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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青玄子那番話,讓我徹底絕了學道的念頭,甚至還有點害怕學道,主要是怕被別人譏笑。

畢竟,我這人麵皮比較薄。

可,現在。

這武仲竟然說我天賦特別好,甚至比他們武家的第一天才天賦還要好。

這不是扯犢子是什麼?

不過,僅僅是三秒的時間,我立馬推翻了這個,反倒有點相信武仲的話,連忙問他:“我天賦真的很好?”

他微微一笑,“何止是好,近百年來,你的天賦應該能進五。”

嗯?

前五?

近百年?

扯犢子吧!

倘若真有這天賦,怎麼沒人教我學道?

等等!

師父!

不想到我那師父還好,一想到他,我這心情就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酸甜苦辣咸俱在。

“九爺,原來你這麼牛幣啊!”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李子嚴在旁邊來了這麼一句話。

我特么想抽死他,就說:“行了,行了,在旁邊站着就好了。”

說罷,我朝武仲望了過去,就把青玄子的話說了出來。

他一聽,輕笑一聲,“小夥子,天才跟瘋子之間僅僅是一線之隔罷了,遇到對的人就是天才,遇到錯的人就是瘋子,當年你遇到的應該是錯的人,或許嚴格來說,俗世之中對的人近乎沒有吧,正因為如此,你才會一直當著抬棺匠。”

說到這裡,他好似想到什麼,皺眉道:“你為什麼當抬棺匠?”

嗯?

我為什麼當抬棺匠?

當然是為了錢啊!

當年,母親病重…。

想到這個,我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如果說我是出生在普通家庭,或許我當抬棺匠的理由是真的。

問題在於,現在已經證實了我的父母是十八羅漢之一啊!

那麼關鍵問題來了,我當年為什麼要去當抬棺匠?

說這裡面沒問題,估計也沒人會相信。

而那武仲見我沒說話,皺眉道:“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

我望着他,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他說實話,主要是擔心這人不可靠,但想到他的身份,我也釋懷了,就把當年的事,大致上跟他說了一下。

話音剛落,那武仲微微一笑,輕聲道:“有意思,原來是他的安排,不過想想也對,以你的天賦,怎麼可能會沒人收你為徒呢!”

我立馬抓住他這話的重點,忙問:“你知道我師父是誰?”

我這樣問,是因為他言語中好似透露着一股信息,他好似知道我師父的身份。

他微微點頭,笑道:“自然是知道,確切來說,我跟他老人家是忘年之交,而根究我對你的調查,你應該跟你師父的門人見過面了。”

“啊!”我微微一怔,見過面了?

“誰?”我忙問。

他一笑,“怎麼?你一直沒納悶一件事么?”

“什麼事?”我問。

“你覺得梅天機為什麼對你格外好,為什麼對你又是格外照顧?別忘了,他貴為梅花天宗的少宗主,而你不過一名抬棺匠罷了,即便你這人比較有意思,但未必能得到他的青睞吧,別忘了他不但是梅花天宗的少宗主,更是整個玄學界的智囊。”那武仲笑眯眯地說著。

聽着這話,我只覺得渾身一麻。

瑪德,這麼膚淺的事,我怎麼沒考慮到?

當初,我還以為梅天機真的是拿我當朋友了,而現在看來,這裡面絕對有故事,說穿了,我跟梅天機的差別就好似螻蟻跟大象,誰見過大象跟螻蟻做朋友?

當即,我朝武仲望了過去,沉聲道:“前輩的意思是我師父曾跟梅花天宗有關係?”

他一笑,解釋道:“何止有關係,嚴格來說,你師父曾出身梅花天宗,更成了梅花天宗的宗主,但你師父這人吧,性子不太好且嫉惡如仇,當年因為梅花天宗的一件秘聞被你師父知曉了,你師父一怒之下便要斬殺三位副宗主,結果梅花天宗的十大長老不同意,他們認為一下子損失三位副宗主,會對梅花天宗的整體實力造成損失,甚至會失去九宗第一宗的寶座,便跟你師父唱起了反調。”

說到這裡,他神秘一笑,“你猜你師父怎麼做的?”

我咽了咽口水,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關師父的事情,忙問:“他怎麼做的?”

“一劍!”

那武仲哈哈大笑道:“一劍,僅僅是一劍,直接劈了梅花天宗十大長老。”

嗯?

一劍?

十大長老沒了?

我揉了揉耳朵,下意識道:“我聽錯了?”

那武仲微微一笑,淡聲道:“你師父他老人家當年的確是一劍斬殺梅花天宗十大長老,也正是這一劍,讓你師父的名頭在玄學界徹底打響了,沒有這一劍之前,所有人僅僅當你師父是一名絕世高手罷了,但他上面卻還壓着三派的高手。自從以後,你師父的名頭響徹整個玄學界,饒是三派一些長老都要避其鋒芒。”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在我身上打量了一會兒,方才開口道:“還有一件事,我也僅僅是聽說,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清楚。”

“什麼事?”我呼吸一緊,忙問。

他沉思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傳聞當年你師父的名頭響了以後,三派的三大掌門聯合起來,想要將你師父直接沒滅殺了。畢竟,玄學界一直有着三派九宗十二門的說法,而三派之人一直覺得自己是整個玄學界的主宰,自然見不得你師父崛起。”

“結果呢?”我忙問。

他哈哈一笑,“至於結果么,我只能告訴你,自從以後三派的三大掌門換人了,至於三派原本的掌門是死是活,只有三派的人跟你師父知道。當然,這事的真假,我尚且不知,不過,根據我的調查,十之**是真的。”

我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我原本以為我師父足夠厲害了。

可,現在聽武仲這麼一說,我只有一個想法,我那從未見過面的師父,估摸着能一人抗衡整個玄學界。

瑪德。

這特么還是人么?

當即,我呼吸一緊,忙問:“武前輩,能否告知一聲我師父的名號?”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