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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氣,越想越惱,火了的高慶東在踢飛了一把暖水瓶之後,把一個自己十分喜歡的打火機摔碎了。

儘管是打了一個瞎炮,敗給了那兩個年輕的保鏢,可高慶東對自己的那個行動計劃未產生半點懷疑。他認為,問題出在鐵頭的身上,他沒操作好,未把那些細節考慮周全。要是問清了他們的家庭住址,他們就不敢帶着錢逃跑。

聽說高慶東發了瘋,不光在那裡摔了東西,還打了一個非常喜歡的女人。鐵頭嚇壞了,忙通過電話向他認了這個錯,誠心誠意的向他道了歉。為了讓他忘了這個煩惱,為了讓他笑起來繼續走下去,鐵頭要領着他去賭場散散心:“在這一段的時間裡,我的手氣很好,次次贏。走走走,咱們去把損失了的那二十萬掙回來。”

曾隨着鐵頭多次去過那種地方,也曾經在那賭桌上玩過幾回。那裡,確實刺激,確實讓人能夠立馬產生不同的感受。高慶東同意了,與他一起來到了一個很大的地下賭場。

鐵頭的手氣並不好,沒過多久,就輸上了十多萬。高慶東急了,插上手幫着他戰下去。兩個人的運氣都太臭,一敗再敗,儘管是在那裡不停地調整着賭注,也沒翻過身來,最終輸掉了一百四十多萬。

不但沒解除了那個煩惱,反而弄出來了這麼一個讓人十分喪氣的結果。高慶東氣得朝着鐵頭髮了火,罵了他一通,說在李興年的這件事情上,他高慶東不再出錢和參與,一切由他鐵頭自己去解決,必須在五天之內拿出一個好的結果。要是到期落實不了,辦不妥,他就想法子對付他,要把目光投在他父母的身上。

鐵頭雖狠,雖是一個無情的人,可深深地愛着爸和媽。他不想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認認真真的去考慮這件事情。

想了半天,也未想出一個好的辦法,着了急的鐵頭決定冒冒險,逼着江娜把李興年送到他的手上。這天,他找了個合適的時間把電話打過去:“娜娜,娜娜,聽出我是誰了吧?”

才過去沒幾天,不難分辨,江娜嚇了一跳,“你啞着個破嗓子,怎麼能聽不出來呢,身上的傷好了嗎?”

“你差點要了我的命,還好意思問。無大礙,基本上都封了口。我想托你辦一件事,願意幫這個忙嗎?”

“咱們不是定下了一個不再往來的約定嗎?”

“可有個坎過不去了,離了你不行。”

“快去找別的人,我沒有工夫。”

“我一旦找了別的人,你就後悔了。”

“怎麼,殺的人不夠多,還想再殺一個?”

“是在說誰呀?”

“說你呀。真夠狠,居然活活把一個大活人推下了樓。”現在的江娜,已經知道鐵頭是一個殺人犯了。她悔了,恨自己在那時沒有仔細調查他的過去。

“並沒打算殺了你,只是想把你的名字傳播出去,給你揚揚名。”說到這裡,鐵頭得意地嘿嘿了幾聲,“讓整個世界上的人都知道,你江娜是一個什麼樣的美女。”

“呸,你敢到那街上站一站嗎?別在這裡嚇唬人。”

“是不需要出面的,手裡的電話,特好用。我要叫你的那個相好了解咱們的那一切。叫他曉得,咱們兩個人睡了一天兩夜,你在我的身子底下做了些什麼。”

“你是誰?他會信?可笑死我了。”

“你是不是長過闌尾炎?肚子上的那個刀口不算短。你左邊的那個**上有那麼五六根長毛毛,應該不是在今天長出來的吧?”

“我……”江娜嚇呆了。

“怎麼,啞巴了?”

“雜種,快把你的要求說出來。”

“我想單獨與李興年見個面,有筆生意需要談。”

“啊!想綁架他的原來是你?”

“瞎說,我又不是一個窮光蛋。我有吃的有喝的有花的,不需要去綁架什麼人。再說,他的身上又沒有多少油水,就是綁過來,也看不到好的效果。”

“痛快了點,錢數不多的話,我叫他給你。”

需要的,恰恰是個大數目。鐵頭在那裡進行了堅持,說必須得見個面,否則,無法得到解決。江娜想了想,往下推下去,要求給她留出一定的考慮時間。

經過一番考慮,江娜找到了回擊鐵頭的辦法。她對李興年說,她曾經對一個知心姐姐說了說她身上的一些特徵,這個姐姐沒封住口,講給了自己的男人。她男人的嘴也很臭,在那裡亂說。不知道被哪一個孬種利用上了,打電話要挾她。李興年聽了,沒拿着當事,說不理他就是。

胸有成竹的江娜,與鐵頭展開了周旋,總是說還沒考慮好,一拖再拖。為了安全,不被那些警察抓住,每打一個電話,他都要換一個地方,受了很多罪。

這一天,鐵頭被她惹火了,撥通了李興年:“從表面上看,你是一個挺聰明的人。實際上,你是一個大傻瓜。你屋裡的那個女人,有了外心,別再養着她了。”

“去你媽的。她是一個非常正派的人,不需要你來操這個心。”

“哼,她與我連着睡了一天兩夜。這叫正派嗎?”

“放你媽媽的大花屁!”

“哈哈哈……”鐵頭得意地放開聲笑了一陣,“看來呀,不詳詳細細地把這個真實情況說出來,無法讓你覺醒。她的肚子上有一個刀口,她的……”

“她的**上有毛毛。”不等鐵頭說完,李興年就打斷了他,“小子,你的這個手段太差,不高明。你還有點嫩,快去求你媽媽再多奶你幾年。”

萬萬沒有想到出現了這種情況,鐵頭愣在了那裡,不知道怎麼往下走了。

在鐵頭無計可施、瞪着兩個眼睛想不出辦法的時候,葉明明和劉慶河跑過來說,已經徹底查明,那個夢妮理髮店,確實是李興年定點理髮和刮臉的地方。

已經出現了那麼多的失敗,不敢再草率行事。鐵頭壯了壯膽子去了那個理髮店,東瞅瞅,西看看,仔細觀察着這裡的一切。

這裡的條件不是太好,這個女理髮師長得也一般,那麼一個有錢的人物會到這裡來?鐵頭有點不相信,坐下來問:“我想改改髮式。那個李興年的髮型就不錯,聽他們說,是由你給他整理的。”

“誰?”她舉着發剪回憶着,“哪個李興年?”

“就是那個上海人。五十多歲,住在前邊的小區里。”

“噢,是是是!不錯,不錯!可他的頭型與你的不同。再說,他的頭髮又稀又細,你的又厚又粗。”

得到了證實,鐵頭高興了起來,“那就不選擇了,由你來決定。那個李興年常來嗎?怎麼很長時間看不到他了?”

“哦,得有一個多月了,應該是快了。”

那邊的帳子里有張按摩床,理完了發之後,鐵頭要做按摩。躺下不久,他就開始調戲她。她不肯接受他的這種無理,一次次嚴肅地拒絕了。他對她進行了埋怨,說不應該藐視他,“我雖然不如那個上海人有錢,可少不了,放心就是。”

“人家不像你,從來不這麼動手動腳。”

“應該是不可能吧?現在的男人,都放開了。”

“真的,他確實很老實。在他的身邊,有一個大個子美女,根本就不需要在外邊胡勾勾。”

從理髮店裡出來時,一個最惡的計劃已經在鐵頭的腦中形成。“哇,曙光顯現,可有出頭之日了!”

時隔三日,在熱切的盼望中,李興年走進了這家理髮店。

一個婦女走過來,指着百米以外的另一個婦女,對等在門外的那兩個保鏢神秘地說,她的手裡有黃書黃碟,全是西歐的,又好看又刺激,“啊唷,你們沒見呀,那傢伙可大了,玩得很新鮮。”

有半個多小時的空餘,過去一趟誤不了事,他們兩個人偷着離開了這裡。“已經二十多歲了,還沒見過外國人,是得應該開開眼界。”

葉明明與劉慶河一前一後走進了這個理髮店。葉明明掏出一個假證在李興年的眼前亮了亮,板著臉嚴肅地說:“我們是交警。在我們的手裡有一個你的案子,得需要你去一趟。”

“不對吧?”從來沒有想着出過什麼事喲,李興年搖了頭,“在這五六天里,我沒出過車呀?你們搞錯了,肯定是搞錯了!”

“李興年。”劉慶河笑了笑,“這個事故發生在上個月。有一個人被你輕輕地撞了一下,事不大,也就是千把塊錢的醫藥費。”

“不對不對!撞了人的話,我能發覺呀?”

葉明明繃緊了臉,用不可抗拒的口氣說:“當時,可能沒有引起你的注意。走,那裡有錄像,過去看一看,就明白了。”

既然有錄像,就不好反駁了。出來門口,李興年向那兩個人揮了揮手,高聲囑咐:“我去一趟交警隊,回去別忘了對江娜說一聲。”

天明頂到天黑,總是跟着轉,根本就沒有多少自由時間。走了,讓人舒坦舒坦,那一個極其痛快地答應了:“行,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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