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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想到鄭姨竟然先開口說離婚,之前她還一直維護着顧西平,寧願去懷疑我的預測也不願意相信顧西平有問題。

等到揭開真相的這一天後她竟然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看來鄭姨這一次是真的傷了心了,而且也死心了。

事態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真的如最開始預期的那樣,鄭姨的婚姻已經走到了盡頭,我們手上握有證據,顧西平不敢耍賴,痛痛快快的給了鄭姨一半的財產。

看在夫妻一場還有孩子的情分上鄭姨不控告顧西平,只要求把孩子撫養權要過來。這個時候顧西平為了保命什麼都答應。

至於小三,鄭姨也懶得去跟她糾纏,只管顧西平把那套別墅價格的一半財產要了回來即可,離婚後顧西平願意跟那個叫曹麗的小三好她也管不着。

寫好離婚協議書之後鄭姨跟顧西平辦理了離婚手續,回到酒店後鄭姨痛哭了一場,次日一早她又突然像變了個人似得,變得十分高興,吃過早飯後說要去賭船上遊玩至少三天。

我知道她這是在借賭消愁,不過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能讓她忘掉離婚的痛苦,便只能隨着她。

晚上我跟張宇還有正事要辦,就答應明天帶她們所有人都到賭船里去玩。女人們閑着沒事又開始打麻將了。

如今所有的真相都已經解開,11號鐘樓鬧鬼的情況也完全消失了,不過今天才破解的,居民們還沒有驗證到,說要再過幾天之後看情況。

我跟張宇提着箱子把沈孝農又拉回到山邊村裡的山上,不敢直接回沈孝農住的地方怕鄰居撞見,就找了個較遠的無人的地方躲藏在樹林子里然後等天黑。怕他中途醒來便又給他餵了一次安眠藥。

當天色完全暗下來之後,我拿出陰兵令喊救命,陰兵出現後問道:“二位因何喊救命,是有什麼危險嗎?”

我道:“沒有危險,跟上次一樣都是給你送一個罪大惡極的人,讓你帶回冥界去處理。”

陰兵笑道:“火居士真是厲害,寧死不喊救命,可一喊救命就是來跟我邀功的,果然不愧是我介紹又加封的獵鬼師。”

“你還真是會開我的玩笑,人就交給你們了,他在人間所犯的事想必你們一定有所耳聞,我就不一一闡述了。”我說道。

陰兵道:“這人我知道,十幾年前就是個名聲在外的風水大師,可惜這人不學好,在11號鐘樓布下鬼局殘害生靈供他煉魂使用,放心吧,到了陰間絕對沒有他的好。”

陰兵將沈孝農的魂魄抽離之後囑咐我們把身體就地掩埋,不要露出什麼痕迹,就讓這個臭名昭著的風水大師消失,在人間蒸發,讓所有人都找不到,這樣時間久了人們自然會把他給忘了,就不會掀起任何的波瀾。

回到大酒店的時候女人們還在搓着麻將,鄭姨現在是個名副其實的富婆了,顧西平一半的財產在億以上,於是鄭姨說要加大賭注。

本來一局五百塊港幣的底注被她加到一千塊,有杠也都是從五百塊算起,明杠五百,暗杠一千塊。我剛一走進房門就聽見何瑩在抱怨,說都輸了一萬塊了,不想玩了。

鄭姨便不住的給何瑩使眼色,示意她玩下去,距離睡覺的時間還早着呢,不打麻將又能去幹些什麼,難不成一直想離婚的悲催事嗎。

何瑩知道鄭姨又是要把錢還給她,便不再抱怨,反正輸多輸少都無所謂了。不過這倒是苦了米表姑很師太了,兩人今晚上狀態一直不好,每人都輸了一萬塊,鄭姨倒是大殺四方,這才真應了那句話:情場失意,賭場得意。

晚上十點,我困的實在不行了就回房去睡覺,女人們則還在興緻勃勃的打麻將。我睡著了之後陰兵又來到夢中。

陰兵對我說道:“這次你們破解11號鐘樓,解救不少居民,功勞極大,上頭再一次給你加封,頭銜不變但等級提高,以後你可以直接命令我,只需對陰兵令喊陰兵幫忙,喊幾次就出來幾個陰兵,很方便實用吧!”

夢裡我說道:“那沈孝農的魂魄是如何處理的呢?‘

陰兵道:“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上頭要讓他在裡面一直受折磨,各種酷刑每日每夜輪番上陣伺候。”

我點頭道:“如此處理最是公道,我還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陰兵道:“但說無妨,如今你是我的上司可以直接命令我,不用跟我客套的。”

我還是畢恭畢敬的說道:“我萌生歸隱之意久已,這一次再被加封我想不要功勞,只要你們准許我歸隱即可。”

陰兵道:“鬼師大人誤會了,加封只是個稱號,我們沒有讓您在陽世間必須每個月去做多少個任務滅多少鬼拯救多少人,這個但看您自己的心情和精力,如果您真的累了想歇歇,十天半月,一年兩年,甚至十年八載都可以,只是在需要您的時候您稍稍抬一下手救一下該救的人便可!”

如此說來倒是讓人感覺心頭輕鬆多了,我便答應了陰兵,還繼續領受封號,只是日後這類的事情我會盡量少做。跟陰兵談妥之後他便消失了,這一次的事件圓滿收場,到此畫上一個句號。

次日一早醒來,女人們雖然昨玩熬夜打麻將到1點多,但早上她們還是早早的就起來了,吃過早飯就迫不及待的要去賭場。

路程中我給小海還有丁老闆打了電話說我們要去賭船玩,丁老闆說道:“正好我就在賭船上,你們來了我給安排。”

小海在碼頭上接我們,來到賭廳時丁老闆已等候多時了,丁老闆對前台說道:“給這兩位先生一人二十萬籌碼,再拿十萬籌碼給家屬。都記我的帳!”

丁老闆真是大方,我們領着家屬來玩,竟然還特意給家屬備了一份大禮。我激動的握着丁老闆的手道:“您真是大好人啊!”

“大師客氣了,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兩位談,請隨我到客房部!”丁老闆將我們領到清靜的客房部後說道:“兩位大師的本事我是親眼見證了兩次,不容置疑,眼下賭船合約的大師水準不高我們想辭退了他,聘請二位來擔當此重任,不知二位可否願意加入我們?”

張宇急忙就問:“那做合約大師是不是就是不管有沒有任務,到了發工資的時候照拿不誤?”丁老闆點頭道:“對的,我們的合約是年薪五十萬,如果出了大事件比如上次神像鬧鬼的事情,成功處理後會有特殊提成,至少都是在七位數!”

這麼豐厚的待遇張宇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答應,他看着我等我開口。但我腦海中顧慮的還比較多,如果做合約大師的話那就必須要填寫合同。

我們干這種行當的人本來就上不了檯面,都是私底下交易的,就是碰上個平常普通的人家裡出了什麼爛事都再三的強調要保密要保密。

如果填寫合同那麼等於把我們的身份共諸於外,這行很容易被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牛鬼蛇神等等一系列不好聽的說辭,到時候槍打出頭鳥,肯定要遭不少罪。

我們不能貪圖一時的榮華富貴就不要命,留着這有用之軀以後賺錢的機會還多的是,沒必要爭這一時。

我思考了良久後說道:“容我考慮考慮吧,事情來的太突然我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丁老闆點頭笑道:“不着急,等你們在賭船上盡興之後我再來找你們!那就不打擾二位的興緻了,玩的愉快!”

出了會客廳後張宇皺着眉頭埋怨我怎麼不答應呢。我便把我心裡所想的告訴他,問他是願意做這個出頭鳥被槍打還是回到內地做個逍遙自在的半仙。

張宇想了想後,嘆着氣說道:“既然已經賺夠了買房買車的錢了,那還是把有用之軀帶回去好好享受那青山綠水、鳥語花香吧,香港這個地方……太容易讓人墮落了……”

我點了點頭,道:“想明白了就好,高高興興玩三天,之後我來跟丁老闆說。”

來到賭廳,鄭姨她們已經將十萬塊輸了大半了,我跟張宇進去跟丁老闆談話不過短短半個小時,這群敗家娘們竟然輸的這麼慘。

走上前一看,她們五個人坐在一個位子上,鄭姨坐坐上,其他人在身後參謀,五個臭皮匠一個比一個臭,凈出餿主意,每一次都輸。而且她們每一次壓得注碼都不小,前台服務員給我們的都是一千塊一個的籌碼,她們每次至少也要壓兩個。

真是一群敗家玩意!我可不這麼干,我拿出五千塊籌碼走到前台讓服務員給我換成一百塊一個的籌碼,然後挑了一個我比較擅長的檯子坐下來,賭大小!

一局一百個籌碼,贏了就翻倍往上壓,輸了就回到一百塊。就這麼我五千塊一直玩到晚上還有三千塊。

這二十萬張宇也打算拿回家裡蓋房子娶媳婦的,可不敢揮霍。他跟我一樣換了面值一百塊的籌碼,賭到晚上的時候他五千塊輸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