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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廣富這胖子手下的盧的勢頭遠比盧顯城想的要好,先是贏下了二千堅尼,然後又贏下了愛爾蘭打比,如果說愛爾蘭的三冠在中國馬迷們的心中還不夠強的話,的盧贏下的愛爾蘭冠軍錦標就不光讓國人一批人,並且讓一票歐洲人大吃一驚了,一匹中國產馬而且父系同樣是一匹中國並不出名的馬,這樣的一匹馬能贏下愛爾蘭冠軍錦標,什麼時候歐洲排名前五的賽事變得這麼沒水準了。喜歡網就上。

要知道愛爾蘭冠軍錦標的積分排名一直是處於世界級的水準,贏下了這一場比賽,的盧一下子點據了國內所有網絡的頭條,唯一讓國內馬迷們可惜的是冠軍錦標和愛爾蘭聖治烈之間只隔了一周,的盧根本不可能圓愛爾蘭三冠夢。

一時間的盧這匹以三國劉備坐騎命名的純血馬聲震國內馬壇,不過論起現在最出名的可不是這匹贏摘下三場gi的冠軍賽馬,而是另外一匹。

盧顯城現在正呆在自家的馬房中,看着工作人員打理着大震憾,還有蘭花醬和玫瑰醬這三匹愛馬,明天這三匹馬就要分別上賽道,開始馬生的第一場比賽,按着年紀三匹都已經到了二歲末,快滿三歲了,本身的實力已經漸漸的體現了出來,而高仁對於這三匹馬的評價也隨着馴練的深入一次次的提高,對於大震憾則更是讚歎不己,無數次說它是長途強馬。

最明顯的體現是老小子現在正親自給大震憾刷着毛,樂呵呵的拿着大海錦給大震憾的身上打着泡泡,估計就算是伺候老子也就這勁頭了。

而盧顯城這個老闆,則是坐在一旁邊的椅子上,身體靠着木柱看着手下們忙碌着手上的活兒。

“老闆,咱們的大震憾您覺得明年能拿三冠么?”一個員工離着盧顯城有三米多遠,這小子正帶着手套,拿着刷子刷着牆面,原本整潔乾淨的牆面上,也不知道被哪一匹馬給噴上了糞水,划出了一道弧線,一看就知道這匹馬腸胃出了問題。

鏟糞的小夥子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工作,刷子一邊清理着馬糞一邊對着盧顯城問道。

“我也想啊,不過現實一點兒的是後兩關還好一點兒,但是第一關對於大震憾來說難了一點兒,現在還不知道有哪些國外的好手過來,光是國內就有幸運時光,沙冰王子,甚至還要加上摩天輪,這些可都是1800m的強手……”盧顯城對着員工說道。

雖說這三匹馬都是銀冠,但是它們的顛峰點兒都在1800m左右,首關來說對於大震憾是極大的危脅,這還是國內現在的馬,國外究竟有什麼馬要參加還不知道。

現在盧顯城知道的唯一一匹強馬,就是一匹日本強牝,西沙里奧!它的馬主已經決定要來參加牯山三冠了,注意人家報名的不是牝馬三冠,而是正兒八經的牯山牡牝馬三冠。西沙里澳是一匹銀冠馬,擅長一哩到中距離,也是決大的威脅。

盧顯城記得是因為盧顯城曾與它失之交臂!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想買的東西並不一定就能買的到,這些個情況又往往不是光憑着錢可以解決的。

至於其他的國家,美國幾匹還未成行,盧顯城還沒看過實馬,並不知道水準如何。

歐洲那邊還沒有消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麼高的獎金,肯是會有國外的強馬來參加的。

這時又一人員工道:“那麼咱們把大震憾弄去愛爾蘭吧,說不準咱們能比的盧的成績更好呢,您不是知道,贏了三場比賽之後,廣富馬房的那些人眼睛都要長到天上去了,要是再在世界上贏這麼幾場下來,這些傢伙估計都敢自稱牯山第一馬房了”。

“是啊,這幫小子這段時間是有點兒過於囂張了,不就是贏了幾場一級賽嘛,咱們把大震憾和蘭花醬、玫瑰醬都運到國外去跑,一準兒比的盧贏的多”又一小子說道。

對於的盧的成績馬房的小子們開心自然是開心,畢竟的盧是一匹中國馬,但是在開心之餘未必就會服氣,這些年來普格林頓馬房一直是執牯山馬房的牛耳,現在被廣富馬房搶先在世界的取得了成績,這心中自然是不爽的。

對於大家的這麼榮譽感,盧顯城還是挺讚賞的,連點兒榮譽感都沒有人只能證明他並不愛自己現在的工作。不過讚賞歸讚賞,卻不會聽這幾個小伙兒的意見,不是說盧顯城不想讓自己的馬在海外揚威,而是用大震憾去揚不太適合,如果大震憾是刨皮刀或者是皮裡陽秋,甚至是好時節這些馬的孩子,盧顯城一準兒歡快的把它送上國際賽場,可惜的是大震憾不是,而且英國那一圈兒,首賽都是1600m距離,大震憾在這種距離上並不具備很強的優勢,搶三冠有點兒不太現實。

當然了,國內的首個三冠,對於盧顯城的誘惑力也不小,這也是盧顯城想把大震憾留在國內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還有一點兒是獎金這麼高,來了這麼多國外強馬,自己這邊要是太爛的話,也不利於牯山三冠近快的混到國際承認的gi級別。自己馬都很爛,人家也會看輕你的比賽。

“其實如果是我的話,我寧願讓的盧試一試聖治烈,弄個三冠而不是考慮穩妥去賽加什麼冠軍錦標,雖說冠軍錦標的排名要靠前,但是三冠王啊,三冠王這個名頭多響亮……”刷馬糞的這一位說道。

高仁在旁邊有點兒聽不下去了,張口說道:“的盧並不適合2800m的長途比賽,到了聖治烈贏面幾乎等於零,但是到了冠軍錦標,雖說要面對四歲以上的歐洲強馬,但是畢竟有贏下來的希望,放棄聖治烈參加冠軍錦標是很多人的建議,先生當時也是點了頭的”。

看着幾個小子的目光望向了自己,盧顯城笑着點頭說道:“是的!這也是我的想法”。

盧顯城比誰都清楚,到了兩千五以上,的盧的耐力就開始下降了,放到了二千八百米的聖治烈比賽中,的盧只能是打醬油的角色,而到了2000m的冠軍錦標則不同了,的盧這貨的峰值就在2000m上,一個贏面很大和一場幾乎贏不下來的比賽,大家選起來真是沒什麼難度。

聽說是老闆的選擇,幾個小夥子就不在這個事情上糾結了。盧顯城在馬房裡呆了一天這才回到了家裡,第二天一早又趕回到了賽馬場,三匹愛駒的第一場比賽。

因為是排位賽,況且大家都不太喜歡最顯眼的大包間,所以在牯山的幾位好友們也就湊到了三層的一個中包,一邊看比賽一邊聊着生意或者是賽馬。

張強這裡趴在了玻璃欄杜上,俯着身體不住的感嘆着今天賽馬場的人,一場排位賽創下的國內賽馬場入場人數的紀錄,三分鐘前大伙兒剛剛得到的消息是今天上午有七萬人湧進牯山賽馬場看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