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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兵又對我說道:“這次你們捉賊有功,閻王爺特讓我賜你們一面令旗,這面令旗可以調動你們方圓十里之內的小鬼為你們所用,威力巨大不可輕易使用,若非到危急關頭不要拿出來。”

說到這裡後陰兵一個閃身就消失在我的眼帘里,我猛然驚醒,發現手中多了一面黑色的錦旗,這就是陰兵給我的令旗。

我把令旗用一個小布袋包好藏進挎包的最底層,這個事情暫時不告訴任何人,包括張宇,怕他好奇萬一拿出來用了,造成不好的後果就麻煩了。

把令旗藏好後繼續補覺,次日接着休養,這段時間也不去開鋪子了,反正大冬天的生意很差勁。再者已經接了那麼多居民的酬金,眼下應該把紙紮鋪鬧鬼的事情給處理了。

黃昏的時候眾居民又來到我家裡,他們都說沒有找到什麼後tai,開發商也不願意去開發紙紮鋪,因為那個店老闆娘太能宰人了,開的是天價。

眾人商議一番後都決定把紙紮鋪子燒了!因為大酒店和KVT造價太高,背後又有各種富商高官在撐腰,他們不敢做那種犯罪的事情。

而紙紮鋪造價很低,僅僅把前面的鋪子燒掉這樣既可破了此地的風水格局,又能減少損失。

既然達成一致,那麼就燒吧。我翻開黃曆選了個好日子,希望這次行動僅僅只把鋪子燒了而不要影響到任何人命。

日子就定在三天後的夜裡子時,我吩咐眾人注意保密,一旦走漏風聲所有的人都得坐牢。我又從眾人里挑了幾個看起來比較機靈的,到時候跟我們一起行動。

這把火我本來沒打算親自去放,但是人家給了一萬塊,不少的酬金。而且人家也怕夜裡再碰上紙人鬧鬼,所以我必須去,即便是不動手也必須得要到場負責對付紙人。

如此一來我們就成了拴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不出事則已,出了事連坐!所以這次行動必須萬分小心,我再三叮囑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還有到時候萬一有突發情況誰也不準發出任何大的響動。

挑出來的這幾個人我又讓他們試着跑步,再把跑得慢的排除掉,最後只剩下三個人跟我們一起行動。

鄉親們早都準備好了乾柴在自己家裡堆着,還備了汽油,怕乾柴火不夠旺紙紮鋪燒不爛。我說道:“汽油不能多,多的話會把整個院子都燒沒,一小桶就夠了,到時候這桶汽油潑在正門上火勢就不會蔓延到後院。”

商議定後散會,三日之後夜裡戌時在紙紮鋪附近的荒郊野地里匯合,等人到齊了後就行動。

由於這是一件大事,所以參與的人都特別的謹慎,他們比我跟張宇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見我們來後立即打暗號,遠處很多人立即抱着柴禾走了過來。

等柴禾都抱過來後我說道:“人太多目標就大,你們都先回去吧,我挑的那三個人留下來即可,一會兒火燒起來後先躲在遠處觀察,確認火勢不會波及到後院再走。”

時間到夜裡11點整的時候我說道:“行動!”我們五個人一起將柴禾抱到紙紮鋪跟前,將鋪子三面圍起來,在正門的柴禾上潑了一小桶汽油,然後點火。

火光一下就衝天而起,我們迅速散開朝三個方向跑去,分別注視着紙紮鋪的正門和左右兩側三個方向。

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火勢沒有波及到後院,看着火勢燒了一個小時越來越旺,我們已經看不清楚火海裡面是什麼情況後便都散了,各自回去歇息。

次日一早起來看紙紮鋪的殘墟情況,結果離的大老遠就看到鋪子完好無損的屹立在大酒店的對面。

“是我們眼花了嗎?”我問張宇,張宇急忙揉了揉眼睛,搖頭道:“有鬼!”我們快速奔跑到對面的大酒店門前,在這裡注視着對面的紙紮鋪。

紙紮鋪一點傷痕都沒有,甚至連煙熏火燎過的痕迹都沒有!這可真是怪了!

附近的幾戶居民也關注此事,大早上的起來見到此情景都嚇呆了,見到我們來後急忙就悄聲問道:“怎麼昨天晚上沒行動嗎?”

張宇道:“行動了,不少人昨晚上都來給遞柴禾,還有那三個人跟我們一起行動的,不信你們問那三個人。”

昨晚跟我們一起行動的那三個體格健壯的都是年輕人,此時還在家裡睡大覺,被鄰居叫醒來一問,知道昨晚確實是放火燒了。這下眾人都顫抖戰慄着,這一次的鬼可是鬧大了!

那三個年輕人還不信邪,穿好衣服出來一看,頓時傻了眼。紙紮鋪一點傷痕都沒有,就好像我們昨晚上根本就沒來過一樣。

看到早上10點的時候,紙紮鋪子正常開門,裡面店老闆、老闆娘跟夥計們一個不少,全都出來幹活了,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好像壓根不知道昨晚鋪子失火的事情。

事情怎麼會這麼邪門呢?按說這裡鬧鬼,那麼火就是鬼的剋星,不論是鬼還是紙人一遇火必然被燒的魂飛魄散。

怎麼昨晚上的火竟然一點作用都沒有呢?會不會裡面的鬼跟紙人都被燒死了而鋪子卻沒事……這麼想有點牽強,這紙紮鋪又不是什麼神仙殿,怎麼可能呢。

先回去吧,等晚上看看這附近還鬧不鬧鬼再做決定吧。如果真的鬼跟紙人都被燒死了那是最好!

抱着幻想挨到天黑,我跟張宇出發來到南城的丁字路口,離得大老遠就看到遠處的大酒店下面沒有出現夜店。

正當慶幸的時候,突然夜店慢慢的浮了出來。此時剛好晚上7點整,冬天這個季節6點天就黑了,7點已經算得上是伸手不見五指了。

夜店就在這個時間段又出現了,看來那把火什麼作用也沒起!

附近也有不少居民晚上出來看夜店的情況,他們看到我跟張宇也來了便走過來說道:“大師,放火燒都不管用可該怎麼辦啊?”

一時間我也沒辦法,只得讓他們先回家,晚上一定不要出來。我跟張宇則去夜店裡面再探一探。

走進夜店,這裡一如既往的陰沉吵雜,震人耳膜的音樂弄的心頭煩燥,店裡上百來號的人只是蹦着迪,無一個人說話。

我小心翼翼的推一個人的後背,那人沒有任何反應,我再轉到他身前推他的前胸,他依舊沒反映。

我大着膽子撐開他的眼皮看他的瞳孔,他依舊只是蹦着迪跟着節奏響動。但一首曲子結束後,這群人都停了下來。

他們無神的雙眼就好像殭屍一樣,看着令人恐怖。當我跟張宇往廁所方向走的時候,有兩個人隨後緊跟着,到了廁所裡面那兩人不進來,就站在門口看着我們方便。

不用說這兩個人一定是被紙人附身了,鑒於前兩次行動吃了大虧,今晚上我們沒有動手的打算,只探探情況便罷。

走出廁所後那兩人也不再管我們,我們則拿着羅盤開始在裡面測量這裡到底有多少個紙人。

測了一番後發現裡面的紙人比之前多了至少一倍。門口看門的就有三個人,中間負責的有一個是主持人,一個還會唱歌。而負責看守廁所的也有兩人。加起來一共七個。

我們轉悠的這一段時間裡有兩個紙人在後面反覆試了幾次,是想附我們的身。好在我們進來的時候身上都貼了硃砂符紙,他們奈何不得我們。

測量完後正要走,突然台上的主持人拿着話筒喊道:“接下來有請張宇先生為大家演唱《雨一直下》,大家鼓掌歡迎!”

被迷惑的眾人都鼓起了掌,張宇額頭冒起冷汗,不搭理這群人便拉着我往外走。而負責看守門口的那三人立即將門卡住不准我們出去。

張宇想要硬闖,那三人立即就撲了上來,身後另外三個紙人也都撲了過來。數量上站絕對優勢,我們根本沒有勝算。

我急忙對張宇道:“別硬來,上去唱!”張宇只得大聲對在場所有的人道:“我去唱,我唱!”這話一說紙人都放慢腳步,然後做出請的姿勢讓張宇上台。

張宇只得登台演唱,他模仿跟他同名的男歌星一點都不像,唱的挺難聽的。我一直不想說他,怕他不高興。

此時聽他再唱,再加上又是在這種鬼地方直讓我汗毛倒豎,真怕那群鬼東西嫌他唱的難聽衝上去把他打一頓。

好不容易熬到他唱完,之後他跳下台拉着我就想走,那個主持人卻在此時拿着話筒喊道:“下面有請火居士上台獻唱一首《大花轎》!”

“我去……怎麼還有我的份……”我額頭也冒出來冷汗,之前張宇被點名就已經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我們心頭遲遲沒有解開,卻沒想到如今連我都給算上了。

這些鬼東西是如何知道我們的姓名的?而且,這東西怎麼會想到讓我唱什麼《大花轎》呢?這首歌跟我有一毛錢關係嗎?

難不成就因為我的名號裡帶一個火,跟人家歌手有一個火字一樣就非要我唱這首歌嗎?能不能換一首呢……因為這首歌聽過但從來沒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