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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關於中醫的視頻出現在西風網的首頁,這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上一次能夠出現在西風網首頁的位置,還是關於中醫與西醫打賭的事件。最後也是炒了個夾生飯。這一次的爭議也非常不小。所有人的關注點都在於視頻中的中醫藥大學教師的上kè 演示是真還是假。至於上kè 內容本身,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

西風網也專門為了這事件專門開闢了一個專欄。專門請專家來討論這個事情。

西風網的主持人陸子安端坐在鏡頭前,侃侃而談:“最近,三湘中醫藥大學的一名教師的上kè 視頻引起了網絡上的廣泛關注。引起了大眾熱議的是,這個青年教師在他的針灸學課程授課過程中,每堂課都會找幾名患者進行現場診斷治療。不得不說,這個年輕教師對自身的醫術還是非常有自xin 的。西風網記者的調查發現,這名年輕醫生去年剛剛從一所民辦高校畢業。畢業之後先是在一家養生館工作了很長一段時間,然ho 因為養生館轉易主而待業家中。但是幾個月之後,竟然搖身一變,以專家的身份進入三湘省中醫院工作。之後被三湘省名醫蕭元博收為關門弟子。前不久,在蕭元博醫生的強烈推薦進入三湘中醫藥大學工作。這是他在三湘中醫藥大學的第三堂課。但是他的新的授課方式,深受歡迎。這門課的上kè 教室不得不從原來的小教室換成報告廳。”

陸子安向三位專家看了一眼,接著說道:“看起來,陳安東的人生經i 還是非常勵志的。三位專家。你們都是醫學方面的專家。陳安東能夠如此之快成為三湘省中醫院的專家。究jin 是什麼原因”

三名專家分別是**辰,來自東海市中醫院。余松,來自京都中醫藥研究所,王光偉,來自京都中醫藥大學。都是中醫方面比較有名的專家。

三名專家相互謙讓了一下,王光偉率先發表意見:“這個很難說。按說能夠成為一家省級中醫院的專家,沒有一定的水平肯定是不行的。這不是關xi 能夠搞定的。畢竟當醫生還是要用醫術說話的。”

“話是這麼說。只能說明這個年輕人在中醫方面的造詣還是不淺的。但是能不能做到視頻里所表現出來的事情,就有待商榷了。”**辰說道。

陸子安來了興趣。“趙醫生是說陳安東在上kè 時診斷的病歷有些可能是事先經過精心準備的。”

“這我不能確定,但是他可能為了上kè 的效果更好故意這麼去做。其實也可以理解。為了上kè 的效果更好,用這種手段,能夠達到比較的好的效果。但是這樣一來,一旦將來真相暴露出來,只怕也會是另外一個極端。”**辰說道。

陸子安立即接過話題:“一旦學生將來發現受到了欺騙,他們也許不僅僅是懷疑這位老師,而且會對中醫失去信心。”

余松點點頭:“是的。老師不僅僅是專業知識的傳播者,同時也是學生學習的模範。你不能騙你的學生。否則,謊言被拆穿的那一天。你讓學生怎麼去相信你,怎麼去相信他們曾經相信的方向”

“也就是說。趙醫生與余醫生對網絡上流傳的這個視頻中的現場診斷是持懷疑的觀點的。”陸子安問道。

**辰搖搖頭:“我只是說可疑。也許他真的有這樣的能力。”

“我想知道的是,中醫有沒有人真的能夠達到通過望氣就能夠診斷病人的病情的”陸子安問道。

“也許傳說中有,但是至少我從來沒有看到過。”余松冷笑一聲。

“也就是說,這種境界幾乎是不可能達到的。那麼以陳安東這麼年紀輕輕地,是不是有可能達到這樣一個程度呢”陸子安問道。

“也許我們已經老了。年輕人真的厲害啊。”余松顯然說的是反話。

“王老師的意見呢”陸子安問道。

“很難確定。我達不到,未必別人達不到。據我所知,其實這個陳醫生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他還是三湘省保健局專家庫的專家。而陳安東只是一個普通的鄉鎮診所醫生的兒子。他的家庭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能量。他如果能夠以如此年紀就有如此成就,我覺得也許他有過人之能。”王光偉的意見顯然與**辰與王光偉不一樣。

“王老師,你不會還為以為這個年輕人還真的能夠僅僅通過望診,便能夠診斷出病人的病情吧”余松問道。

“我只是說很有可能。”王光偉顯然不想與余松爭辯。

“怎麼可能如果真是那樣,他還去教什麼書自己開個診所,應該是日進斗金吧”余松不屑地說道。

“人家未必是為了錢才去教書。如果僅僅是為了錢,他在三湘省中醫院本身就享sho 專家待遇,應該不會低到哪裡去吧至少比他在三湘中醫藥大學當助教錢多得多吧”王光偉忍不住說道。

“誰會嫌錢多啊”余松不屑地笑道。

**辰也說道:“你以為他去三湘中醫藥大學僅僅是助教待遇他可是三湘省中醫院的專家。去三湘中醫藥大學肯定是享sho 特別待遇的。而且三湘省中醫院本身就是三湘中醫藥大學的附屬醫院。他這樣一來,等於是拿兩份工資。何樂而不為”

“還有一個可能。之所以這麼做,這裡面可能還有三湘中醫藥大學的參與。學xà 的領導需要一個政績,說不定他們還會以針灸學來申報課題。所以,先要讓這種教學方式取得效果。這樣一來,事先設計好所有上kè 環節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上kè ,就變成了一場表演。所有人按照既定的劇本本色出演。”余松一下子化身大偵探。

陳安東這幾天有些焦頭爛額,雖然事先已經預料到。但是不斷從全國各地而來的各種媒體記者還是讓陳安東不堪其擾。只能請了假。躲在出租屋裡不敢出來了。

胡謙也對於西風網的專欄中的專題節目非常的惱怒。

“完全就是不負責任的猜測。什麼專家狗屁專家”胡謙這話也只能在辦公室里罵一罵。到了外面。則又換了一副模àn ,“對於網絡上不實言論,三湘中醫藥大學已經注i 到,並且保留追究的權利。我希望某些媒體能夠擁有媒體的職業道德。”

“校長,下一次課還繼續下去么現在網上的壓力挺大啊。省廳那邊已經打電hà 過來問了好幾次了。”於方有些擔心地說道。

“我們做過假沒有”胡謙反問道。

“沒有啊。連都市頻道的記者都知道。整個過程完全沒有進行任何人為的設計,完全就是陳老師的即興發揮。”於方連忙說道。

“既然我們沒有作假,而現在影響又這麼大。為什麼我們要停下呢繼續,你去跟陳老師說。有什麼壓力,我胡謙負責扛,他只要把課上好就行了。這一段時間,跟醫院那邊說一聲,陳老師壓力大,醫院那邊的工作暫shi 停一下。讓陳老師在空閑的時間出去走走,好好放鬆一下。陳老師是學xà 的未來。我們不僅要給他一個自由發揮的空間,還要對他進行保護。我這個人喜歡榮譽,也同樣愛才。誰要是敢壞我的好事,我就跟他咬到底”胡謙咬牙切齒地說道。