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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zhōuqiáng呢?他也放出來了嗎?”楊琳問道。

“zhōuqiáng根本沒有被抓。”王書茂嘆息道哦。

“怎麼會呢你先前不是說,百川公司的法人也被抓了嗎?”楊琳問道。

“我後來才弄清楚,zhōuqiáng並不是百川投資管理公司的法人,被抓的也不是他。”王書茂說道。

“那法人是誰?”馬棟露出詫異之色,這事,他還真不清楚。

“好像說是他堂弟,叫周建。”

“周建,我怎麼沒有印象?”王曉芬說道。

“我也沒聽說過。”馬棟道。

“我想起來了,他是有個弟弟,兩人的關係還不錯,當初在躍進路倒房的時候,就是兩個人一起去的。”張笑海說道。

“王阿姨,你也是zhōuqiáng的親戚,你不知道周建?”楊琳納悶道。

“他們老周的家人,我總共也沒見過幾個。”王曉芬啐了一聲,頗有些不屑。

眾人不禁無語,暗道,難怪人家zhōuqiáng不待見你,看來是有原因的。

“行了,都少說幾句吧。”張笑海擺了擺手,對一旁的王書茂說道:“王律師,那現在這種情況,會不會連累到我們,畢竟,我們有的是報案人,有的是證人。”

“這個不用擔心,咱們提供的證據沒有作假,只要統一口徑就沒事,而且警i方已經拘留審i訊,就說明採信了咱們的證據,只是他們後來的突擊搜查,沒有拿到切實的證據,無法立i案罷了。”王書茂說道。

“就是,這群廢物,就知道花着納稅人的錢,屁事不頂。”王曉芬哼道。

“王律師,既然百川公司已經沒事了,王小舟也被放了,是不是說,咱們這次算失敗了?”楊琳問道。

“也就是說,咱們這次拿不到和解費了。”馬棟露出失望的神色。

“我可沒這麼說。”王書茂笑道。

“王律師,您還有辦法?”王曉芬露出一抹喜色。

“咱們原本的目的,就不是讓zhōuqiáng坐牢,而是讓百川投資管理公司主動提出和解,所以,咱們還可以轉成民事賠償。”王書茂說道。

“怎麼轉成民事賠償?”張笑海說道。

“很簡單,咱們只要去fǎyuàn提起訴訟,告百川投資管理公司就行了。”王書茂笑了笑,這才是他的強項,也是他的底牌。

“警i方沒有查出任何問題,在哪買怎麼告他們?”楊琳問道。

“這是兩碼事。”王書茂擺了擺手,胸有成竹道:“咱們可以告他合同欺詐。”

“這是個什麼罪名?”張笑海說道。

“你們和百川公司是簽了合同的,百川公司在明知盈利的情況下,誘導你們撤資,意圖侵佔你們的分紅,這是既定的事實;也就是說,百川公司的確是違反了合同,可以抓住這一點,告他們。”王書茂說道。

“能告贏嗎?”馬棟問道。

王書茂晃了晃手指,道:“這個案子的關鍵不是贏。”

“那是什麼?”王曉芬露出好奇的神色。

“拖!”王書茂道。

“怎麼個拖法?”馬棟問道。

“我之前說過,百川公司這種投資性質的企業,對於名聲看的很重要,名聲壞了,客戶就沒了,像這種涉嫌合同欺詐的官司,他們是最不願意打的,咱們拖的越久,事情鬧得越大,他們就越被動。”王書茂說道。

“我明白了,還是那句話,拖到他們主動和解。”王曉芬眼睛一亮,瞅着一旁的王書茂,暗道,這傢伙真心眼賊壞,算是找對人了。

“不錯。”王書茂點點頭,笑道:“誰主動和解,誰就是被動的,到時候,你們想要多少錢,都可以提。”

“王律師,您覺得,我們能要到多少錢?”楊琳問道。

“那就看,zhōuqiáng覺得,百川公司的名譽,能值多少錢了。”王書茂笑道。

……

翌日。

三季酒店。

zhōuqiáng吃完早餐,躺在沙發上休息,昨天中午,他跟周建和王小舟喝了不少酒,晚上周建沒走,兄弟兩人又小酌了幾杯,一邊聊天,一邊喝酒。

兄弟兩人,各自忙各自的,很久沒有聚在一起喝酒聊天,不知不覺就喝多了。

早上起床,周建連早餐都顧不上吃,就跑回影視城了,也不知這小子在鼓搗什麼?zhōuqiáng隱約記得,自己昨天提起那個叫張念的女孩,周建似乎有些異樣。

“咚咚。”房間的門響了兩聲,隨後,許茹芸走了進來。

“光大房地產公司石門分部的陳總和林總監來京城了。”許茹芸說道。

“他們來幹嘛?”zhōuqiáng問道。

“說是想跟您談個項目。”許茹芸說道。

“那就約在下午吧。”zhōuqiáng道。

“您上午不是沒有安排嗎?”許茹芸問道。

“你是董事長,還是我是董事長?”zhōuqiáng反問。

“知道了,董事長。”許茹芸撇了撇嘴,走到一旁,給陳默宇撥打了一通電話,讓他們下午來見zhōuqiáng。

“周董,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許茹芸說道。

“生氣了?”zhōuqiáng反問道。

“看您說的,我就是一個助理,哪敢生董事長的氣。”許茹芸道。

“哈哈。”zhōuqiáng笑了笑,似乎抻了一下神經,呲了呲嘴,道:“我不見他們,是因為我有點不舒服。”

許茹芸的俏臉上,露出關切之色,道:“您怎麼了?”

“頭痛。”zhōuqiáng道。

“好端端的,怎麼會頭痛。”許茹芸嘀咕了一聲,想道:“您是昨晚,酒喝多了吧。”

“不是說,好酒不上頭嗎?”zhōuqiáng反問。

“廣告你也信?”許茹芸搖了搖頭。

“茹芸,幫我按按頭唄,沒準能舒服點。”zhōuqiáng說道。

“我又不是醫生,也不是按摩師。”許茹芸說道。

“你不是會針灸嗎?醫理是相同的。”zhōuqiáng取笑道。

“就知道取笑我。”許茹芸哼了一聲,還是走到沙發後面,兩個báinèn纖細的小手,扶助zhōuqiáng的太陽穴,道:“按得不好,你可別怨我。”

“oK”zhōuqiáng應了一聲。

許茹芸的雙手,按着zhōuqiáng的頭,輕輕的按壓了起來,兩人挨得很近,zhōuqiáng隱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體香。

“用點勁。”zhōuqiáng說道。

“這樣行嗎?”

“挺好。”zhōuqiáng舒了一口氣,感覺舒服了不少。

“周董,我看周法人走的時候,好像沒什麼事。”許茹芸說道。

“周法人,你還挺會叫。”zhōuqiáng笑道。

“那我該怎麼叫?總不能直呼其名吧。”許茹芸問道。

“你可以叫他小叔子呀。”zhōuqiáng笑道。

許茹芸美眸一番,直接無視了zhōuqiáng的話,彷彿沒有聽見一般。

“你記不記得,昨天喝酒的時候,我提到那個張念的時候,周法人是不是有些怪異?”zhōuqiáng問道。

“是好像有些不對勁。”許茹芸回憶道。

“那就沒錯了。”zhōuqiáng道。

“他們是什麼關係呀?”許茹芸追問道。

“相好的唄。”zhōuqiáng說道。

“怎麼什麼話,到了您的嘴裡,就變味了。”許茹芸搖頭苦笑。

“想好去哪玩了嗎?”zhōuqiáng問道。

“您這麼忙,哪有時間帶我出去玩?再說了,百川公司剛出了事,您走的開?”許茹芸聳了聳肩膀。

“走得開,你訂機票吧。”zhōuqiáng道。

“去哪?”許茹芸問道。

“在你,只要不在京城就行。”zhōuqiáng說道。

許茹芸愣了一下,暗道,莫非,京城有事要發生,周董故意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