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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朱子華放下了手中的電話,他已經給尤廣富打了好幾個電話,不過那頭都顯示無人接聽狀態,於是他只得看了看盧顯城搖了下頭。

“這個東西什麼時候發?”盧顯城看着朱子華的動作不由的笑了笑,轉頭對着簡偉問道。

簡偉以為盧顯城的已經認慫了,頓時樂呵着說道:“你要是答應了這筆生意,這東西就不發了完壁歸趙,我們保證不留一個副本,也不會散播到外面……”。

盧顯城一聽就知道他誤會了,抬手打斷了簡偉的話之後問道:“你開心就好,隨便你發,順便問一句,這東西還有副本么?”。

“當然有!你不會以為我們傻到帶着唯一的東西來吧,如果要被人刪了那怎麼辦?”寇廣聞頓時以一種看**的眼神看着盧顯城,然後悠悠然的說道。

盧顯城望着寇廣聞,抬起手來向著他的方向點了點:“上次折騰的你我看還不夠是吧!怎麼就特么的記吃不記打呢!”。

“你說什麼?”

“別說這麼多”盧顯城伸手點着筆記本說道:“這東西既然你有副本,那這本子就送我了,各位不會捨不得這筆記本的錢吧”。

殷正聽了笑着抬起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意!”。

盧顯城聽了,直接伸手把本子合了起來,然後交到了旁邊的童喻的懷中,讓她抱着。

寇廣聞忍不住出言嘲笑:“沒有想到盧先生的情調還滿足的,怎麼著看看還不夠還想着留着下次搞的時候拿出來助興?”。

盧顯城很無恥的笑道:“還真是被你說對了”說完伸手攬了一下童喻的肩膀:“我是有這打算,不過你們這幫子人估計要頭疼了,說不準還是頭大疼!”。

“喲!這怎麼說?”殷正聽了把自己的身體稍微的往前傾了一下,笑眯眯的問道。

盧顯城把自己的靠到了沙發的靠背上,整個人就這麼舒服的半躺在舒適的沙發上,扭了兩下讓自己躺起來更舒服,抬起胳膊伸出手指來點着殷正。

“你!”說完手指移了一下,又轉到了簡偉的身上最後划到了寇廣聞的身上:“你,還有你!”。

“你們仨個在我的心中全特么的是垃圾,有一個帶一個,全是特么的寄生在這個國家身上的蛀蟲,你們除了特么的像條蛆蟲一樣從這個國家身上敲骨吸髓之外就不會幹別的。我跟你們說吧我這人很沒有安全感,一直以來就沒什麼安全感,腦子裡想過無數人可以讓我束手就擒的方式,但是我真的還沒有想到過這種。我跟你們說在我沒有錢的時候我就想的多,至少我覺得比很多人想的,有的時候我老婆說有點兒受虐妄想症。不過我總覺得有這麼一天,會遇到你們這幫子蛆蟲想搶老子的生意,特么的自以為是個人物來威脅老子。所以說今天我給你們的回答是去你媽個蛋!愛發哪發哪,而且你們要是不發就特么的是孫子!也別晚了,最好現在就發!”盧顯城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望着眼前的仨人。

這話一出口,別說是殷正、簡偉和寇廣聞這三人了,連朱子華和童喻倆人都傻眼了。

殷正裝逼的這門功夫真的已經算的上是爐火純青了,聽到盧顯城的話並沒有像簡偉和寇廣聞兩人那樣氣的臉色都發白了,而是微微一笑,伸手還攔住了自己的兩個小兄弟要插嘴,就這麼笑眯眯的聽着盧顯城說完,然後才說道:“盧先生,生氣說髒話不能解決問題!還是平和一下情緒的好!”。

盧顯城張口就衝著殷正說道:“我平泥瑪逼!”。

說完直接從沙發上了站了起來,對着童喻和朱子華說道:“走了!”。

“站住!”殷正這下真的有點兒怒了,拍了一聲把手中的杯子扔到了茶几上,啪了一聲摔成了幾瓣兒。

這動靜有點兒大了,頓時屋門口站着的兩撥人都沖了進來。

“今兒事情沒有解決,誰特么的都不能走!”殷正失聲叫囂說道。

朱子華說道:“你也太拿自己的當個玩意了吧,怎麼著,還特么想動國安扣老子不成,你特么的到是來試試,看老子敢不敢不削他劉強這個****的,走!”說完帶頭向著門口走去,跟着朱子華過來的四人立刻和擋在了殷正這些跟班的面前,雖說只有四人不過並不比殷正這邊的人的勢頭差。

“你真的不怕?就不要臉了是吧,你不會以為我真不敢吧”殷正盯着盧顯城,眼中滿是陰狠。

盧顯城側了一下腦袋搖了搖頭:“像你這種自以為是的**有什麼不敢的,別說是互聯網上發點兒這東西了,估計惹急了你連自己的視頻都能發上去!”。

“童小姐,他一大男人不在乎,你一女人可不一樣,勸勸現在狗急跳牆的這位!”殷正看了看童喻說道。

童喻現在整個腦子都是一片漿糊,從進門到現在就沒有一刻跟的上大家的思維的,現在整個人的腦子裡怕全是剛才看到的那些個自己的‘羞人表現’,想到這種東西被公布到網上,這個一周前還是個雛兒的女人心肝都直打顫顫。

聽到了殷正的話,童喻下意識的就抱着懷中的電腦,然後握住了盧顯城的胳膊,然後不住的搖着腦袋很顯然並不想盧顯城這麼走。

盧顯城抬頭輕輕的捋了捋童喻耳邊的秀髮,把它們都捋到了她的耳後,一邊這麼溫柔的做着一邊說道:“你想做我的情人還是我的女人?”。

看着童喻一副傻白甜一臉不解的樣子,盧顯城笑了笑說道:“情人呢是偷偷摸摸的,大眾並不知道,女人呢是誰都知道你和我的關係,誰都知道你是我女人,雖說不能和結婚證書這東西相比,但是也算是大眾化了,你可以和我一起出現的公眾的視線人,可以和我一起參加聚會!”。

“真的?”童喻失聲說道,對於她來說名份這個東西說是不在乎,但是當真正面對這種可能性的時候,童喻還是不能淡定下來的,哪怕是這種似是而非的名份,對於她來說對於能夠公開站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和床照曝光一比似乎是能站在他的身邊,更有吸引力一點兒。

“那你家裡怎麼辦?”童喻說道。

盧顯城笑了笑:“有的事情發生了,那總要去解決,把腦袋扎進沙里當什麼都看不到那是鴕鳥乾的事情!”。對於這一點兒盧顯城只是安慰童喻,至於有沒有把握盧顯城的心裡也沒有底,自家媳婦什麼態度這誰說的准。

童喻一聽想了一會兒立刻樂的眉開眼笑的。

盧顯城一看就知道這女人心差不多在想着什麼呢,不由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以前別人說女人多的麻煩,現在盧顯城真的有親身體會了。

的確,童喻現在對於自己的床片被發到了網上不但是沒有那種恐懼而且還隱隱的有一絲期待,這事情要發生了,暴露在公眾視線,當然了少不得一些聖母婊出來這裡哪裡的指責一番,不過對於童喻來說就算是公眾不認同,但是成為一個像廣告詞說的那樣人盡皆知的密秘總好過是個躲在陰影下的情婦,更何況萬一梅沁蕊一怒之下離婚呢,在童喻看來只要梅沁蕊要婚離,別說是分走盧顯城的一半財產了,就是全拿走自己也心甘情願,並且舉雙手雙腿贊同,心中早已經向著上帝祈禱了起來:錢什麼的都拿走吧,我只要盧太太這個名頭就滿足了,盧太太這個名稱讓童喻一下子變得什麼都不怕了,哪怕是半個盧太太也讓她充滿了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