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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問道長的甚是白凈斯文,看起來就像鄰家小弟似的,性子也很是沉穩,始終不焦不躁,不急不緩,讓對手完全沒有脾氣。和他對戰的也是個男修,火屬性法訣打的漫天都是火光,氣溫無比灼熱。

轟隆一聲,舒問道依舊化出一座山峰將自己護在下面,任各種法訣打來都撞在山峰上破滅成粉。

男子憤怒了,一邊飛快的打出無數火拳一邊喊,“兄弟,你就沒有別的招數嗎你是想讓我元力消耗一空再反擊是吧太卑鄙了。”

他的話倒是提醒了千貞顏,若對上一個土屬性防禦系的修士,還真不能一直進攻,不然人家遊刃有餘你卻打的火冒三丈,元力消耗巨大,等人家反擊的時候你已經沒有機會了。想到這兒,便越發有興趣觀看別人比賽了,也能學到東西不是。

“你想試試”舒問道漫不經心抬頭,卻見他唇角一勾,眼中掠過一抹異色,長袖一揮,頭頂的山峰突然爆裂,無數土渣沖向對方,仿似下了一場土雨,讓那男修躲的甚是狼狽,但那土雨上卻無力道,彷彿只是讓他出醜,氣的他大怒,衝上來便是幾道法訣,火光漫天,洶湧撲向舒問道,他眨了眨眼睛,身形突然消失,而在他方才站的位置出現了一座土牆,火光撞在土牆上再也不能進展分毫,就在那男修以為他又防禦氣的跳腳時,忽然看見自己方才化出的火海竟然掉轉方向朝着自己湧來,嚇的他急忙捏法訣想要收法,但為時已晚,那火海呼啦啦沖了過來,將他燒成了焦黑,無比狼狽。

那座土牆消失,重新現出舒問道的身形,卻只是淡淡看着,並未趁火打劫。

千貞顏心中一動,她方才看的很清楚,舒問道是將自己與土元力融合,所以才形成了一面土牆,這樣他既藉助了土元力的防禦優勢,又便於在暗中逆施倒轉,將對手的法訣反攻,這就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意思,他一個築基期的修士能這麼使用倒也算個人物。

被燒成黑碳的修士雖氣急敗壞卻只能認輸,很顯然他是打不過舒問道的,人家還輕鬆的很,他的元力卻消耗的差不多了,這還怎麼打

其他擂台上並沒有前十名的天才名字,所以千貞顏沒有心思再看下去,正欲走時,目光不經意看到了蔡政誠,他居然也在擂台上,正與一個穿着藍裙的女子打的激烈。

她倒是沒想過蔡政誠能進入前一百名,可是轉念想想,他畢竟來自南荒第一大宗,這是有先天優勢的,宗門內有丹藥發放,又有比較完整的傳承和功法,他勉強進入一百名也不算奇蹟。

出於對熟人的關注,她慢慢移了過去,就站在蔡政誠決戰的擂台下觀點。

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蔡政誠竟然也是金屬性的靈根,金屬性位居五行之首,所以佔有先天優勢,這種靈根屬性的修士相對比較少,水火兩種屬性的比較多,這就像血型,水火就相當於比較常見的o型血,金屬性就相當於最少見的b型。

這讓千貞顏非常感興趣,開始只是與他認識關注一下,可他竟然是金屬性,和邱雅築來自同一個宗門,那有可能二人會有某種相同之處,所以她有些興奮。

蔡政誠的法訣很多很博雜,這就是宗門弟子的好處,但很明顯都不是很精,只見他打出來的不是金烏、金蛟剪就是金刀、金劍,花里忽哨,金光閃閃,讓他的對手有點眼花,卻並不難受,這個身穿藍裙的女子也是世家子弟,還是水屬性,水化雙劍,身影不斷翻飛,將漫天金影全部打散,看的一眾男修眼睛發直。

千貞顏不得不承認這女子上下翻飛,雙劍飛舞的姿態很美,很飄逸,使她原本清秀的面容看起來更添几絲飄逸,而且她也看得出蔡政誠不是人家的對手,人家根本就沒怎麼出力啊,只是靠兩把化形的水劍就破了你的全部法術,這還打得下去嗎

彷彿為了印證她的猜測,藍衣女子唇角微勾,雙手如電,快速捏訣,凝水為劍,化身千萬,鋪天蓋地向著蔡政誠飛去。

蔡政誠的瞳孔里倒映出無數水劍,自知已無力阻攔,一邊釋放個金色的光罩護體一邊喊,“我認輸。”

女子微微抬手,漫天水劍收斂,化成一道水波歸入她體內,只見她抱拳一笑,“承讓。”

“多年不見,心怡師妹愈發厲害了,”蔡政誠臉色微白,朝着她走了過去。

見他們倆是認識的,千貞顏沒有和蔡政誠打招呼,轉身離開了會場。

晚上的時候,她和紫衣,商青陌相約在街上亂逛,每天都在比試,再修鍊已無意義,索幸放鬆心神,找了間高檔次的酒樓吃飯。

這家酒樓生意非常好,簡直是賓朋滿座,三人等了一會才有座位,便一邊吃飯一邊聽着四下的議論聲,大部分人都在講度仙大典的賽況,居然偶爾還能聽見自己的名字,千貞顏笑了笑。

不知幾時,有個人講到了中原那邊的賽況,一群人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問,本來千貞顏對那邊的情況並不熟悉,可她忽然聽到了一個名字,不由一愣。

“是啊,分神期的賽況太激烈了,那個叫冷非言的修士一人獨戰千人,打的擂台上再也沒人敢闖,整整一個月了,堪稱佳話。”

冷非言她不由想到上次無意中看到的男子,會是他嗎難道他也來到這個世界

腦海里不由浮想曾經在地球上與他相處的點點滴滴,冷非言很纏人,儘管她總是冷着臉,他卻一如既往的每天一束鮮花,生日時一份禮物,執行任務前一張明信片,執行完任務一頓自製的蛋糕,讓她煩不勝煩。那時的她將自己的感情塵封,所以只是覺得他煩,現在回想,這些事情卻讓她倍感溫暖。

被一個人時刻記掛、關心,難道不是件幸福的事情嗎

千貞顏有些怔忡,突然有種去中原看看的衝動,卻聽那人接著說,“不過這次他闖下大禍了,暴殺中原第一家族韓家的天才韓玉慕,讓韓家當眾出眾,韓家已經震怒,聽說韓家去了西荒極地下了追殺令,冷非言的人頭可值百億仙晶哪。”

“不是吧這度仙大賽只要雙方不認輸就允許殺戮啊。”有人不解。

“可韓家的人說聽見韓玉慕認輸了,但冷非言執意下了殺手,為此還和玄天宗爭的面紅耳赤,最後不歡而散。”

“冷非言是玄天宗的人”

“他可是玄天宗宗主厲君炎的關門弟子,聽說今年才八十多歲就達到分神期修為,真是逆天啊。”

千貞顏一愣,冷非言若是在她之後來到這個星球,差不多八十多歲,可他竟比自己修鍊的快這麼多,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吧可她那天分明就看見了冷非言,說不是他連自己都不信。難道他遇到了什麼大機緣,大造化再說他既然拜了玄天宗的宗主為師,想來的確比自己修鍊的快吧。

這麼一驚一喜,心中竟五味陳雜,說不清的感覺。

“貞顏,你太低調了啊,”商青陌當然只關注有關千貞顏的傳聞,聽到別人的議論忍不住說。

“高調得留在最後,”千貞顏收起對冷非言的種種想法,笑道。

“那可不是,你應該暴力出手,速戰速決,嚇一嚇那幫驕傲的天才。”紫衣唯恐天下不亂,摻合起來。

“天才都在最後出手。”千貞顏白了她一眼,腦海中浮起舒問道今日打擂台的情形,其他的天才她沒見過,所以只對他一個人有點印象,那招身化土牆一直讓她耿耿於懷,忍不住問商青陌,“大哥,你是土屬性靈根,你知不知道我今天看見那個舒問道既然能與土屬性合二為一”

商青陌想了想道,“按道理說,他一個築基的修士應該沒有這麼強的領悟力吧他真的和屬性融合了”

千貞顏不知道那算不算融合,便將當時的情形講了一遍,商青陌搖頭道,“這不是融合,應該是一種幻術,他故意將自己化成土牆,就是不想被人認出那是幻術。”

“幻術”千貞顏吃驚了,“幻術這麼厲害”

“據我所知,西荒有個組織就叫幻門,他們宗主就擅長幻術,簡直可以以假亂真,讓人防不勝防,這個舒問道莫不是幻門裡的人”

千貞顏皺起了眉頭,若是舒問道精通幻術,倒真要重新看待,對戰之時突然冒出來一個虛幻的世界,可真讓人頭疼。

默默的寫吧,也許我真是個不擅長寫開篇的人,看看點擊率,唉,~淚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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