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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怕想了想,從兜里拿出瓶解酒藥:“給小樂吃,一會兒找你們。”

“夠賊的啊,給我一瓶。”石三接過一瓶還要。

很小一瓶,張怕又給他一個,才和劉小美回去繼續敬酒。

兵來將擋,酒來張怕上,一通大喝之後,也是聽了許多人的關心話語,比如早點要孩子、別吵架、過日子肯定磕磕碰碰、一定要照顧好老公……

龍小樂和石三終於出現了,看起來沒少喝,龍小樂眼睛有點直,問張怕找他做什麼。

“允許我俗一下。”張怕拿過三個杯子,滿杯啤酒倒上,拿起一杯說:“這杯酒單獨敬你倆,我能有現在這麼大家業,主要是你們兩位金主照顧,我幹了。”

龍小樂想了下看石三:“你也是金主?”又問張怕:“谷趙和白不黑呢?”

張怕說::“你到底有沒有喝多?”

“喝什麼多?干!”龍小樂喝光杯中酒。

石三也喝杯酒:“恭喜。”

張怕哈哈大笑一聲:“老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石三搖搖頭:“你病了。”

這頓喜酒喝的很爽,因為張怕和劉小美是真的在結婚,而不是走形式,更沒有收取一分錢的紅包,他倆就是想讓大家一起快樂,跟他倆一樣的快樂。

不但不用出紅包,所有賓客臨走時會有個手袋,裡面是一張一百塊的超市購物卡,還有喜酒喜煙喜糖。

在這場婚宴上,沒有人能打包帶走食物,服務員盯很緊,說新郎不讓。

到下午兩點半,劉家親戚和張家親戚都走了,賓客們大多也是離開,還剩下胖子那些人。

關開一群人沒少喝,坐車進城洗桑拿。

張怕說晚上還有一桌,得回來,那幫人也就是擺擺手,急着上車離開。

張怕和劉小美更是沒少喝,在樓上找房間休息。

喝多了時間過的快,沒咋地就晚上了,秦校長帶着幾位老師過來。還有十幾名合作過的舞蹈演員,都是早上知道消息,馬上打飛的過來。

張怕很感動,沒邀請他們,他們卻是馬上飛過來,不說別的,單沖這份心意,來往機票全報了。

那些人可是不知道張怕不收禮金,見面就是準備好的寫着喜字的大紅包,說明人家確實把你當回事,於是,晚上又是好通喝。

何大方是真不錯,在劇組拍戲,聽同組演員說張怕和劉小美結婚,馬上打電話祝賀,還責怪不告訴他。

張怕爽了,做人做到這種地步,絕對算得上成功。

晚上這頓酒喝到十點多,秦校長那些人先走,其餘同志去市裡唱歌,張怕和劉小美回家。

金燦燦想要跟着,張怕說:“今天你得給我假期,好不好?”

金燦燦想了想說好。

因為喝酒,倆人坐大巴車回家。

等真正站到貼着喜字的大門前,張怕指着那個字說:“這是祝賀我的。”

劉小美說:“還有我一個。”

張怕說:“對,這是祝賀咱們倆的。”

拿鑰匙開門,請小美先進,張怕帶上門,換鞋,然後看着劉小美笑。

劉小美也在笑:“嘿嘿,終於還是沒逃過本宮的手段,小子,你就從了吧。”

張怕說:“為什麼本大王卻是比你還高興呢?說明你略遜一籌,到底是我贏了你。”

劉小美說:“不可能,我精心準備、秘密籌划了幾個世紀,只為今天,怎麼可能失敗?”

張怕說:“你不是失敗,只是敗於我手,還是乖乖從了吧。”

劉小美大笑:“攻心戰術是沒用的。”

張怕說:“這正是我想送給你的話。”

他倆說的熱鬧,張媽媽從屋裡走出來:“你倆幹嘛呢?”

張怕愣了一下:“你怎麼在?”

“廢話,不是怕你喝多了么?”張媽媽問:“怎麼樣?沒多吧?”

張怕苦笑一下:“你真是我親媽。”又問:“還誰在?”

“你爸啊,在裡面睡著了。”張媽媽說道。

張怕說:“咱家那麼多親戚不要去照顧,我倆沒事。”

張媽媽仔細看看倆人:“看出來了。”回屋喊起張爸,倆人穿衣服換鞋,又叮囑幾句才走。

等兩位老人家出門,張怕馬上樓上樓下逡巡一遍,回來跟劉小美彙報:“報告,沒發現敵人。”

劉小美說:“小鬼,不要大意,再仔細檢查檢查。”

張怕想了想,還真得再檢查一遍。這房子曾經不設防的住過好多人。張怕回去卧室,從上到下,從天棚到桌子下面,一個角落不放過的檢查。

劉小美換了衣服過來問:“你幹嘛呢?”

張怕說:“我怕那幫畜生裝攝像頭。”

劉小美笑道:“電視看多了啊。”又說睡吧,明天一大早的車。

張怕馬上衝進浴室,在三分鐘之內清洗乾淨,穿大褲衩子出來,很認真的對趴在**上看電視的劉小美說:“我覺得,是時候為社會主義事業添磚加瓦了。”

劉小美嘿嘿笑道:“我覺得吧,這是一項技術含量很高的工作,你可能勝任不了。”

張怕說:“電視說的,男人不許說不行。”

劉小美說:“別撐着了,喝那麼多酒,早點睡吧。”說著跪起身脫衣服,當著張怕的面脫去**,換上睡裙,然後笑眯眯看着張怕:“你行么?”

張怕說:“我就不信你不頭暈?”

這一天的張怕真的是喝了很多很多酒,剛才一直在強撐硬撐,也許是心裏面固執認為自己可以。但是從嚴謹的科學角度來說,絕大多數男人喝多酒以後,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睡覺。喝多了,身體都不是自己的,手腳不聽使喚,走不出直路,看東西雙影,腦袋發暈……在這種情況下,你要是還說你能做某些事情的話,只能說你不是一般人……或者是沒有喝多。

劉小美笑着按遙控器:“睡吧,明天要早起。”

劉小美的身體很好看,穿上睡裙更是性感迷人。張怕不甘心,站在地當間兒,不時低頭看看重要部位,可惜啊,亂迷糊的大腦到底是打敗他的*,長嘆一聲,**睡覺。

先不要笑話張怕,很多實心眼新郎官的第一晚都是這樣過來。所以婚禮要有白水、要有伴郎擋酒,為的就是有個清醒而正常的那**。

再說一句先不要笑話張怕,因為婚禮當晚不能同房還不算最丟人。張老師躺了大概二十多分鐘,騰地翻身下地,朝廁所跑去,他吐了。

劉小美很不滿意,也是瞬間起來,跑去和張怕搶馬桶。

等倆人折騰夠了,劉小美埋怨張怕:“都怪你,吐什麼吐啊,把我傳染了。”

張怕說:“這個也能傳染?”

倆人站在洗手台的鏡子前面,裡面是兩個本來很好看的一對兒男女,現在么,張怕光着上身,劉小美穿弔帶睡裙,倆人都是赤着腳,按理說應該能激發出一些*,可鏡子里的倆傢伙都是紅着眼睛,張怕都吐出汗了。

劉小美倒在張怕懷裡,笑着說話:“全世界結婚的人多去了,但是像咱倆這樣的婚禮,絕對是世上少有。”

張怕說:“新郎吐很正常,但是新娘跟着一起吐的,估計只有咱倆這一對兒。”

劉小美說:“早說了,咱倆一定要同甘共苦。”跟着又問:“去你家還這樣喝么?”

張怕想了下說:“應該不至於,沒有這麼多搶酒喝的人。”

劉小美笑了會兒:“你胸膛真暖和。”

張怕說:“大姐,你的臉賊涼。”可不是涼么,剛洗的臉沒擦,全是水。

劉小美閉着眼睛在笑:“你終於是我的人了。”猛地站直身體親張怕嘴唇一下。

張怕說:“奇怪,你嘴裡的酒氣怎麼會很好聞?”

劉小美說:“現在真的適合說這種話么?”

張怕說:“我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劉小美就笑:“兩個喝多酒的人硬是不睡覺,就是傻站着,傻站着,真傻。”

張怕說:“你不傻,我傻。”

劉小美又笑:“相公,你還要說多久傻話啊?”起身看看鏡子,甩甩頭:“睡了。”走回卧房。

張怕在衛生間多待一會兒,儘管看什麼都是雙影,腦袋亂迷糊的打轉,卻還是在堅持着,直到認為不會再吐了才往回走。

應該說準備工作做的不錯,那麼多解酒藥沒有白買,這次回去再沒起來,一覺睡到大天亮。

新郎新娘起**後,第一件事是親吻,劉小美說:“這是補償你的。”

張怕說:“搶我台詞。”

“好吧,是你補償我的。”劉小美問:“拿幾件衣服?”

張怕說:“少拿幾件,咱倆的衣服裝一個箱子,應該後天回來。”停了下補充說:“或是大後天。”

劉小美點點頭,去收拾行李。

經過電話,劉小美父母趕去幸福里我家大樓,張怕和劉小美也是趕過去。等集合到一起,出發去火車站。

龍小樂和於躍、娘炮、胖子等一批人一定要跟着,說沒喝好。

張怕說你們是不是瘋了?

龍小樂說:“你結個婚不要朋友撐場面啊。”

張怕有點無奈,只好帶他們一起。

還有一件事,金燦燦要跟着,小張亮因為好長時間沒見到張怕,哭了好幾次。在出發前,張怕幾經猶豫,到底還是帶着三個小傢伙一起,艾嚴和艾嚴媽媽跟回去做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