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人是不怕死的。所以和我晰霖這一手。直接讓那幾個人閉嘴了。全都愣在那裡。

“不該管的事情不要隨便插手。否則後果可不是你們能承擔的。”我警告性的說了一句。然後和晰霖直接走了。著老師他們呆在那裡。直到我走了好遠他們還是在原地。

能做的也只有這些。我知道如果著老師他們繼續這麼瘋狂下去。肯定是禍及自身的。至於那幾個道士。不提也罷。

最後想了想。第二天我和晰霖還是去了夜郎谷。

我和晰霖在夜郎酒吧點了幾瓶酒。裡邊很多地方已經換人了。酒還沒有開。一個人站到了門口。身後跟着一大票人。

那人身穿風衣。臉上多了一道傷疤顯得很成熟。一支煙叼在嘴裡。雙手插袋。和幾個月前的沐天恩已經判若兩人。

“三哥。”他走到我面前。身後的人站到了門口。我沒心情去諷刺他兩句。看着他。那是曾經的兄弟。永遠也割捨不掉的感情。

“夜郎怎麼樣。陳彬呢。”

“彬哥走了。帶走了他的幾個心腹。”

“他把錢給你了。”我知道陳彬的心思不在打架鬥狠上邊。他肯定是回家和他父母做生意去了。

“這是二哥給你的信。他說你一定會回來的。”沐天恩點了一下頭。也沒有說夜郎的情況。看着他臉上一條一指長的疤。有些心疼了。

我接過信。上邊很簡單“兄弟。我走了。但我會回來的。這裡是我的家。你是我兄弟。”就這麼一句話。我眼眶就紅了。沒有解釋。沒有其他的東西。就這麼一句話。

“你坐下吧。”我說了一句。忍住讓自己不哭出來。沐天恩猶豫了了一下。並沒有坐下而是說了一句“三哥。對不起。”他還想說點什麼。我卻是打住了他“我知道。有點城府是好的。要是全都像我一樣夜郎不是垮了。”我說著。心裡有些芥蒂。但是這並不影響。經歷了王龍的事情。還有這幾次的事情。我也開始成熟了一些。

沐天恩還是坐下了。我笑呵呵的說了一句“這次來我還給你帶來點豬肉來。棲鳳山特產的野豬肉。”沐天恩也是笑了笑。但是臉色很不自然。

“夜郎谷這邊的情況好多了。現在血盟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還想壟斷整個貴州的地下產業。簡直是痴心妄想。”沐天恩說話的時候。有了幾分王龍當初的樣子。說干那就是要提着刀往上沖的類型。

“沒事。我只是來看看你的。”我說著。對於夜郎的事情。我也不想多說。開了一瓶酒。沐天恩看起來酒量是漲了不少。和我喝也不落下風了。晰霖有些擔心。看着我們兩個當喝水一樣。

酒喝多了。沐天恩還一個勁的給晰霖道歉。說什麼祝福我們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去表達這種感覺。總是很彆扭。喝完酒之後晰霖便照顧我回去了。臨走的時候。沐天恩喊了一聲三哥。我轉身一看。他扶着桌子。想要說點什麼。但是還是咽了回去。只是憨厚的笑了笑。說沒事了。

這一次是真的喝大了。回到晰霖家裡。看着晰霖心裡也是有些彆扭。不知道為什麼的彆扭。最後我說了一句“晰霖。我想問你點事情。”

晰霖有些意外。給我泡了一杯茶“早點睡覺吧。有什麼事情明天說。你今天喝多了。”我接過茶。喝了一口。不喝還好。一喝茶。胃裡頓時感覺翻江倒海的。便直接去了廁所。吐了好多。但是吐着吐着。心裡更亂了。想着剛才的沐天恩。還有陳彬的信。還有晰霖等等這些人。一時間有些迷茫。

晰霖在我身後給我遞了一張毛巾。沒說什麼。只是拍着我的後背。

“你確定沒有其他的事情騙我。“我不知道怎麼莫名其妙的冒出這麼一句話。我還在趴着吐。看不到晰霖的表情。胃裡難受。心裡更難受。本來一些列的事情我以為已經淡去。但是現在我又回到了那種被欺騙的感覺當中。

沐天恩的變化。越發的讓我自己看不清前邊的路。看着鏡子里的自己和身後愣住的晰霖。我覺得那麼陌生。再想到白靈給我說的。我的心前所未有的迷亂。

“你說什麼。”

“我說你還有什麼事情騙我么。”我還是那麼說。轉身看着晰霖。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也不說話。只是淡淡的轉身。我不明白人為什麼喜歡一次次的去傷害。然後再去心疼。我就那麼站在那裡。轉身看着鏡子里的自己。

外邊。晰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着我出來。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我看到了太多的疑點。感覺一切都那麼不真實。你能你理解么。”我還是說著。喝多了的人總是想要完完全全的去表達自己心中的想法。卻完全沒有考慮過別人需不需要聽。

她看着我。好像非常想要說點什麼。但是最後卻是什麼都沒說。又是這樣的沉默。我心慌了。坐到她邊上。

“既然不相信。何苦還這麼壓抑。”

“因為我愛你。”

又是沉默。誰都不說話了。好一半天之後。晰霖才說了一句“你早點睡吧。今天喝多了。如果明天還問。我就告訴你。”說完之後。她一個人上樓了。我點了一支煙。胃裡又開始不舒服。看着奢華的天花板。還有身邊的一切。搖了搖頭。一口喝完了茶葉上樓睡覺了。晰霖的房門鎖着。我在隔壁。就那麼胡思亂想着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很早。做了早餐等着晰霖。我恍惚的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怪怪的。晰霖還是照常起來了。眼圈黑黑的。看來昨晚並沒有睡好。

”你怎麼了。昨晚沒睡好。“我問了一句。但是晰霖並沒有回答。反而坐到飯桌邊上。嘗了嘗。點了點頭說很好吃。

”昨晚。“我想說聲抱歉。但是卻被她打斷。她說你不是想知道我還有什麼騙你的么。現在我告訴你。

“沒有。那是酒喝多了。”

“你確定。”她還是那麼淡然“後悔了可別怪我。”

“確定。”我點了點頭。獻媚的給她夾了點東西“我知道錯了。來。笑一個唄。”我耍起了賴皮。但是晰霖的臉色卻一下子變得沉重的看着我。

“你沒錯。”說完。她放下了手裡的筷子。擦了擦嘴。樣子有些惆悵。

“好了。我知道錯了。我發誓絕對不會有下次了。”我想我發瘋的次數已經夠多了。不想再留下這種不好的回憶。我很認真。這也感染了晰霖。她說“你真的不後悔。我可能還在騙你嗯。”她說著。我聽着滿是諷刺的味道。

“沒有。就算是騙我。我也安然接受。有什麼能比你更重要。”這是個表決心的時候。可不能掉鏈子。晰霖笑了笑。又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

我一直在貴陽獃著。有些閑。就是和晰霖做做飯散散步。也該放幾天假了。不過這種日子一般不會持續太久。哦。差點忘了中間一個小插曲。那就是中間的時候。奎隆打電話給我的。

我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結果只是當初的時候。順手救下的假道士黃三他媳婦要生了。當初我告訴他們孩子出世的時候告訴我來着。還算是守信。也沒什麼事情做。所以我就帶着晰霖去了黃三家裡。路上我給晰霖說了黃三的事情。她也沒什麼表示。一路上看風景的時候更多。

我一去。黃三早就在們外邊等着我。大概是奎隆給他說的我要來吧。這時候的黃三已經好了很多。穿着普通人家的衣服。而不是當初那個僧不僧道不道的假道士的樣子。整個人也老實了很多。要是第一次見面。一定回以為他是個憨厚可信的人。

“小師傅。你來了。我媳婦她這兩天就要生了。這一年我們也多做善事。你看能不能別讓我孩子出事。”牛黃三唯唯諾諾的說著。很是虔誠的看着我。好像我來了。他的孩子就能平安健康的生下來一樣。兒而事實是我根本改變不了什麼。這孩子在娘胎里就受了陰氣的影響。想要健康的生下來。我也想不出什麼辦法。

我來只是為了防止我他的孩子不變成怨嬰就算是最好的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只是模稜兩可的說了句“你們的努力上天都能看到的。”說完。黃三帶着我和晰霖進了他家院子。和以前比起來也乾淨了很多。這種乾淨是感覺上的。

那個時代。大多數人都不是在醫院裡出生的。一般家裡老人都有這方面經驗。或者村裡總歸會有一個。

快要臨盆的時候。孩子是不能見到什麼道士僧人的。所以我也沒看黃三的媳婦。當天晚上。黃三就找來他們村裡的產婆。我和晰霖算是來監督生孩子的吧。

那一晚上。我在他家周圍布了一個陣法。隔絕了孤魂野鬼進來的可能。因為這孩子一出生就被鬼上身的幾率很大。我也沒睡覺。就在外邊轉悠。我問過黃三。這一年的時間。他們這一年倒是沒再遇到什麼事情。倒是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情況。不過在他家屋後。我倒是聞到一股錢紙燃燒的味道。我對這個味道是異常敏感的。

順着這股味道。我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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