路到警局順帶將朱堅接回來。

警察局門口,陳楚停下車來等待朱堅。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朱堅從警局出來時,那一雙眉頭緊緊地皺着。

“現在情況怎麼樣?”打開車門讓朱堅坐到副駕位後,陳楚就好奇地問道。

“案情已經弄明白了。老闆,那三個歹徒在我們住所蹲了三天點……他們這一次搶劫,是有預謀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有預謀的,要是沒有預謀,他們又怎麼可能知道我們店鋪的錢包是由張姐保管呢?又怎麼知道張姐平時習慣坐在中間的位置呢?”

“老闆你說的對……根據你給好處費的那位警察的說法,他們就連我們一向是三人出入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老闆,幸好你今天回來,要是平時只有我們三個人的話,這一筆錢肯定被搶了。”

“還有其他什麼情況嗎?”

“還有一個情況,據那位歹徒交待……他們之所以選擇我們作案,是因為在這之前,曾經有一個中國人找過他們……不過,他說我們中國人都長一個模樣,所以不是當面指認的話,他認不出是那個中國人。”

聽到這一句話,陳楚的臉色冷了起來。

第二天上午,陳楚繞路到保安公司處,接了一位黑人保安上車。

那位黑人保安穿着普通的短袖上衣,下半身穿着一件淺色軍綠褲,在走上車的時候,他還咧嘴笑了一下,向張亦詩等人打了一聲招呼。但在他上車後,氣氛徒然間就變得緊起起來。因為在他的身上,背着一把暗黑色的類似於ak47之類的步槍。

等到陳楚來到古內羅大街時,他僱傭一位黑人保安這一件事,很快就在華人圈子中傳播了開來。

下午的時候,朱堅又去被召去一次警察局。回來後他帶着陳楚一個消息,另外二位歹徒又有一人落網,而昨天晚上那位歹徒在錄完口供後馬上送往醫院檢查傷勢,據說他左手手臂的骨頭已被打斷兩段。朱堅在向陳楚彙報這個消息時連叫僥倖,還好他在制服歹徒時止住衝動沒有繼續下狠手,不然他和老闆兩人也要進警察局了。

下午人流漸少空閑時,歐景舟也到陳楚這邊串門。

他看了一眼坐在店門處,像是石佛一般的黑人保鏢,由不得搖了搖頭道:“陳老闆,你這有一點浪費錢了。”

“幾千塊,就當是賣一份心安吧。”陳楚笑了笑道。他是暫時不會說昨天被人搶劫的事,更不會說請這一位保鏢,也是為了防止某些有心人繼續鬧事。

兩人沒有再提保安這一件事,很快就閑聊起其他事。

華人圈子就這麼小,歐景舟就算不是很八卦的人,也會提到陳楚不在羅蒙港這段時間發生的一些事。

“陳老闆,按我的說活,在古內羅大街這邊生意做得最好是陳老闆你,但是最會泡妞的還是林老闆。”歐景舟笑道:“你還沒有見過林老闆的女朋友吧?嘖,那可是長得不是一般的漂亮……前二天他女朋友才到羅蒙港,說不定林老闆現在還在陪着她四處遊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