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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晰霖江恆。還有強行被拖來的敖佩三個人一起插秧。這好像也融化了三個人。他們也不找什麼方法了。敖佩說傳到橋頭自然直。車到山前必有路。等着吧。反正來了。為什麼不好好享受一下呢。

轉眼。搶婚節到了。搶婚節的前幾天。整個村子的都忙開了。大家都開始準備自己的衣服。當然最好的衣服是巫師的衣服。竟然是絲綢的紫色長袍。還有無上的權杖。巫蠻穿着紫色的大長袍。手裡拿着一根仿製撒切權杖的小權杖。加上他那個小老頭的表情。再被晰霖捏幾下臉。顯得更逗了。

獵手們穿的是自己打的最得意的獵物的皮毛。大多都是虎豹熊狼什麼的。農民們的是粗布麻衣。但是都想辦法讓它看起來更加奢侈一點。而我們的衣服。則是按照巫師的衣服做的。只是我們沒有權杖。

搶婚節的前兩天。是給土司獻上未婚的女子。儀式竟然是在晚上進行的。

最激動的是敖佩三個。他們已經整裝待發。土司的出現明顯就是一個線索。因為大部分的疑點都在土司身上。

我倒是隱隱的有些希望這裡一切正常。只是一個時空小誤會。那樣我就能和晰霖一輩子生活在這裡。按照這裡的壽命。廝守百年簡直就是小事。

可是這只是一個希望而已。因為給土司獻上女子的那天。我們就敏感的感覺到不對勁了。那天天氣總是陰沉沉的。早上的時候還下了一場雨。之後露出了漫天的紅霞。這應該是傍晚才出現的場景。卻是在早上就出現了。雖然這裡基本沒有什麼四季的分別。但是這絕對不是正常的。敖佩說。天早黃。人未亡。雨後黃。屍未亡。他說我們將要面對的是一個活死人。

晚上的儀式在大家的期待中開始了。由撒切和巫蠻主持。其他人輔助。先是撒切誦唱他們的長詩。所有人跪拜虔誠的聽誦。然後北城的所有的女子出來了。和我們那天看到的女子不一樣的是。這些都是些未婚的女子。臉上或是透着點稚氣。但是都很漂亮。

撒切拿出一個古老的捲軸。好像是樹皮和某種動物的皮毛加在一起做的。所有的女子都在等待她們的命運。因為進到主城中的女子。沒有一個出來過。

撒切念出了十個名字。人群中走出十個女子。個個都是容貌上佳。風姿綽約的的女子。都是這些男子心中的嚮往。

十個女子站出來之後。巫師拿來了一個透明的杯子。但是絕對不是玻璃的。裡邊放着一種渾濁的液體。巫蠻手裡拿着一柄骨刀。挨個的給女子的小拇指上來了一刀。十個女子中有九個的血液滴到杯子中的時候。渾濁的液體都會變成透明的紅色的液體。很漂亮。但是其中一個的血液滴進去之後。液體變成了黑色。撒切臉色一變。

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句。傍邊的卡卡給我解釋了一下。那個杯子中的液體能測試出那些女子是不是被男子染指過。那女人要慘了。

巫蠻和撒切還有所有的巫師全都轉身看着人群。他們說的話我還是聽不懂。但是人群中這時候走出一個男子。是個獵手。長得異常的健壯。穿的是一件虎皮大衣。很顯然是能獵到老虎的獵手。

巫蠻小小的臉上露出了冷漠。他走到男子邊上。男子就跪下了。跪在巫蠻的前邊。親吻着巫蠻的鞋子。巫蠻拿着他的法杖。直接從後邊戳穿了男子的頭顱。那種冷漠讓我膽寒。一個看起來只有**歲的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還那麼冷靜。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那個女子也一樣的走到了巫蠻的前邊。跪下。還是用了一樣的方法。

就這樣。這對年輕的情侶被處死。他們的屍體被當眾燒了。儀式回到了正常的軌道。撒切又念出了一個女子的名字。那女子戰戰兢兢的把小拇指上的血滴到杯子中。杯子中的液體慢慢的變成了透明的紅色。這才讓大家鬆了一口氣。

十個女子站在最前邊。她們的前邊。是一扇關着的大門。裡邊就是土司的官寨了。

然後十個獵手被挑選出來。鼓聲起。十個男子開始跳舞。很古怪的舞蹈。像是在打獵。極富那種野性與暴力的美感。他們跳着跳着就開始圍繞着十個女子跳。但是一點也沒有沾到十個女子。看起來很驚險。

卡卡說。這是種非常危險的舞蹈。男子不能離開女子香味的範圍。但是卻不能沾到一點。不然一樣的會被處死。這是千百年來的規矩。

一些繁瑣的事情之後。所有人再次跪下。四周安靜到了只能聽到我們的呼吸。大概這樣從沉寂了五六分鐘。官寨的大門嘎吱一聲開了。走出了人。誰都不敢抬頭。給土司下跪。額頭必須碰到土地。表示對土司的臣服。

但是我瞄了一眼。心裡卻是驚出了冷汗。因為走出來的是四個女子。全都面色慘白。沒有活人的三盞燈。看來敖佩是說對了。

土司是最後才出來的。身上穿着臃腫的絲綢。光鮮亮麗。但是他卻是極度的衰老了。慘白的臉上滿是皺紋。肌肉下垂。一雙眼睛泛着紅光。一樣的是個活死人。但是不是殭屍。

因為殭屍不再五行六道之中。是沒有魂魄的。而那人的魂魄卻是強行的附着在那具衰老的身體之上。說強行附着是因為他的靈魂飄忽不定。像是隨時都能被風吹走一樣。

土司出來之後。所有的巫師挨個的跪下去親吻他的腳尖。接着是十個女子。老土司看着十個女子。竟然給人一種垂涎欲滴的感覺。好像那是他的食物。

四周燃起了火把。土司讓大家站起來。他笑了笑。嘴裡已經剩不了幾顆牙齒。明明是個男土司。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個老巫婆一樣。

邊上的敖佩三人打量着土司。沒放過一點的細節。都是眉頭深鎖。

“他身上沒有鬼力。“這是晰霖說的。我也看不到一點的陰氣。那麼他是怎樣的存在。真的永生。

“我的官寨來了客人。你們可有招待好。”他竟然開口說話了。意思是卡卡給我翻譯的。眼睛看着我。微微一笑。可能他的目的是讓他自己看起來和藹一點。但是給我我的感覺好像是他隨時想要吃掉我一樣。所有的城民整齊的答了一聲好。這個我能聽懂。

土司的目光沒有在我們身上停留多久。接着是巡視。所有人跟在土司的身後。隊伍壯大。我們和巫師是一樣的待遇。都是走在土司的後邊。獵手的前邊。

土司最先巡視的是北城。因為北城離着主城是最近的。他在北城的中央站了一會兒。閉着眼睛。像是在冥想什麼一樣。但是這時候出現了一個小插曲。一個獵手竟然從人群中沖了出來。手裡拿着一根長矛。順手擲出長矛。目標是老土司。令我們想不到的是。臃腫的土司。這時候卻是爆發出和他不相符合的目標。眼中一點紅芒冒出。一雙浮腫的手竟然一下子抓住了長矛。瞬間折成兩截。

獵手被控制住。土司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看來我的奴隸有些不安分了。按照土司的律法。是該被砍去手腳的。不過今天我給你個機會。”卡卡在一邊給我翻譯。老土司看了我一眼。示意那些人放開那個獵手。獵手如同一隻獵豹一樣的竄出。狼皮披風之下。一隻短匕首探查。

“你這個老妖怪。我要殺了你。”獵手伸手矯健。一下子就竄到了土司邊上。但是土司的動作實在太快。等我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土司臃腫的手已經捏斷了獵手的脖子。

“奴隸骯髒的鮮血。”土司邊上一個女子面無表情送上一塊手絹。但是他擦手上的鮮血的時候。我分明看到那些血液已經滲進了他的皮膚消失了。

這時候。跟在土司後邊的十個女子中。有一個女子一下子撞向了撒切的權杖。權杖是金屬的。很重。女子撞上去之後。便頭破血流而亡。卡卡給我說。其實每年的搶婚節之前。很多男子就已經溜進北城和自己心愛的女子商量好。可是沒想到這樣的偏偏被選中給了土司。

土司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你們讓我在我的客人面前丟人。必須要收到責罰。這是土司的規矩。”土司一說完。所有人馬上跪下。全都顫顫驚驚的。

土司走到我們面前“遠方來的客人。你們說要怎麼處置他們呢。”

“偉大的土司。讓他們活吧。”這時候晰霖卻是抬頭看了一眼土司。絲毫不膽怯的說著。就像她當初面度龍二爺的時候那種眼神。

“桀桀。我的客人寬宏大量。那就讓你們活吧。不過撒切你的部下全都有一百沾水鞭的賞賜。”土司說著。那種等級制度。讓我看到了什麼是崇敬。撒切吻了土司的鞋子。說了一句“土司寬宏。”

經過這個小插曲。卡其土司花了整整一個晚上。大概的巡視了一下四個小城。回到了主城門口的地方。這時候天已經蒙蒙亮。土司說的沾水鞭。我也看到了執行。行刑的是幾個瘦子。他們穿着農民的衣服。但是給人的感覺不一樣。卡卡說。這是之前土司家的行刑人。

這兩天更新有些慢。小妖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不過從一號開始。我們沒每天兩更可好。多多支持。是小妖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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