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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沐風見我沒解釋,稍微想了想,就說:“我當初好像沒走多遠就迷路了,具體怎麼迷路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說著,他好似想到什麼,補充道:“對了,九爺,你說到這個,我想起一個事,當初你們都走了,我一個人在後邊,原本是想跟着他們朝前走,可,走着,走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眼睛莫名其妙的黑了一下,再後來就直接迷路了。”

黑了一下?

我皺了皺眉頭,這種情況在我們農村被人稱之為黑眼怔,也有人說是鬼蒙眼,但從醫學的角度來分析好像是因為貧血所導致的。

不過,具體是怎麼回事,誰也沒說不清楚,世間事就這麼奇怪。

很簡單,假如說張沐風這種塊頭貧血,我肯定不信。

深呼一口氣,我連忙問:“也就是說上面那條路,你沒走過?”

他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我說九爺,你覺得我騙你啊,上邊那條路那麼奇怪,我要是走過,肯定會第一時間記得啊!”

想想也是,上邊的路面的確很邪乎,只要有人走過,肯定會留下深刻的記憶。

難道我們真的回到最初來時的路面?

當然,話又說回來,還有另一種結果,那就是我們遇到了相同的路面。

不過,後者的可能性極低。

瑪德,難道我們真的回到來時的路面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一切也太詭異了吧!

我抬手揉了揉眉心,腦海中努力回想了戴研帆的話,猶記得當初戴研帆說,那條路特別詭異,是整個朝天鎮的禁地,一旦有人踏足這個地方,勢必會遭到朝天鎮所有人的圍毆。

就在這時,那張沐風見我沒說話,推了我一下,問我:“九爺,到底怎麼了?”

我抬頭望了望他,又扭頭朝紫荊冰棺望了望,沉聲道:“我懷疑我們走了一大圈,又回到最初的地方。”

“什麼意思?”他問我。

我說:“我暫時也說不清楚,不過,我感覺想要出去,恐怕極難。”

說話間,我抬頭朝上邊望了過去,就發現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想必是天黑了。

說實話,自從進入坤陵後,我對時間已經沒了概念,甚至不知道過了多久,就知道腹中飢餓難忍了。

“對了,老張,你感覺我們再坤陵待了幾天?”我朝張沐風問了一句。

他撓了撓後腦勺,支吾道:“應該就是一兩天吧?”

嗯?

一兩天?

為什麼我感覺至少過了七天,要說原因也是很簡單的很,肚子太餓了,如果僅僅是餓一兩天,我感覺絕對不至於這樣,要知道現在,我就感覺腹部快要餓穿腸了。

深呼一口氣,我咽了咽口水,也沒再說話,眼睛則一直打量着附近的牆壁,難道真的要被困死在這?

瑪德。

我暗罵一句,極度的不甘心,本以為找到紫荊冰棺很困難,可沒想到的是,我們找到紫荊冰棺了,卻沒辦法出去。

“九爺,對不起,是我拖累你了。”那張沐風察覺到我神色不對,就說:“如果是老李他們跟進來,應該能幫到忙。”

我苦笑一聲,就說:“你沒必要自責,如果不是你,我或許已經死了,應該是我感…。”

說到這裡,我沒再繼續說下去,原因在於,我想到了一個可能,剛才我們試了牆壁的四周,有一個地方卻沒試。

當即,我立馬蹲下身,對張沐風說:“老張,聽聽地面的聲音。”

“啊!”那張沐風立馬蹲了下來,他應該是想到了我的想法,忙說:“九爺,你意思事出口很有地面在地面?”

我嗯了一聲,抬手敲了敲地面,聽不出來什麼奇怪的聲音,那張沐風也搖了搖頭,說:“聽不出來什麼。”

沒半分遲疑,我立馬對火龍純陽劍下了一道指令,那火龍純陽劍咻的一聲朝地面刺了過去。

一道沉悶的聲音盪開。

“九爺,這地面也跟牆壁一樣,也鋪了一層鐵樺木。”就在火龍純陽劍落地的一瞬間,那張沐風立馬開口道。

聽着這話,我面色狂喜,興奮道:“找到了,找到了,終於出口了。”

“九爺,你是不是餓傻了?”那張沐風一臉疑惑地盯着我。

聽着這話,我想揍他,沒好氣地說:“你特么才傻了,你想一下啊,為什麼地面會有鐵樺木?”

那張沐風皺眉道:“為什麼?”

我敲了他腦袋一下,就說:“你覺得三千地面硬,還是鐵樺木比較硬?”

他毫無猶豫地說:“肯定是地面啊,地面多厚啊,哪是鐵樺木能比擬的。”

我又問:“那為什麼這地面有鐵樺木?”

他一掌排在自己大腿上,興奮道:“我知道了,肯定是為了加固地面的堅硬度。”

我…。

我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就說:“你把頭伸過來。”

他一怔,將頭伸了過來,問我:“咋了?”

我也沒客氣,抬手就是一掌拍了下去,笑罵道:“你怕是豬,在地面鋪了鐵樺木只能說明一件事,下邊很有可能是空的,也就是真正的通道很有可能在地面。”

“啊!”

那張沐風揉了揉被我拍過我的地方,驚呼道:“如果是在地面,萬一下邊是空的呢?”

我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還記得魏軍的話么,他說李淳風前輩將所有建坤陵的勞工放走了,換而言之,他們都是普通人,想跑從這裡出去,必須留有生路啊!”

那張沐風立馬抬手指了指上邊,說:“可以從上邊放下梯子,讓他們上去啊!”

我搖了搖頭,皺眉道:“不,如果讓他們從上邊走的話,勢必會看到這空間的所有東西,一兩個人或許看不出來什麼,但當時的勞工多,一旦被人看出來什麼東西,這空間算是廢了,毫無任何秘密可言了。再者,魏軍說過,他們祖上只懂一點點東西,深層次的東西壓根不懂。”

說到這裡,我頓了頓,繼續道:“由此可以推算出,他們祖上在施工的時候,應該沒看到全貌,而以李淳風前輩的精明,他也不會讓那些勞工看到全面,可,又想讓他們活下去,那麼結果只有一個在地面開一個通道,讓那些勞工下去。”

“可,九爺,那上面是?”

張沐風抬手指了指上面。

我懂他意思,如果上面不是讓勞工出去之用,為什麼要在上邊開一道口子出來。

憑心而言,我也在納悶這個,但直覺告訴我,應該是跟紫荊冰棺有關,具體是什麼情況暫時我也不知道。

當即,我立馬說:“先不管這個了,你等會仔細點聽,這地面絕對有出口,而李子嚴他們很有可能也在這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