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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醬一衝過了終點,立刻就有人送上了花毯,掛上的馬脖子,然後工作人員牽着花生醬的側韁繩的終點處,繞着圍觀的人群走上了一圈兒。m.

接來重點就來了,盧顯城做為馬主,從工作人員的手中接過了側韁,然後站在終點線的旁邊面對着觀眾的一側,站定了等着頒獎。

沒一會兒杜國豪就一臉笑眯眯的走了過來,離着盧顯城還有三四米的距離,從工作人員的手中接過了一張大大的‘支票’,上面寫着大大的一萬元整這幾字樣兒。然後笑眯眯的交到了盧顯城的手中。

盧顯城接過了大支票和杜國豪握了一下手然後就舉過了頭頂,對着四周的觀眾展示了一下。

“哎呀,這麼一跑一圈就有一萬塊,這錢也太好賺了一點兒吧!等我有了錢也弄匹大洋馬來跑跑”圍觀的人一看舉起來是一萬塊,頓就就開始嗡嗡的議論了起來。

這幫子人絕大多數都是不小鎮人,現在小鎮人已經習慣了聽到十幾萬幾十萬,甚至是上百萬一匹的馬,大家已經都認可並且接受一匹馬能比自己貴的現實,鄉下人還沒有幾個認為自己值一百萬的,就這麼沌朴!

可是現在這幫子從外面來的圍着看熱鬧的很多人不知道啊,大家對於馬主要的還是停留在拉車給人騎的竟地,就算是現在的賽馬,大家也分不清什麼馬種之類的,站這裡看熱鬧的大多數也就能看出來,土馬和大洋馬,土馬矮矮的,大洋馬長的又高大毛色又亮堂,又或者在大洋馬跑的快這個層次上。

旁邊的一人聽了說道:“是啊。早知道我也弄匹馬來參賽了就算是蒙說不定也能蒙個一萬塊回去”。

一幫子人望着舉起一萬塊錢牌子的盧顯城目光都都是透着羨慕,一萬塊就這麼兩分多鐘就這麼贏下來了?這錢在大家看來未免也來的太快了一點兒,要知道大家全家一年下來也忙不了一萬塊啊。

不知不覺的很多人覺得自己有機會一準兒要弄上一匹馬養養。萬一說不準就碰到了一萬塊回家呢。

一群人正在胡天侃地的說著,旁邊站着的老楊頭有點兒不樂意了。雖說不知道多深,但是對於賽馬還是知道一點兒,這得益於自家的孫子楊毛,是這孩子從那個美國洋婆子那裡轉述過來的。

覺得自己蹲在了一幫子傻大個之間,老楊頭的顯擺欲終於有點兒耐不住了,張口顯擺了起來:“什麼馬都能贏一萬塊,你覺得人家傻不成?你們看看人家的賽程安排,每一場比賽都一到兩匹純血馬。純血馬知道不?”

說完伸手指了一下盧顯城旁邊的花生醬說道:“那就是純血馬。英國人專門為賽馬培育出來的馬種,在三千米以下的距離上別的馬是跑不過純血馬的,你們想贏這一萬塊先要買匹純血馬,沒有個幾十萬的哪裡能買到一匹像樣的純血馬”。

說完看着周圍一幫子愣住了神的人,心中那份得意就別提了,頓時有一種自家的知識面好大的感覺。

至於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一下自己的連襟,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樣子,老楊頭心裡跟抹了蜜似的。

“三五十萬?”

“一匹馬要這麼多錢,您這老頭別不是胡謅吧”一匹要三五十萬的馬,一幫人是說什麼也不肯相信的。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張口就開始反駁老楊頭。

小年青的話立刻引得周圍一陣共鳴。

“對啊,這也太扯了一點兒,哪有這麼貴的馬。哪個缺心眼的會花幾十萬買一匹馬”。

嘚!這一位一句話把在場所有的純血馬主都罵了進去。

“一兩萬的馬配的上幾百萬的獎金?”說話的老楊頭繼續用自己不屑的目光望了一下四周:“能玩的起純血馬的,哪一個不是腰纏萬貫的,對於這些人來說馬已經不是僅僅是馬了,而是一種玩具,跟你們也說不明白,井底之蛙你們見過多大的天!”。

說完老楊頭一轉身,帶着自己的連襟一家推開了人群走了出去。

盧顯城可沒有看到人群中的老楊頭,當他轉身走出人群時候,牌子已經舉過了頭快十來秒了。說道:“行了吧,可以了吧?”。

杜國豪笑眯眯的說道:“再舉一會兒。讓大家看看嘛!你看大家多熱情!你也真是,這事兒交給手下這就成了”。

“你以為我像你啊。牧場沒羊沒牛也沒馬的!”盧顯城放下了手中的大支票牌子:“我覺得還是讓別人多舉一會兒吧,咱們自己人給自己發獎金我總覺得有點兒無恥啊”。

這個時候起點區又傳來了號聲,表明下一場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盧顯城和杜國豪兩人帶着花生醬出了賽場,盧顯城順手把手中的一萬塊錢的支票牌遞給了旁邊的工作人員,這玩意兒下一場還能用嘛。

一出了賽場,立馬就有高鼻深目的老外過來給花生醬和第二名大紅棗採樣,最終這東西要送到化驗室里去做興奮劑檢測,如果查出興奮劑的話花生醬的名次將被剝奪,而大紅棗沒有查出的話,第一名將傳遞到大紅棗的頭上。

對於公正,組委會這邊沒有什麼含糊的,至於騎手和馬主身體的差別,組委會也沒有辦法,有人就是捨不得那點兒騎手的出場費。

出了賽道,盧顯城先去了自己的賬篷看看家人,像盧顯城這一幫子人的家人自然不可能和大家去擠什麼的外道看比賽,在u型賽道的內側一個個帳篷之下才是盧爸盧媽和盧奶奶呆的地方。

盧顯城走到了家裡的帳篷發現除了自己的家人之外,還有兩個不認識的姑娘,年紀也不大,十幾二十左右的樣子,現在正跟着自家的妹子嘰嘰喳喳的聊的跟小麻雀似的。

“奶奶!比賽怎麼樣?”盧顯城走到了祖母身邊親腰問了一句。

盧奶奶笑着說道:“好,好!挺熱鬧的!”。

其實盧奶奶哪裡能看的懂什麼比賽。她老人家就看到一群馬跑,有一匹馬跑的比別的馬快罷了,老人家對着賽馬沒多大興趣。看着對面的一幫子人拖家帶口的笑呵呵的,對她老人家來說比賽馬都要好看。

盧興國這時說道:“老太太喜歡吃這裡的小棗兒。你讓人再拿一點兒來”。

盧顯城望了一下家裡桌上的小零食,發現一小紙盤的紅棗兒已經沒有了,於時點了點頭:“行,過會兒我讓人送過來”。

“二叔呢?”盧顯城又問了一句。

盧奶奶說道:“他也忙,今天從早上就來了一次,露面沒有一分鐘就跟沒腚的猴子似的,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興華這是要保障這裡的安全,沒時間陪您看比賽”盧興國替弟弟解釋了一句之後對著兒子問道:“怎麼樣?”。

“還好。一切還算是順利”盧顯城說道。

“我知道!我就這麼一說”盧奶奶沒有聽到兒子和孫子的對話,對着大兒子來了一句之後,繼續抬頭望着對面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